第163章 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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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离开了严蕴所在的帐子，留下了穆倾颜一个人。
严蕴因为穆倾颜把自己从严泽的手上“救”了下来，对穆倾颜十分依赖也十分信任，一直抓着穆倾颜的手，不肯放开，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不肯让自己的母亲离开。
“严蕴，你哥哥已经走了，坐起来，我们好好聊聊好吗？”穆倾颜看着帐子外面的那个衣角终于消失，也听不见严泽的声音了，这才笑了笑对严蕴开口说道。
被窝里面蒙着脸的严蕴，此刻终于把被子拿了下来，看着穆倾颜，已经是满面泪水的说道：“你知道？”
“我能看的出来，你是装出来的。”穆倾颜点点头，没有让严蕴把话说完就自己开口，给了严蕴肯定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你明明知道是假的，为什么你不拆穿我？”严蕴的情绪显得很激动，开口质问穆倾颜，身上不断地颤抖着问道。
“我没有必要拆穿你，你只是不想让你自己哥哥看到你已经变了，同时我也不想让你哥哥看到，所以严蕴，我没有拆穿你。”穆倾颜耸了耸肩，不大在意严蕴的问题，口中说出来的话，对于严蕴来说，虽然有些残忍，但也是事实。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在那样的境地，我还能如何，只是我辜负了哥哥，也辜负了父母临终前的愿望。”严蕴眼含泪水的望着穆倾颜，对穆倾颜所说的话，没有半分怪罪的意思，只是对自己的悔恨。
“我明白，只是你为何连自己的哥哥都不能说出实情，严蕴，我觉得你哥哥不会怪你。”穆倾颜皱皱眉，对严蕴所说的话，并不能完全理解。
原来严蕴被抓进了冯府之后，知道自己有可能再也不能出去了，为了让哥哥平安，整日取悦冯远维，想让冯远维能够不伤害自己的哥哥，后期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冯远维，许是觉得这人对她至少还算不错吧，竟然主动提出了，让习武堂众人签下卖身契。
得这严泽想要见自己一面之后，被严蕴一口回绝，表示自己不想见到哥哥，让严泽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想着救妹妹，想了一年之久，更是成为了冯远维手上的刀子。
“我不需要哥哥知道，也不需要任何人理解，倾颜姐姐，我知道你会帮助哥哥，我能看的出来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不行了，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冯远维做了那样的事情，我知道你能救出来哥哥已经废了不小的力气，不指望你能救我出来，我会跟着你们进京的。”
严蕴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抹笑意，可是嘴角却不是上扬的，明明心中痛苦万分，明明是比穆倾颜还要小的年纪，可是却已经懂得什么是生死，穆倾颜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倾颜姐姐，让哥哥放心吧，黄泉路上我自己能走好，不会迷路的。”严蕴苦笑着，对穆倾颜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就再也不准备多说什么了。
穆倾颜皱皱眉，也只能点头离去，转出门去，穆倾颜看见了一个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严泽没有走，一直都站在这里，听见了穆倾颜和严蕴的对话。
穆倾颜刚要开口，却被严泽捂着嘴巴，轻功飞上半空，不过一会，就远离了蒋修军帐扎营的地方，四处杳无人烟，四处杂草丛生，也没有任何的生气。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穆倾颜叹了口气，她和严蕴两人想要瞒着严泽，可是最终还是被严泽知道了，她还能够说什么，或许严泽现在满腔怒火，想要发泄，或许怪罪穆倾颜隐瞒自己，穆倾颜都没有任何怨言，只要这人还好好的，就可以了。
“穆小姐，可否再帮我一个忙？”严泽愣了愣，脸上的神情如常，但是穆倾颜知道，这或许已经是严泽最痛苦的样子，明明心中想要手刃仇人，可是不行，只能看着这人被送往京城，等着圣上下令。
“你可以说说，如果我能帮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穆倾颜点头，在严泽的事情上，自己已经无数次伸出了手，这一次自然也不会拒绝，如此跟严泽说道。
“不要让严蕴去京城，让她在路上，走的安心些吧！”严泽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自己想说的话，有些轻松也有些释然。
这句话让穆倾颜愣住，不知道严泽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对她说出这话，让严蕴死在路上，或许对严蕴来说，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冯远维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这样的罪名，株连九族五马分尸，严蕴做为冯府的姨娘，是怎么也逃不掉的，自然是死了也不可能留个全尸，更有可能受尽苦楚，严泽说不得自己妹妹受苦，竟然想要严蕴死在路上。
“好，我去说。”穆倾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
