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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保持身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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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秦景阳的身体中,楚清音的第一个感受是:大快人心。

    倒不是说她就这么想当男人,但是一想到回去可以看到襄王殿下那窝火到不行的样子,楚清音就觉得简直是值了。再说,对于只是滚一次床单就能完全恢复正常这种好事,她也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甚至可以说,现在的这种情况,才在她的猜想之中。

    这些古代人,脑洞就是不行啊。

    和程徽分别后,楚清音心情愉快地离开军营,一路哼着小调回到了王府。甫一进院子,便看到映玉、银杏两个丫头一左一右簇拥在赵嬷嬷身边,三人站在廊下说话,脸上俱是一片忧心忡忡的神色。

    听见脚步声三人都抬起头来,见了是她连忙行礼:“见过王爷。”

    “免礼。”楚清音颔首,“怎么都站在这儿?王妃呢?”

    三人面面相觑。银杏道:“禀王爷,这位是早上提到的赵嬷嬷,下午时随着张老夫人一起过来了。方才赵嬷嬷正与王妃聊得好好的,突然不知怎么,王妃便阴沉了脸色,也不说缘由,只是将我们都打发出来,说是要一个人静一静。婢子们不明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因而惶恐不安。”

    哈哈哈哈果然!忍住大笑的冲动,楚清音努力绷着脸,嘴角却还有些扳不住地上挑:“无碍。早上时王妃与本王闹了点小别扭,这是想起本王要回来了,在使小性子呢。你们不用管了,本王自然会去哄她。”说罢便越过三人,径直向里面去了。

    三人望着她的背影,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疑问:闹了别扭,您怎么还这么高兴?

    且不论映玉等人是作何想法,楚清音回到主院,发现树下躺椅上空空如也,秦景阳果然已经回到屋子里去了。于是一路进得房内,这才看到襄王殿下果然正坐在桌前,手拄着下颌望向窗外,只冲着身后留下一个委委屈屈的背影,乍一看上去,还真挺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秦景阳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很不好地开口:“不是说让你们别进来烦我么?”

    楚清音憋着笑凑上前去:“我也不能进来么?”

    听见“自己”的声音,秦景阳顿时身体一僵。他慢慢转过身来,待一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顿时又觉得心里的憋屈指数上升了好几个层级。

    “哼!”他气得再度扭过头去。

    楚清音笑眯眯道:“你刚刚拂袖而去,可是将赵嬷嬷吓得不轻,还以为哪句话不小心说错得罪了你呢。人家好歹是伯母送来的人,你一会儿可得把话说清楚了,别留下误会。”

    “你取笑我。”秦景阳闷声道。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楚清音一脸无辜地摊开手,“你看早上时,我那副样子,像是知道晚上还会换回来的么?我也以为真的便恢复正常了呢,谁知道却只是调换了昼夜的状态而已。”

    秦景阳没有做声。

    楚清音也明白,单纯是身份调换无法恢复正常倒也算了,现在这种先得到了希望再大大失望的落差感,才是让秦景阳觉得沮丧的真正原因。笑归笑,她还是得让襄王殿下振作起来,于是弯下腰凑到他耳边,放缓了口气道:“其实想想,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们白天时是自己的样子了不是?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校场练兵演武,也不必再每晚替我补漏,休息都不得安稳。至于晚上,关起门来便只剩了你我两人,哪个是男,哪个是女,又有什么分别呢?”

    听见这句话秦景阳才有了反应。慢吞吞地转过头来,瞟了她一眼:“区别可大着了。”

    “啊?”楚清音一愣,刚要问是什么区别,随即便反映过来他说的是那档子事,顿时哭笑不得地道:“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正所谓阴阳和合生万物,敦伦之事乃天经地义,事关子嗣繁衍,怎么不正经了?”秦景阳一脸严肃,振振有词地反驳。

    道理我都懂,但是王爷你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份,楚清音默默想。顶着一张女人脸说出这么掉节操的话来,形象何在啊。

    秦景阳却在此时张开双臂朝她扑了上来:“娘子,以后我们只能白日宣淫了!”

    “要宣你自己宣去!”楚清音一把将他拍开,“反正都是一男一女,晚上怎么就不能做了?”

