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魔法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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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赫敏都没有再出现。女生们说她躲在厕所里哭泣，而且不让别人安慰她。罗恩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显得很不自在，但万圣节晚宴开始后就将赫敏忘到脑后了。
直到奇洛教授冲进来说有巨怪在地下室里。
“赫敏！”大家都慌乱地想要逃跑的时候，哈利拦住了他们两个，“赫敏不知道这件事，我们得去告诉她！”
“你们两个去厕所找她，我去通知教授，免得你们出什么危险。”虽然他很怀疑巨怪就是教授们放进来给万圣节增加乐子顺便锻炼哈利应付危机的能力，但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你觉得教授回同意我们擅自行动么？”罗恩不太情愿地问道。
“所以你们要快点，我负责拖住教授。”他眨了眨眼睛，迅速离开了。
见哈利和罗恩成功从乱糟糟的学生群中溜走，他找上了麦格教授，将情况报告给对方。
“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麦格教授几乎要像条龙似的喷出怒火来，“万一他们遇到巨怪怎么办？”
让他们遇到巨怪不就是你们的计划么？“我以为巨怪是你们故意安排进来的。”他还很少有失算的时候，或者是麦格教授的级别还没那么高，不知道校长的计划？
“你……你这孩子，把教授都想成什么了？”麦格教授半是嗔怪半是无奈地说道，“是啊，我们会想锻炼哈利的能力，但我们不会拿全校学生的安全来冒险。巨怪这种不可控因素怎么会是我们故意放进来的？”
“我这就去找他们。”他随手将鞋子变成滑轮，从空荡荡的走廊上快速滑过。希望他能在哈利和罗恩遇到巨怪前找到他们。他不认为邓布利多对巨怪的出现会毫不知情，而且不能排除麦格教授对他说谎的情况，不管教授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麦格要对他传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如果哈利和罗恩出了什么事，这就是他的责任。
换句话说，如果他们没事，说不定他在校长那边又会获得进一步的认可。
“成功了！”前方走廊的拐角传来两人的欢呼声，他急忙靠边，用幻身咒将自己隐藏起来。
随即是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
“糟糕！那是女厕所！”这是哈利的声音。
“我们把她跟巨怪关一起了……”以及欲哭无泪的罗恩。
他解除掉鞋子上的变形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那两个人已经在手忙脚乱地开门了。
“把它搞糊涂！”哈利对罗恩说道，他们开始尝试用扔东西和乱喊乱叫来吸引巨怪的注意力。但赫敏像是被吓傻了，根本没法从墙角走出来。最后还是罗恩用了一个完美的漂浮咒将巨怪击晕——虽然他觉得这纯属运气——才真正解决了危机。
听见身后教授们赶来的脚步声，他急忙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麦格教授将那三个人赶回了格兰芬多塔楼，斯内普和奇洛负责将巨怪弄走，见没有其他人在场，他才解除幻身咒走了出来。
“格兰杰小姐说的全部属实么？”对方问道。
“关于哈利和罗恩怎么对付巨怪的那段，完全属实。至于她自己，她对巨怪一无所知，只是害怕您因为哈利和罗恩不听命令而责罚他们才挺身而出的。”
“你没有帮忙？”麦格教授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他们自己处理的很好，不需要我做什么。”他微笑道。
“运气好吧。”对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他们的学习进度来讲，韦斯莱对漂浮咒的掌握不太可能很完美……”
“教授，施展魔法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巫师的意愿么？”他早就发现了这点，小巫师在上学以前往往在情绪激动时无法控制魔力，就在于当他们拥有强烈的意愿想要实现什么的时候，体内的魔力可以达到峰值。“正是罗恩想要拯救赫敏的强烈心愿，让本应无法成功的咒语成功了——要知道，就在今天课上，罗恩还无法释放这个咒语呢。”
麦格教授打量着他，神色复杂。
“那么，到底是谁将巨怪放进来的，查出来了么？”他赶紧换了个话题，免得对方想太多。
“没有，只能确定是学校内有人接应。”谈到巨怪，对方又蹙起眉头，“奇洛教授提议将巨怪放到三楼走廊的活板门下，作为那里的关卡之一。校长同意了。”
“我没想到你们会让奇洛教授参与保护魔法石中。”不得不说，邓布利多比他想象的更加老谋深算，他本以为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会被排除在外的。