“不用了，让我去吧，我会尽量不让严蕴认出来是我，我的妹妹，被我自己一手带大，不管怎么说，死的时候，我都是要看着她的。”严泽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不担心穆倾颜自己回不去，知道穆倾颜也是个有武功的人。
穆倾颜摇了摇头，眼神看着远处，有一滩湖水，穆倾颜伸手去触碰，已经是冰凉，这寒冷直达心底，更是刺骨，忍不住身上抖了抖，对待自己越来越怕冷，穆倾颜也越来越疑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晚入夜后，穆倾颜一直都守在严蕴的帐子里面，一直听到了一声落地的脚步声，穆倾颜知道，严泽人已经到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形。
严泽进门，身上穿着的是夜行衣，脸上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任谁都是看不出来是谁的，看着床上正是熟睡的严蕴，严泽紧皱着眉头，心中酸楚。
“不要怪哥，哥只是想你好好的，哪怕是死，也不要死无全尸。”严泽在严蕴在世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句话，随后再也没有说什么，手直接放在了严蕴的脖子上。
自己在心中默默的数了三下，严泽的手上开始用了离去，床上的严蕴，越来越喘不过起来，紧皱着眉头，却没有睁开眼睛，忍受着窒息的痛苦，忍受着自己感觉到的痛苦，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严泽也是痛苦的，一直到感受到了严蕴没有了任何挣扎的样子，这才放开了自己的手。
“好了嘛？”门外的穆倾颜对着里面问了一声。
“嗯。”严泽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回答了穆倾颜的文化。
穆倾颜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严蕴已经没有了呼吸，皱着眉头一脸疼惜，穆倾颜这才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了一封信。
“这是严蕴叫我交给你的，你看吧，看完了留着也好，烧了也好，不要让别人知道，就可以了。”穆倾颜把手上的信递上去，交到了严泽的手中。
转过头去，穆倾颜这才把严蕴的身体整个改了个严实，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
严泽打开了信封，看到里面熟悉的笔迹，只是一眼严泽就能知道，这是自己的妹妹写出来的，字迹有些潦草，显然写字的时候，很着急，看着上面隐约的泪痕，严泽后悔了，在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你没有错，这或许对她来说事最好的结果。”穆倾颜皱了皱眉头，上前拍了拍严泽的肩膀，希望自己能给眼前这个女子，些许的安慰，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不……她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严泽还是懊悔的摇着头，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直到很久之后，这才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
穆倾颜隐约间感觉到了什么事情，拿过了严蕴让她交给严泽的书信，才发现上面有一句：“哥哥，谢谢你，到了现在你还肯为我着想。”
末了还有一句：“若有来生，我不想再做你妹妹了。”
穆倾颜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兄妹两个，从小相依为命竟然生出了兄妹之间的禁断之恋，纵然如此，两人还是不越雷池半分，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一个冯远维，让他们一辈子连兄妹都做不了了，让严蕴这样小的年纪就死在自己的哥哥手里。
“你……”穆倾颜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心中多少的不忍和难过，却不能说出来。
“不用管我，至少这里是她死前呆过的地方，让我自己在这里呆一会，送她最后一程吧！”严泽如此说着，摸着床上严蕴的脸，看着自己脸色苍白的妹妹，眼泪就想要落下来，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穆倾颜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看着外面的星空，穆倾颜又一阵的慌神，穆倾颜想着，自己是再活一世，或许严蕴也能有这样好的运气吧，或许严蕴现在的灵魂就在那屋子里面，看着严泽，或许她不想离开的吧，她不知道，但是穆倾颜可以肯定，严蕴就这样去了，对两个人都是好的。
回到自己住处的路上，穆倾颜碰上了来找自己的蒋修，蒋修迎上她的脚步，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蒋修无奈的说了一句：“表姐，你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你能解决的，不是吗？”穆倾颜笑了笑，望着蒋修，对自己这个弟弟是无条件的相信，她相信蒋修有这个能力，能够保住一个人，也可以对圣上说，这人在路上就已经病死，或者自尽什么都好。
“还是姐姐相信我。”蒋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再也没有说什么，两人一直走到了穆倾颜所住的帐子前面，这才算是分别开来。
穆倾颜在蒋修离开之后，圣上拿着一个册子，这个名册看起来和在冯远维家里搜到的，好像是一样的，可穆倾颜却知道，这上面的名字是完全不同的，这两份名册，一个是平西王的，一个是冯远维的，冯远维的那一份在蒋修手里，而平西王的这一份，在严蕴手里，严蕴在下午见到穆倾颜的时候，交给了她。