    秦景阳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登时张口结舌。愣了片刻,身体猛地后仰;“清音,你……”

    “我什么我?”楚清音笑得一脸邪恶,故意慢慢地凑近前去,“本王早上离去时不是说了,要与王妃巩固巩固成果么?王妃你还不好好配合。”说着,还低下头,对准秦景阳领口下露出的锁骨凹陷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一处是洞房花烛夜时刚被发掘出来的敏|感|点,昨晚楚清音可是因为它而吃了不少苦头,此时终于可以以牙还牙,出了这一口恶气。果不其然,秦景阳身体一颤,居然前所未有地露出了慌乱的神情:“你……你可别乱来,当真会后悔的!”

    看着襄王殿下这副花容失色的模样,楚清音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就算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景阳,我刚才真该拿个镜子过来,让你看看你自己刚才的表情!哎呦笑死我了肚子好疼哈哈哈哈哈哈……”

    秦景阳:“……”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十分古怪。

    王爷从屋子里出来时便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似乎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与他截然相反的则是王妃,脸阴沉得仿佛能滴下墨来,看着别人的目光都是冷飕飕的。谁也不知道这两尊大神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旁边侍候的婢女们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半点差错。

    虽然已经卸去了长史的官职,但程徽依旧住在襄王府内,自然也是要和两人一起用餐的。他坐在下首,眼观鼻鼻观心,专注于消灭面前的饭菜,就是不往上面那两人的脸上看,生怕自己会绷不住笑出来。

    吃过饭后,程徽便以自己去书房等候王爷为由,先行一步。他走后,楚清音便永胳膊肘顶了一下秦景阳。

    “赵嬷嬷。”秦景阳不情不愿地开口,“下午说话时,是我突然想起了某件不快的事情,这才没了谈天的兴致,却是与你无关的。切莫往心里去。”

    赵嬷嬷诚惶诚恐,连忙称不敢。楚清音也在一旁搭腔,和颜悦色地道:“给王妃调养身体的事情,就拜托赵嬷嬷了,本王也想早日拥有自己的孩子呢。”说着,罔顾身边人越来越黑的脸色,十分自然地伸手过去搂了搂秦景阳的肩膀。这才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众人自然恭送。待她走远了,赵嬷嬷这才回过神来,半是奉承半是艳羡地道:“一早便听说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今儿个一见,果然如此啊!”

    秦景阳:“……”

    又公然调戏了襄王一次,楚清音心情大好地前往书房。一进门,便看到程徽正负手而立,站在一面挂起来的地图前仔细端详。听见声音,男人转过身来,苦笑道:“没想到王妃与王爷只是改变了互换的时刻,真是让人空欢喜一场。”

    楚清音笑道:“这种离奇的事儿既然发生了,就不是可以如此简简单单便消去的。至少白天时景阳能做回自己,也算是将不便降到了最低,咱们该满足了。”

    程徽点头:“说来也是。”

    楚清音问:“长史找我,可是有事?”

    “也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只不过先前王妃离开军营后,第二拨派去打探铁勒人动向的斥候便回来了,并且带回了进一步的坏消息。”提及正事,程徽也严肃了起来,“在下此时先说给王妃听,待王妃回去见到王爷后,不妨代为传达。”

    “我知道了。”楚清音颔首,“是什么消息?”

    “前番去打听消息的探子只得知铁勒人选出了新的汗王,却没能确定对方的身份;这一次却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程徽道,“此人名叫查穆尔,是突忽部的头领,在铁勒人中也算是实力较为强大的一支。他能在内乱当中夺得汗王之位,这一点说起来其实并不意外,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

    “一直以来,在铁勒人眼中,中原只不过是秋冬之时获取食物的临时补给点。他们对我们的认知仅止于此,并没有更多更深的想法。但查穆尔不同,他对中原的文化学问很感兴趣,并且本人也特别喜欢钻研。和别的头人不同,他是真正想要侵略中原,占据这一片锦绣山河的。”

    “这种向往你就要侵略你的架势,简直和某个岛国一样一样的啊。”楚清音感慨道。

    “岛国?”程徽不解。

    “啊……咳咳,没事没事。”楚清音连忙摆手,揭过这一话题,“不过,他有是从哪儿得来的中原人的学问呢?”

