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魔法石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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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圣诞节那天早晨，罗恩是第一个起床的，并且把他和哈利都叫了起来。
“你也快乐。”哈利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快看！我收到了礼物！”
“我也收到了。”他很惊讶还会有人给他送礼物。
以前在战斗学校里就是这样的，米克和另一个荷兰学生通过证明圣诞节属于民俗传统而不是宗教行为成功地为学生赢得了赠送礼物的权利。大家都很开心，动用手边的一切材料做出了礼物，写在纸上的打油诗，或者是饼拼成的字母，诸如此类的小玩意儿。但他什么都没有收到，学校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却没有任何人给他礼物。
这是理所当然的。所有人都觉得安德·维京不需要礼物。
“哦！梅林啊！我妈给你们两个都送了韦斯莱家特有的那种毛衣！”罗恩一眼就瞥见了他和哈利的礼物中最大的那个包裹。
“你母亲知道我？”他拆开了那个鼓鼓囊囊的大纸包，里面有一盒自制的软糖和一件蓝色的套头毛衣。他挺开心自己能有件新衣服的。
“当然了，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罗恩的鼻头有些发红，“就算我没跟妈妈说，乔治和弗雷德也会写信的，他俩挺喜欢你的。”
赫敏送给他了一盒巧克力，这姑娘在翻阅了上百本大部头书之后终于找对了方向。
最下面的是一个狭长的盒子，上面系着深蓝色的缎带，还有一张卡片：
我不应该在奥利凡德里阻止你拥有这根魔杖，现在是时候将它还给你了。
又及，暑假期间魔法部依靠登记的魔杖和监控麻瓜聚居地的魔法活动迹象来限制未成年人使用魔法，这支魔杖记在我的名下，不受未成年巫师管理条例的约束。
米勒娃·麦格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那支接骨木魔杖。
将魔杖揣在兜里，他转向了哈利那边，罗恩正对着哈利收到的隐形衣羡慕不已，他拾起落下来的那张纸条看了看，没有署名，但那特色鲜明的笔迹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邓布利多的。看样子校长是一定要哈利看到那面镜子了。
还没等他们对隐形衣发表什么议论，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就冲了进来，哈利赶紧将隐形衣藏了起来。
他们疯玩了一整天。韦斯莱的双胞胎把珀西绑架了过来，不许对方和级长们一起吃饭，因为“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他注意到哈利和他一样笑的有点不是滋味，韦斯莱家的男孩子们把他们两个也算成了家人，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让哈利好受一些，但他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不过哈利的内心很快就被魔法爆竹填满了，他也喜欢那些附带丰厚礼物的爆竹——他还是头一回有机会一次性拥有这么多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呢。
之后他们去打雪仗，所有的人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来到霍格沃茨这么久，他终于能好好赢一次了。不过没多久，韦斯莱双胞胎就把这场游戏变成了大混战，所有人都挨了不少雪球，让他也觉得自己一开始的争强好胜怪孩子气的，后半场就干脆让他们把他用雪埋起来了。
下午的时候，他们带着一身湿漉漉坐在火炉旁烤蘑菇和棉花糖。哈利尝试了下爆竹里掉出来的新棋子，那些新兵们以前所未有的惨烈被罗恩的棋子揍得丢盔弃甲，就连珀西的馊主意都拯救不了哈利的惨败。不过这除了让哈利对巫师棋更有兴趣以及将珀西也划入下棋大忌当中以外，没有其他的显著影响了。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心满意足地去睡的时候，哈利披上了隐形衣溜了出去。
邓布利多送来的这件隐形衣确实是件宝物，他的反咒和侦测咒语都找不到哈利，幸好哈利弄出的动静足以让他一路跟上，并且终点毫无悬念的，就是图书馆旁边的空教室。
第二天，哈利就把他和罗恩带过去了。
哈利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的父母，罗恩看到的则是未来的自己满载荣耀，他们想让他也在镜子面前照一下的时候，他推说自己没兴趣。哈利和罗恩一点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他们为了争夺镜子的控制权扭打在一起，直到洛丽丝夫人迈着猫步走了进来。
他们全躲进了隐形衣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哈利，我觉得你最好别在去看那面镜子了。”第三天早晨，他们坐在空荡荡的礼堂里，外面的雪还没有融化，对于这些学生而言，这又是无聊的一天。罗恩用小刀戳着盘子里的熏咸肉，愁眉不展地劝着哈利。