穆倾颜问她为什么不给严泽，或许在关键时候，这个东西可以保命
但是严蕴摇了摇头，说是希望严泽平平安安的就好，不必建功立业。
严泽离开了严蕴所在的帐子，留下了穆倾颜一个人。
严蕴因为穆倾颜把自己从严泽的手上“救”了下来，对穆倾颜十分依赖也十分信任，一直抓着穆倾颜的手，不肯放开，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不肯让自己的母亲离开。
“严蕴，你哥哥已经走了，坐起来，我们好好聊聊好吗？”穆倾颜看着帐子外面的那个衣角终于消失，也听不见严泽的声音了，这才笑了笑对严蕴开口说道。
被窝里面蒙着脸的严蕴，此刻终于把被子拿了下来，看着穆倾颜，已经是满面泪水的说道：“你知道？”
“我能看的出来，你是装出来的。”穆倾颜点点头，没有让严蕴把话说完就自己开口，给了严蕴肯定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你明明知道是假的，为什么你不拆穿我？”严蕴的情绪显得很激动，开口质问穆倾颜，身上不断地颤抖着问道。
“我没有必要拆穿你，你只是不想让你自己哥哥看到你已经变了，同时我也不想让你哥哥看到，所以严蕴，我没有拆穿你。”穆倾颜耸了耸肩，不大在意严蕴的问题，口中说出来的话，对于严蕴来说，虽然有些残忍，但也是事实。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在那样的境地，我还能如何，只是我辜负了哥哥，也辜负了父母临终前的愿望。”严蕴眼含泪水的望着穆倾颜，对穆倾颜所说的话，没有半分怪罪的意思，只是对自己的悔恨。
“我明白，只是你为何连自己的哥哥都不能说出实情，严蕴，我觉得你哥哥不会怪你。”穆倾颜皱皱眉，对严蕴所说的话，并不能完全理解。
原来严蕴被抓进了冯府之后，知道自己有可能再也不能出去了，为了让哥哥平安，整日取悦冯远维，想让冯远维能够不伤害自己的哥哥，后期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冯远维，许是觉得这人对她至少还算不错吧，竟然主动提出了，让习武堂众人签下卖身契。
得这严泽想要见自己一面之后，被严蕴一口回绝，表示自己不想见到哥哥，让严泽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想着救妹妹，想了一年之久，更是成为了冯远维手上的刀子。
“我不需要哥哥知道，也不需要任何人理解，倾颜姐姐，我知道你会帮助哥哥，我能看的出来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不行了，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冯远维做了那样的事情，我知道你能救出来哥哥已经废了不小的力气，不指望你能救我出来，我会跟着你们进京的。”
严蕴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抹笑意，可是嘴角却不是上扬的，明明心中痛苦万分，明明是比穆倾颜还要小的年纪，可是却已经懂得什么是生死，穆倾颜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倾颜姐姐，让哥哥放心吧，黄泉路上我自己能走好，不会迷路的。”严蕴苦笑着，对穆倾颜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就再也不准备多说什么了。
穆倾颜皱皱眉，也只能点头离去，转出门去，穆倾颜看见了一个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严泽没有走，一直都站在这里，听见了穆倾颜和严蕴的对话。
穆倾颜刚要开口，却被严泽捂着嘴巴，轻功飞上半空，不过一会，就远离了蒋修军帐扎营的地方，四处杳无人烟，四处杂草丛生，也没有任何的生气。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穆倾颜叹了口气，她和严蕴两人想要瞒着严泽，可是最终还是被严泽知道了，她还能够说什么，或许严泽现在满腔怒火，想要发泄，或许怪罪穆倾颜隐瞒自己，穆倾颜都没有任何怨言，只要这人还好好的，就可以了。
“穆小姐，可否再帮我一个忙？”严泽愣了愣，脸上的神情如常，但是穆倾颜知道，这或许已经是严泽最痛苦的样子，明明心中想要手刃仇人，可是不行，只能看着这人被送往京城，等着圣上下令。
“你可以说说，如果我能帮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穆倾颜点头，在严泽的事情上，自己已经无数次伸出了手，这一次自然也不会拒绝，如此跟严泽说道。
“不要让严蕴去京城，让她在路上，走的安心些吧！”严泽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自己想说的话，有些轻松也有些释然。
这句话让穆倾颜愣住，不知道严泽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对她说出这话，让严蕴死在路上，或许对严蕴来说，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冯远维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这样的罪名，株连九族五马分尸，严蕴做为冯府的姨娘，是怎么也逃不掉的，自然是死了也不可能留个全尸，更有可能受尽苦楚，严泽说不得自己妹妹受苦，竟然想要严蕴死在路上。
“好，我去说。”穆倾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
“不用了，让我去吧，我会尽量不让严蕴认出来是我，我的妹妹，被我自己一手带大，不管怎么说，死的时候，我都是要看着她的。”严泽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不担心穆倾颜自己回不去，知道穆倾颜也是个有武功的人。