    “据说查穆尔手下有中原人的谋士。或许是被掳走的人,也或许是卖国求荣的奸佞之辈,甚至,是从南梁那边偷渡过去的,也未曾可知。”程徽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查穆尔对中原,对我们沧北都护府的了解,要远远超过于以往的任何一名铁勒汗王。”

    “所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了解咱们,咱们就不能反过来去了解他们么?”楚清音问,“斥候虽然也能潜入草原,但毕竟也只能在远处打探,无法获得更加详细的消息。若是也有曾经在草原生活过很久,了解内部情况的人能够为我们效力,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程徽道。

    “当真?”楚清音讶然,“我怎么从来没在军营中见过类似的人物?”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铁勒人在袭扰我大周边境时,偶尔也会掳走女人,多数是用来发泄。这些女人若是侥幸不死,便会被作为奴隶带走,随着部落迁徙;而她们如果生下了孩子,这孩子自然也是要成为奴隶的。早在五六岁时,这些孩子们就会被在后背打上烙印,作为奴隶的证明。”提起这个并不轻松的话题,程徽的神情也有些沉重,“而在每年部落南下,靠近边境的时候,也会有奴隶们试图逃往北周,然而能够逃脱铁勒人的追捕,成功抵达我方军镇的,也只是少数中的少数。”

    “那么这些人……”

    “老实说,不可尽信。”程徽摇头,“虽说烙印不会作伪,但我们也担不起误信奸细的风险。这些逃回来的人,虽然会被我们接纳进入大周,但却不得在边镇或是其母亲的故土落户,只能强制住进乌垒城中。除此之外,他们的路引也是特殊的,出入城中都受着十分严格苛刻的限制。”

    漠北军的顾虑,楚清音自然明白。虽说这些混血都是被当做奴隶对待,心中大抵是恨着铁勒的,但是也难保一百个人中便出了一个被洗脑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混入北周境内,伺机里应外合。若是大军听信了错误的情报,贸然突进,损失将不可估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暂时也没弄出什么章程。眼见着时候不早了,身体虚弱的长史已经面露倦色,楚清音便也住了话头,与程徽告别后离开,回到自己的主院。

    一进屋,便看到秦景阳倚在床头坐着,手中摆弄着前些时日终于完工的荷包,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见她回来了,襄王也只是抬了抬眼皮,语气淡淡地道:“回来了?在净室给你备了水,去洗洗吧。”竟是连程徽与她谈了什么都没有询问。

    居然这么快就平静下来了?不愧是襄王,心理素质果然过硬。楚清音在心中点了个赞,应了一声便向后堂去了。

    侧耳听着净室的房门“吱呀”一声关了,秦景阳这才看向外间,微微提高了声音唤道:“银杏?”

    银杏很快出现在门口:“王妃有何吩咐?”

    “去告诉程长史。”秦景阳露出了微笑,“明日上午,王爷先不去军营了。”

    等楚清音洗了澡再回到屋内,秦景阳已经将灯熄了。就连她掀开被子,后者也没有任何反应。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楚清音也没有多想,上了床躺在襄王身边,又有样学样地将对方搂进怀里,拍了拍后背道:“睡吧!”

    我简直太有范了,一整个霸道王爷。沉浸在这样的满足中,楚清音慢慢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

    半梦半醒之间,楚清音突然觉得有人在揉自己胸前的两团肉,一边揉还不够,又低下头来,吮吻自己的锁骨与脖子。

    你当是和面团,啃鸭脖呢?还没睡足的襄王妃没有睁开眼,只是皱起了眉头,抬手试图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刚推了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双|腿被朝着两边一分,随即某个粗|长的东西就连声招呼也不打地顶了进来。

    这下可是彻底没法睡了,楚清音睁开眼,朝着秦景阳怒目而视:“大早上的发什么情!”

    “我只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试验一下。”晨光熹微中,男人的双眼如墨玉般粲然,性感的要命,也可恨的要命,“娘子配合配合。”

    睡觉睡到半路让别人给睡了,你还让我配合?楚清音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口痛斥秦景阳的无耻行径,冷不防后者突然动了动|腰。语言、逻辑与思维在一瞬间被击成了碎片,只剩下了软绵绵如撒娇一般的哼唧。这声音仿佛鼓励了襄王,男人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楚清音顿时溃不成军。

    等两人大战三百回合结束之后,已是日上三竿。

    “我诅咒你精|尽|人|亡!”死鱼一般趴在床上,楚清音偏过脸来,恶狠狠地看着秦景阳,咬牙切齿地说。

    解决了晨间生理需求的襄王殿下已是一扫昨晚的抑郁,笑容可掬地回嘴:“鱼|水|之|欢乃是夫妻间一等一的乐事,这种话你可不要乱说。”

    “你说要测试测试,到底要测试什么?”楚清音问。

    “等晚上便知道了。”秦景阳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为夫侍候娘子洗漱穿衣。已经错过了早饭的时候,今日的午膳便提前些吧。想吃什么?”