“你是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魔法石？还是奇洛？”他笑了笑，确定了麦格教授应该不算邓布利多的核心势力之一。“知道魔法石是因为海格给了我们尼克·勒梅这个名字。放心，哈利他们还不知道，不过我想这件事后，赫敏应该很快就能帮他们查出来了。知道奇洛是因为我查了霍格沃茨的学生名单，除了黑魔法防御术以外，每个课程的教授都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学生或者是他作为校长时入学的，他对你们掌握的很透彻，才会允许你们进入学校。你们构成了校长牢不可破的的天然同盟，唯独黑魔法防御术是个缺口。在军事上有一种攻城战术叫做围三缺一，就是要敌人从唯一的缺口突围，正好落入己方的圈套。既然您也说了这次的事件是内外接应，那么奇洛教授显然是最可疑的，他也是第一个发现巨怪的人，不是么？”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有十一岁。走吧，去我办公室坐坐。”
他们来到了办公室，麦格教授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水果硬糖，“原谅我，”对方打开了其中的一枚，将糖果放到口中。“这还是邓布利多教授告诉我的，他说甜味有助于纾缓神经，如果觉得压力很大，就吃点甜食。我在办公室准备了不少甜品，免得我哪天控制不好情绪，朝你们这些小捣蛋鬼发脾气。”
“作为格兰芬多的院长，您确实辛苦了。”他能够看出这些年的操劳已经在麦格教授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按照巫师长寿的特点，对方不该在这个年纪显得如此苍老。
“三楼走廊的事情，还有招聘奇洛，我们这些教授都是不太赞同的。”对方揉了揉眉心，看上去很憔悴。“奇洛是在去过阿尔巴尼亚之后变得如此神经紧张的，而阿尔巴尼亚正是传言中神秘人最后现身的地方。我们都认为他很可疑，但校长坚持要他。三楼走廊也是，多亏了你第一天晚上的表现，格兰芬多的学生都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否则光是保护那些打算去招惹三头犬的学生就够我受的了。”
他点了点头。事实上，他认为这就是校长的计划，在哈利入学前，谁能猜到这位小救世主会是个什么性格？只有格兰芬多上上下下都把三楼走廊当成一个热门冒险地点，才能确保这个意志尚不坚定的一年级小朋友也去探索，而当其他人都放弃时，对魔法石的追查则会驱使哈利想办法破解三楼走廊的关卡。如此一来，才能让学生们真正对哈利产生敬佩之心，而不会觉得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只是徒有虚名。
“以前校长不是这样的，我也一直认为校长是全心全意爱着这所学校里的每个学生的。但哈利的入学让他过多地将心思放在个别几个学生身上，这对其他人是不公平的。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赞同将危险带到学校里，这是学校，不是对付神秘人的战场。”对方痛苦地绞着双手，“抱歉，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这样说校长的不是，我只是……”
“你需要一个出口。”他抚摸着对方的手背，“你的良心给你的负担已经超过你能承受的了。”
“作为教授，我还需要学生安慰，真是……”
“别这样说。”他握紧了对方的手，“你不是个圣人，不会事事完美无缺，尽管你尽量在学生和其他教职员面前如此表现。我得说，有弱点的你，比学生面前那个比大理石雕像更加毫无瑕疵的麦格教授要可爱多了。”
对方破涕而笑，“他们真的是这样说的，大理石像？”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邓布利多教授也是如此，他会做出一些我们很难去理解的决定，会暂时地牺牲一些学生的利益。但从长远来看，只要他的本意是好的，那么以校长的智慧，终究还是对大部分学生有利的。”
“你是说阻止神秘人？”麦格教授又恢复了往日冷静，“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让哈利去对抗神秘人。”
“校长有校长的理由吧。或许我们胜利的唯一希望，就是在神秘人重新崛起之前，将哈利培养成合格的救世主。”说实话他也奇怪这点，到底有什么理由能让人把对抗强大敌人的压力全都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尽管他不愿意把校长想的太糟糕，但邓布利多的表现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怯战的意味。
或许校长的理由，和哈利能在婴儿时期成功阻止伏地魔一样呢？他对魔法了解的还太少，难以做出定论。
“好了，我耽误你也够久的了。”麦格教授为他打开了门，“回去和你的同学享受万圣节晚宴吧。”
他回到了公共休息室，一进门就被哈利和罗恩逮住了。