穆倾颜摇了摇头，眼神看着远处，有一滩湖水，穆倾颜伸手去触碰，已经是冰凉，这寒冷直达心底，更是刺骨，忍不住身上抖了抖，对待自己越来越怕冷，穆倾颜也越来越疑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晚入夜后，穆倾颜一直都守在严蕴的帐子里面，一直听到了一声落地的脚步声，穆倾颜知道，严泽人已经到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形。
严泽进门，身上穿着的是夜行衣，脸上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任谁都是看不出来是谁的，看着床上正是熟睡的严蕴，严泽紧皱着眉头，心中酸楚。
“不要怪哥，哥只是想你好好的，哪怕是死，也不要死无全尸。”严泽在严蕴在世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句话，随后再也没有说什么，手直接放在了严蕴的脖子上。
自己在心中默默的数了三下，严泽的手上开始用了离去，床上的严蕴，越来越喘不过起来，紧皱着眉头，却没有睁开眼睛，忍受着窒息的痛苦，忍受着自己感觉到的痛苦，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严泽也是痛苦的，一直到感受到了严蕴没有了任何挣扎的样子，这才放开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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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倾颜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严蕴已经没有了呼吸，皱着眉头一脸疼惜，穆倾颜这才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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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打开了信封，看到里面熟悉的笔迹，只是一眼严泽就能知道，这是自己的妹妹写出来的，字迹有些潦草，显然写字的时候，很着急，看着上面隐约的泪痕，严泽后悔了，在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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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倾颜隐约间感觉到了什么事情，拿过了严蕴让她交给严泽的书信，才发现上面有一句：“哥哥，谢谢你，到了现在你还肯为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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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倾颜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兄妹两个，从小相依为命竟然生出了兄妹之间的禁断之恋，纵然如此，两人还是不越雷池半分，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一个冯远维，让他们一辈子连兄妹都做不了了，让严蕴这样小的年纪就死在自己的哥哥手里。
“你……”穆倾颜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心中多少的不忍和难过，却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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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倾颜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看着外面的星空，穆倾颜又一阵的慌神，穆倾颜想着，自己是再活一世，或许严蕴也能有这样好的运气吧，或许严蕴现在的灵魂就在那屋子里面，看着严泽，或许她不想离开的吧，她不知道，但是穆倾颜可以肯定，严蕴就这样去了，对两个人都是好的。
回到自己住处的路上，穆倾颜碰上了来找自己的蒋修，蒋修迎上她的脚步，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蒋修无奈的说了一句：“表姐，你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你能解决的，不是吗？”穆倾颜笑了笑，望着蒋修，对自己这个弟弟是无条件的相信，她相信蒋修有这个能力，能够保住一个人，也可以对圣上说，这人在路上就已经病死，或者自尽什么都好。
“还是姐姐相信我。”蒋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再也没有说什么，两人一直走到了穆倾颜所住的帐子前面，这才算是分别开来。
穆倾颜在蒋修离开之后，圣上拿着一个册子，这个名册看起来和在冯远维家里搜到的，好像是一样的，可穆倾颜却知道，这上面的名字是完全不同的，这两份名册，一个是平西王的，一个是冯远维的，冯远维的那一份在蒋修手里，而平西王的这一份，在严蕴手里，严蕴在下午见到穆倾颜的时候，交给了她。
穆倾颜问她为什么不给严泽，或许在关键时候，这个东西可以保命
但是严蕴摇了摇头，说是希望严泽平平安安的就好，不必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