“为什么？”对方的心思全在镜子上。
“我说不好，那面镜子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罗恩的语气闷闷的，“再说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总在那边乱晃，万一你被他们抓到了呢？”
“你这话听着像赫敏。”哈利绷着脸，一点退让的余地都没有。
“安德，你劝劝他吧。”罗恩戳了戳他的胳膊，求救道。
“我？我觉得哈利应该去看看那面镜子。”他不顾罗恩一脸“你背叛我”的悲愤表情，说出的自己的意见，“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罗恩，你可以和你的哥哥们在一起，哈利要怎么才能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呢？没准那面镜子是什么人摆在那里的圣诞礼物，给没有家人可以团聚的人一个团聚的机会。”
“你不能阻止我和我的父母在一起。”哈利态度坚决，终结了这场讨论。
晚上哈利一个人去了空教室。
“尽管我不反对你来这里，但我还是得说，你需要回去休息了。”差不多后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他出声提醒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哈利没有料到他的出现，“抱歉，我没注意到你。”
“来了有一会儿了。你全神贯注地盯着镜子呢，哪里能看到我。”事实上，他用幻身咒将自己隐藏了起来，哈利看不到才是正常的。
“你之前看到过这面镜子吧，在我发现它之前。”哈利又开始着迷地望着镜子，“我早该想到的，什么人会连看都不想看这镜子一眼呢？”
“是的，这就是我翘掉变形课的原因。我早晨起来去图书馆，路过这间教室时发现门开着，好奇想看一眼，结果就没法离开它了。”他知道自己那天翘课一定引起哈利的怀疑了，索性用这件事圆过去。
“我发现了镜子之后，想的第一件事是告诉你们，而不是独占它。我可以不和你们讲，每天自己过来坐在这里，还省得罗恩念叨我，他和赫敏越来越像了。”哈利的语气很难说是失落还是埋怨。“但你什么都没和我讲。”
“你最终还是发现它了，不是么？”
“我自己发现的，而不是你告诉我的。”对方认真地区分着这二者。“我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对吧？”
“你的家人？看来我猜中了。”哈利瞧着他的表情，“我想也是这样，只有罗恩才会在镜子里看到他自己，他有那么大一个家庭。你今天说他的是对的，他其实并不了解我们的感受。”
“只会在我们的面前抱怨着他连老鼠都是珀西剩下的。”他笑了笑，想起列车上的那一幕，哈利和罗恩小心试探着彼此，很难说他们都没有受伤。
“是啊。”哈利也笑了起来，比较虚弱，“但我不懂为什么你不想再看这面镜子了，麦格教授和你说了什么吗？”
“不，我只是觉得很悲伤。”他在哈利旁边坐了下来，不离镜子太近，免得影响对方从镜子里看到的东西。“我看着我的家人，就想到我永远不会和他们这样站在一起了。它对我而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饮鸩止渴，只会让自己在绝望中越陷越深。”
“至少他们还活着。”哈利抱着膝盖，目不转睛地望着镜子，“我看着这面镜子，就会想本来我也可以有一个大家庭，我的父母爱我如同罗恩的父母爱着他们家的每一个孩子。但我没有，我在一个破碗柜里住了十年，没有人爱我，所有人都恨不得躲着我，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弗农姨夫把我当成家里的耻辱，他们最不可告人的秘密，生怕被人知道我是个巫师……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伏地魔。他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童年，毁了本应属于我的幸福。”
“你恨他吗？”他轻声问道。
“怎么可能不恨？我在这镜子面前坐着，每一分每一秒，我对伏地魔的恨意都在加深。”对方的语气带着强烈的悲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十一岁小孩会有的情绪。大部分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还不知道什么叫恨，但哈利知道，真的知道。
“如果他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杀了他么？”事实上，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这个问题让哈利愣了一下，许久后才失笑道，“我想我会忙着躲避他的追杀吧，我是认真的，不管我多恨他，多想干掉他，都不能弥补我和他之间巨大的实力差异。他是当代最强大的黑巫师，而我只是个连作业都完成不好的一年级学生。”
“但你会成长，有一天你会变成一名同样实力强劲的巫师，你有能力战胜他。到时候你会怎么处置他呢？”他不可避免地感到悲哀，伏地魔是个罪大恶极的人，无论巫师法庭怎样判刑他都不觉得奇怪。可他呢？他犯下的罪行一点都不比伏地魔要少。