    “我要黄米凉糕。”

    “好。”

    “还有蜜汁山药。”

    “好。”

    “羊杂汤。”

    “好。”

    “多放辣子。”

    “……赵嬷嬷说不宜多吃辣。”

    “哼!”

    起身后两人说了会话。聊起昨晚与程徽说起的事情,秦景阳不置可否,只是说会与沐铁衣和程徽进一步商量,是否要征召这些从铁勒人那里逃回来的奴隶们为军队效力。又闲谈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中午吃过饭后,襄王便离开了。

    身上还是腰酸腿软的,楚清音也不爱动弹,便又跑到院子中的树下睡觉。呼吸着古代毫无污染的新鲜空气,别提有多舒坦。此时天气还未完全转凉,下午时的温度正好,但映玉还是担心自家姑娘会凉着,硬是找出了一条小被盖上。楚清音拗不过,也只得由她去了。

    这一觉睡得可谓香甜,直到太阳偏西时,楚清音才被银杏摇醒:“王妃,楚参军来了。”

    “大哥?”楚清音坐起身,看向走进来的楚澄明,“有什么事么?”

    “大姐的信,这是你的那一份。”楚澄明向她晃了晃手中的信封,“她已知道你改嫁给襄王的事情,并且决定立刻动身前往漠北。这封信写在两个月之前,估计等到年关时,她本人也该到了。”说着把信递过来。

    楚清音展开一看,不禁心头惴惴。楚汐音的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难以置信的焦急气息,看那架势恨不得肋生双翅,嗖地一下子飞到乌垒城,来向她这个不省心的妹妹问个明白。

    “我怕是要被大姐念叨了。”楚清音讪笑道,“之前在京城,她说景阳为我与太子做媒是造孽,可如今我嫁给了这个乱点鸳鸯谱的始作俑者,她也没显得就有多高兴嘛。”说着看向楚澄明,“她可向你说会带谁来了?”

    “县主正是粘人的年纪,离不开母亲,怕是要一起跟来了,世子倒还未定。”楚澄明道,“至于荥阳郡王,时近年关南方边境也有诸多事务,他应是得留在宁郡的。”

    “那就好。”听见最后一句话,楚清音这才松了口气,至少秦玉昭不会和秦景阳见面就斗了。大过年的,若是还要看这哥俩儿互掐,那得有多败兴致。

    临近一更天时,秦景阳回到了襄王府。听说楚澄明来过、并且带来楚汐音将至的信息,他的第一反应同样是询问秦玉昭回不回来。得到否定的答复后,男人显得十分满意,说道:“大姐远道而来,自是要好好款待的。”

    款待?她不向你兴师问罪就够了。楚清音思忖着。却听男人又道:“外面风大,咱们进屋说吧。”说罢,也不等楚清音起身,便将她卷在小被里,一齐抱进了屋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躺在被卷里,楚清音严肃地盯着他,“说吧,你这一天神神叨叨的到底在干什么?”

    “我哪有神神叨叨。”秦景阳在床边坐下,将她从被卷里解放出来,一边却又不住地抬头,去看放在屋子一角的沙漏。楚清音也探过头去一看,竟是马上就要到一更天了。难道和身体转换有什么关系?

    “咚!——咚!”,“咚!——咚!”,“咚!——咚!”

    正说着,那边梆子声已经响了。然而屋子里的两人,却依旧还好端端的呆在自己的身体里。对视片刻,秦景阳抚掌大笑:“果真不出我所料!”

    “怎么回事?”楚清音一头雾水,纳闷地问。

    “此事说来话长。昨日你走了之后,我便一直在考虑这个昼夜颠倒的问题。”秦景阳喜滋滋道,“既然上次是洞房花烛夜后,规律发生了改变,那么若是在白天的时候再做一次,会不会还会恢复到原样呢?我这么想着,试验了一下,现在证明果然是正确的。”

    原来你折腾一整天,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我还以为你是找到了什么可以永久恢复正常的方法了呢。楚清音想着,兴致缺缺地捧场道:“恭喜。”

    不料秦景阳突然凑近:“不仅如此,在摸清了规律之后,我还进一步发现了可以让我们始终保持原样的方法。”

    “真的?”楚清音讶然,“是什么?”

    “你难道没有发现?每次你我行云|雨|之|事后,紧接着的晨昏相替之时便会维持现有的状态,直至下一次才会交换。”秦景阳一脸认真地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早上做一次,晚上做一次,便可以一直保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清音大力踹下了床去,附赠一声河东狮吼——

    “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