“你去哪里了？我们正找你呢！你不知道今天的事有多惊险！”罗恩立刻就绘声绘色地讲起了他们是如何解决那个十二英尺高的巨怪。
他微笑着听着，心底却想着，这不过是个开始。
一个下午赫敏都没有再出现。女生们说她躲在厕所里哭泣，而且不让别人安慰她。罗恩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显得很不自在，但万圣节晚宴开始后就将赫敏忘到脑后了。
直到奇洛教授冲进来说有巨怪在地下室里。
“赫敏！”大家都慌乱地想要逃跑的时候，哈利拦住了他们两个，“赫敏不知道这件事，我们得去告诉她！”
“你们两个去厕所找她，我去通知教授，免得你们出什么危险。”虽然他很怀疑巨怪就是教授们放进来给万圣节增加乐子顺便锻炼哈利应付危机的能力，但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你觉得教授回同意我们擅自行动么？”罗恩不太情愿地问道。
“所以你们要快点，我负责拖住教授。”他眨了眨眼睛，迅速离开了。
见哈利和罗恩成功从乱糟糟的学生群中溜走，他找上了麦格教授，将情况报告给对方。
“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麦格教授几乎要像条龙似的喷出怒火来，“万一他们遇到巨怪怎么办？”
让他们遇到巨怪不就是你们的计划么？“我以为巨怪是你们故意安排进来的。”他还很少有失算的时候，或者是麦格教授的级别还没那么高，不知道校长的计划？
“你……你这孩子，把教授都想成什么了？”麦格教授半是嗔怪半是无奈地说道，“是啊，我们会想锻炼哈利的能力，但我们不会拿全校学生的安全来冒险。巨怪这种不可控因素怎么会是我们故意放进来的？”
“我这就去找他们。”他随手将鞋子变成滑轮，从空荡荡的走廊上快速滑过。希望他能在哈利和罗恩遇到巨怪前找到他们。他不认为邓布利多对巨怪的出现会毫不知情，而且不能排除麦格教授对他说谎的情况，不管教授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麦格要对他传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如果哈利和罗恩出了什么事，这就是他的责任。
换句话说，如果他们没事，说不定他在校长那边又会获得进一步的认可。
“成功了！”前方走廊的拐角传来两人的欢呼声，他急忙靠边，用幻身咒将自己隐藏起来。
随即是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
“糟糕！那是女厕所！”这是哈利的声音。
“我们把她跟巨怪关一起了……”以及欲哭无泪的罗恩。
他解除掉鞋子上的变形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那两个人已经在手忙脚乱地开门了。
“把它搞糊涂！”哈利对罗恩说道，他们开始尝试用扔东西和乱喊乱叫来吸引巨怪的注意力。但赫敏像是被吓傻了，根本没法从墙角走出来。最后还是罗恩用了一个完美的漂浮咒将巨怪击晕——虽然他觉得这纯属运气——才真正解决了危机。
听见身后教授们赶来的脚步声，他急忙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麦格教授将那三个人赶回了格兰芬多塔楼，斯内普和奇洛负责将巨怪弄走，见没有其他人在场，他才解除幻身咒走了出来。
“格兰杰小姐说的全部属实么？”对方问道。
“关于哈利和罗恩怎么对付巨怪的那段，完全属实。至于她自己，她对巨怪一无所知，只是害怕您因为哈利和罗恩不听命令而责罚他们才挺身而出的。”
“你没有帮忙？”麦格教授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他们自己处理的很好，不需要我做什么。”他微笑道。
“运气好吧。”对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他们的学习进度来讲，韦斯莱对漂浮咒的掌握不太可能很完美……”
“教授，施展魔法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巫师的意愿么？”他早就发现了这点，小巫师在上学以前往往在情绪激动时无法控制魔力，就在于当他们拥有强烈的意愿想要实现什么的时候，体内的魔力可以达到峰值。“正是罗恩想要拯救赫敏的强烈心愿，让本应无法成功的咒语成功了——要知道，就在今天课上，罗恩还无法释放这个咒语呢。”
麦格教授打量着他，神色复杂。
“那么，到底是谁将巨怪放进来的，查出来了么？”他赶紧换了个话题，免得对方想太多。
“没有，只能确定是学校内有人接应。”谈到巨怪，对方又蹙起眉头，“奇洛教授提议将巨怪放到三楼走廊的活板门下，作为那里的关卡之一。校长同意了。”
“我没想到你们会让奇洛教授参与保护魔法石中。”不得不说，邓布利多比他想象的更加老谋深算，他本以为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会被排除在外的。