“我不知道。”对方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我想我会杀了他吧，我觉得我会那样做的。”
也许杀戮不是最好的结局，他想这么说，话到口边却又改成了，“你有这个权利。”
“圣诞快乐~”圣诞节那天早晨，罗恩是第一个起床的，并且把他和哈利都叫了起来。
“你也快乐。”哈利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快看！我收到了礼物！”
“我也收到了。”他很惊讶还会有人给他送礼物。
以前在战斗学校里就是这样的，米克和另一个荷兰学生通过证明圣诞节属于民俗传统而不是宗教行为成功地为学生赢得了赠送礼物的权利。大家都很开心，动用手边的一切材料做出了礼物，写在纸上的打油诗，或者是饼拼成的字母，诸如此类的小玩意儿。但他什么都没有收到，学校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却没有任何人给他礼物。
这是理所当然的。所有人都觉得安德·维京不需要礼物。
“哦！梅林啊！我妈给你们两个都送了韦斯莱家特有的那种毛衣！”罗恩一眼就瞥见了他和哈利的礼物中最大的那个包裹。
“你母亲知道我？”他拆开了那个鼓鼓囊囊的大纸包，里面有一盒自制的软糖和一件蓝色的套头毛衣。他挺开心自己能有件新衣服的。
“当然了，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罗恩的鼻头有些发红，“就算我没跟妈妈说，乔治和弗雷德也会写信的，他俩挺喜欢你的。”
赫敏送给他了一盒巧克力，这姑娘在翻阅了上百本大部头书之后终于找对了方向。
最下面的是一个狭长的盒子，上面系着深蓝色的缎带，还有一张卡片：
我不应该在奥利凡德里阻止你拥有这根魔杖，现在是时候将它还给你了。
又及，暑假期间魔法部依靠登记的魔杖和监控麻瓜聚居地的魔法活动迹象来限制未成年人使用魔法，这支魔杖记在我的名下，不受未成年巫师管理条例的约束。
米勒娃·麦格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那支接骨木魔杖。
将魔杖揣在兜里，他转向了哈利那边，罗恩正对着哈利收到的隐形衣羡慕不已，他拾起落下来的那张纸条看了看，没有署名，但那特色鲜明的笔迹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邓布利多的。看样子校长是一定要哈利看到那面镜子了。
还没等他们对隐形衣发表什么议论，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就冲了进来，哈利赶紧将隐形衣藏了起来。
他们疯玩了一整天。韦斯莱的双胞胎把珀西绑架了过来，不许对方和级长们一起吃饭，因为“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他注意到哈利和他一样笑的有点不是滋味，韦斯莱家的男孩子们把他们两个也算成了家人，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让哈利好受一些，但他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不过哈利的内心很快就被魔法爆竹填满了，他也喜欢那些附带丰厚礼物的爆竹——他还是头一回有机会一次性拥有这么多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呢。
之后他们去打雪仗，所有的人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来到霍格沃茨这么久，他终于能好好赢一次了。不过没多久，韦斯莱双胞胎就把这场游戏变成了大混战，所有人都挨了不少雪球，让他也觉得自己一开始的争强好胜怪孩子气的，后半场就干脆让他们把他用雪埋起来了。
下午的时候，他们带着一身湿漉漉坐在火炉旁烤蘑菇和棉花糖。哈利尝试了下爆竹里掉出来的新棋子，那些新兵们以前所未有的惨烈被罗恩的棋子揍得丢盔弃甲，就连珀西的馊主意都拯救不了哈利的惨败。不过这除了让哈利对巫师棋更有兴趣以及将珀西也划入下棋大忌当中以外，没有其他的显著影响了。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心满意足地去睡的时候，哈利披上了隐形衣溜了出去。
邓布利多送来的这件隐形衣确实是件宝物，他的反咒和侦测咒语都找不到哈利，幸好哈利弄出的动静足以让他一路跟上，并且终点毫无悬念的，就是图书馆旁边的空教室。
第二天，哈利就把他和罗恩带过去了。
哈利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的父母，罗恩看到的则是未来的自己满载荣耀，他们想让他也在镜子面前照一下的时候，他推说自己没兴趣。哈利和罗恩一点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他们为了争夺镜子的控制权扭打在一起，直到洛丽丝夫人迈着猫步走了进来。
他们全躲进了隐形衣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哈利，我觉得你最好别在去看那面镜子了。”第三天早晨，他们坐在空荡荡的礼堂里，外面的雪还没有融化，对于这些学生而言，这又是无聊的一天。罗恩用小刀戳着盘子里的熏咸肉，愁眉不展地劝着哈利。
“为什么？”对方的心思全在镜子上。
“我说不好，那面镜子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罗恩的语气闷闷的，“再说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总在那边乱晃，万一你被他们抓到了呢？”
“你这话听着像赫敏。”哈利绷着脸，一点退让的余地都没有。
“安德，你劝劝他吧。”罗恩戳了戳他的胳膊，求救道。
“我？我觉得哈利应该去看看那面镜子。”他不顾罗恩一脸“你背叛我”的悲愤表情，说出的自己的意见，“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罗恩，你可以和你的哥哥们在一起，哈利要怎么才能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呢？没准那面镜子是什么人摆在那里的圣诞礼物，给没有家人可以团聚的人一个团聚的机会。”
“你不能阻止我和我的父母在一起。”哈利态度坚决，终结了这场讨论。
晚上哈利一个人去了空教室。
“尽管我不反对你来这里，但我还是得说，你需要回去休息了。”差不多后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他出声提醒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哈利没有料到他的出现，“抱歉，我没注意到你。”
“来了有一会儿了。你全神贯注地盯着镜子呢，哪里能看到我。”事实上，他用幻身咒将自己隐藏了起来，哈利看不到才是正常的。
“你之前看到过这面镜子吧，在我发现它之前。”哈利又开始着迷地望着镜子，“我早该想到的，什么人会连看都不想看这镜子一眼呢？”
“是的，这就是我翘掉变形课的原因。我早晨起来去图书馆，路过这间教室时发现门开着，好奇想看一眼，结果就没法离开它了。”他知道自己那天翘课一定引起哈利的怀疑了，索性用这件事圆过去。
“我发现了镜子之后，想的第一件事是告诉你们，而不是独占它。我可以不和你们讲，每天自己过来坐在这里，还省得罗恩念叨我，他和赫敏越来越像了。”哈利的语气很难说是失落还是埋怨。“但你什么都没和我讲。”
“你最终还是发现它了，不是么？”
“我自己发现的，而不是你告诉我的。”对方认真地区分着这二者。“我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对吧？”
“你的家人？看来我猜中了。”哈利瞧着他的表情，“我想也是这样，只有罗恩才会在镜子里看到他自己，他有那么大一个家庭。你今天说他的是对的，他其实并不了解我们的感受。”
“只会在我们的面前抱怨着他连老鼠都是珀西剩下的。”他笑了笑，想起列车上的那一幕，哈利和罗恩小心试探着彼此，很难说他们都没有受伤。
“是啊。”哈利也笑了起来，比较虚弱，“但我不懂为什么你不想再看这面镜子了，麦格教授和你说了什么吗？”
“不，我只是觉得很悲伤。”他在哈利旁边坐了下来，不离镜子太近，免得影响对方从镜子里看到的东西。“我看着我的家人，就想到我永远不会和他们这样站在一起了。它对我而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饮鸩止渴，只会让自己在绝望中越陷越深。”
“至少他们还活着。”哈利抱着膝盖，目不转睛地望着镜子，“我看着这面镜子，就会想本来我也可以有一个大家庭，我的父母爱我如同罗恩的父母爱着他们家的每一个孩子。但我没有，我在一个破碗柜里住了十年，没有人爱我，所有人都恨不得躲着我，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弗农姨夫把我当成家里的耻辱，他们最不可告人的秘密，生怕被人知道我是个巫师……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伏地魔。他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童年，毁了本应属于我的幸福。”
“你恨他吗？”他轻声问道。
“怎么可能不恨？我在这镜子面前坐着，每一分每一秒，我对伏地魔的恨意都在加深。”对方的语气带着强烈的悲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十一岁小孩会有的情绪。大部分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还不知道什么叫恨，但哈利知道，真的知道。
“如果他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杀了他么？”事实上，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这个问题让哈利愣了一下，许久后才失笑道，“我想我会忙着躲避他的追杀吧，我是认真的，不管我多恨他，多想干掉他，都不能弥补我和他之间巨大的实力差异。他是当代最强大的黑巫师，而我只是个连作业都完成不好的一年级学生。”
“但你会成长，有一天你会变成一名同样实力强劲的巫师，你有能力战胜他。到时候你会怎么处置他呢？”他不可避免地感到悲哀，伏地魔是个罪大恶极的人，无论巫师法庭怎样判刑他都不觉得奇怪。可他呢？他犯下的罪行一点都不比伏地魔要少。
“我不知道。”对方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我想我会杀了他吧，我觉得我会那样做的。”
也许杀戮不是最好的结局，他想这么说，话到口边却又改成了，“你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