“你是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魔法石？还是奇洛？”他笑了笑，确定了麦格教授应该不算邓布利多的核心势力之一。“知道魔法石是因为海格给了我们尼克·勒梅这个名字。放心，哈利他们还不知道，不过我想这件事后，赫敏应该很快就能帮他们查出来了。知道奇洛是因为我查了霍格沃茨的学生名单，除了黑魔法防御术以外，每个课程的教授都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学生或者是他作为校长时入学的，他对你们掌握的很透彻，才会允许你们进入学校。你们构成了校长牢不可破的的天然同盟，唯独黑魔法防御术是个缺口。在军事上有一种攻城战术叫做围三缺一，就是要敌人从唯一的缺口突围，正好落入己方的圈套。既然您也说了这次的事件是内外接应，那么奇洛教授显然是最可疑的，他也是第一个发现巨怪的人，不是么？”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有十一岁。走吧，去我办公室坐坐。”
他们来到了办公室，麦格教授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水果硬糖，“原谅我，”对方打开了其中的一枚，将糖果放到口中。“这还是邓布利多教授告诉我的，他说甜味有助于纾缓神经，如果觉得压力很大，就吃点甜食。我在办公室准备了不少甜品，免得我哪天控制不好情绪，朝你们这些小捣蛋鬼发脾气。”
“作为格兰芬多的院长，您确实辛苦了。”他能够看出这些年的操劳已经在麦格教授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按照巫师长寿的特点，对方不该在这个年纪显得如此苍老。
“三楼走廊的事情，还有招聘奇洛，我们这些教授都是不太赞同的。”对方揉了揉眉心，看上去很憔悴。“奇洛是在去过阿尔巴尼亚之后变得如此神经紧张的，而阿尔巴尼亚正是传言中神秘人最后现身的地方。我们都认为他很可疑，但校长坚持要他。三楼走廊也是，多亏了你第一天晚上的表现，格兰芬多的学生都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否则光是保护那些打算去招惹三头犬的学生就够我受的了。”
他点了点头。事实上，他认为这就是校长的计划，在哈利入学前，谁能猜到这位小救世主会是个什么性格？只有格兰芬多上上下下都把三楼走廊当成一个热门冒险地点，才能确保这个意志尚不坚定的一年级小朋友也去探索，而当其他人都放弃时，对魔法石的追查则会驱使哈利想办法破解三楼走廊的关卡。如此一来，才能让学生们真正对哈利产生敬佩之心，而不会觉得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只是徒有虚名。
“以前校长不是这样的，我也一直认为校长是全心全意爱着这所学校里的每个学生的。但哈利的入学让他过多地将心思放在个别几个学生身上，这对其他人是不公平的。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赞同将危险带到学校里，这是学校，不是对付神秘人的战场。”对方痛苦地绞着双手，“抱歉，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这样说校长的不是，我只是……”
“你需要一个出口。”他抚摸着对方的手背，“你的良心给你的负担已经超过你能承受的了。”
“作为教授，我还需要学生安慰，真是……”
“别这样说。”他握紧了对方的手，“你不是个圣人，不会事事完美无缺，尽管你尽量在学生和其他教职员面前如此表现。我得说，有弱点的你，比学生面前那个比大理石雕像更加毫无瑕疵的麦格教授要可爱多了。”
对方破涕而笑，“他们真的是这样说的，大理石像？”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邓布利多教授也是如此，他会做出一些我们很难去理解的决定，会暂时地牺牲一些学生的利益。但从长远来看，只要他的本意是好的，那么以校长的智慧，终究还是对大部分学生有利的。”
“你是说阻止神秘人？”麦格教授又恢复了往日冷静，“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让哈利去对抗神秘人。”
“校长有校长的理由吧。或许我们胜利的唯一希望，就是在神秘人重新崛起之前，将哈利培养成合格的救世主。”说实话他也奇怪这点，到底有什么理由能让人把对抗强大敌人的压力全都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尽管他不愿意把校长想的太糟糕，但邓布利多的表现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怯战的意味。
或许校长的理由，和哈利能在婴儿时期成功阻止伏地魔一样呢？他对魔法了解的还太少，难以做出定论。
“好了，我耽误你也够久的了。”麦格教授为他打开了门，“回去和你的同学享受万圣节晚宴吧。”
他回到了公共休息室，一进门就被哈利和罗恩逮住了。
“你去哪里了？我们正找你呢！你不知道今天的事有多惊险！”罗恩立刻就绘声绘色地讲起了他们是如何解决那个十二英尺高的巨怪。
他微笑着听着，心底却想着，这不过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