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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愫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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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黢黢的……

    这里是哪里?

    璟萱从睡梦中醒來,浑身生疼,整个身子散架了一般,她吃力地向前方抓着,忽而,感到身边的什么东西动了动,她浑身一怔,忍着浑身撕裂般的痛楚坐起身。

    几缕幽幽的光线射了进來,璟萱借着微弱的光,瞧见了身边一名男子的俊美的侧脸,只见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一脸惨白沧桑,额头处还流着鲜血。

    “王爷!”璟萱口干舌燥,喊出的声音都嘶哑难听,她激动地握住了那双宽厚的大手,感觉到了那冰冷的温度,她紧张地将那双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哈着气。

    “王爷……王爷……”璟萱搓着那双大手,祈求这个身体能恢复些许温度,她的眼中已经含了些许泪光,“王爷……”

    身边的人毫无反应,璟萱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扳过了永陵,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身上,用自己仅剩的体温温暖着永陵的身体。

    “王爷……王爷……”璟萱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即将耗尽,她趴在了永陵耳边唤着他,那不大的声响似是呢喃细语。

    一滴晶莹的泪落在了那粗糙的厚嘴唇之上,永陵的眼珠忽然转了转,嘴唇嗫嚅。

    “永陵!永陵!”璟萱突然來了力气,惊喜地叫着,紧紧地抓着永陵的衣物。

    永陵悠悠转醒,感觉整个身子无比沉重,恍惚之间,仿佛见着了自己脑海中一直晃悠着的那张脸,他试探着伸出了手,轻触到了那张吹弹可破的脸。

    璟萱眼中盈满了泪,紧抓住了那只手道,“太好了!太好了!”

    永陵挣扎着起了身,颤抖着,似是想用手拭去了身旁女人脸上的泪珠,却在即将靠近的时候停了下來。他一脸茫然地四处环顾着,他的四周皆是岩石,不知是凑巧还是命定,他俩正好落在了一块不大的草堆之上,不远处,还能听见叮咚的滴水之声,“咱们这是在哪?咱们不是摔下悬崖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璟萱才依稀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也难怪,自己和他都满身是伤了。二人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也许是天意吧……”璟萱喃喃自语。

    永陵一脸错愕地看着淡然自若的她,在困境之中她如此坦然?想起方才她的激动,心忽然剧烈地跳动了起來。

    “天意让我俩都摔下了悬崖沒有死……是上天让我们在这里的吧?”璟萱若有所思道。

    “这是咱们摔下悬崖后的第几天了?不知道天源道长有沒有來寻咱们,也不知,那事后续如何了。”永陵道。

    “那么……永陵,如果……咱们可以离开这里,你还会再去找他们吗?”璟萱忽然萌生了一种永远逃离所有人的念头,毕竟,过去认识的那些人,无论是善是恶,都带着那曾经纷乱的记忆。

    永陵面对这突如其來的问題懵了,半晌,他才沉吟道,“咱们得先活下去,先找到出口吧……你……还能走吗?”

    璟萱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腿却已经软到了不行,她只好抓住了永陵伸來的胳膊,尽力站稳了。

    “要不……我背你吧!”永陵提议了句,他看见璟萱已经是满身灰土,身上有着多处伤痕,心中不忍。

    “不必了。”璟萱微微脸红,她的心中顿时漾起了几分羞涩,匆匆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掩饰道,“这里这么黑,看起來又怪异,咱们可怎么逃出去啊?”

    “宽心吧,这里依稀能听见水流的声音,咱们顺着水流也许就能出去了,说不定还能找到村落,到了那里,咱们就可以好好地歇息了。”说着,永陵便四处搜寻了起來,直到确定了光路的來源和水流的方向,他不顾礼节地紧紧抓住了璟萱的胳膊,领着她在光滑的岩石上轻踱着。

    二人,紧紧地拉着对方,一步一步地往外踱步着,光线渐明,璟萱激动指着那里,急速奔跑了过去。

    不多时,二人就到了一个河畔,正午的太阳显得格外耀眼,照着这清澈的河水之中鱼儿的欢快畅游。

    璟萱急忙到了河边,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和衣着,已经是脏乱不堪了,她自嘲地一笑,竟然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日。

    “婧彤,咱们顺着水流去下游看看,我想应该会有村落,趁着力气未尽,咱们早些过去吧。”永陵柔声道,说着,便拽过了璟萱。

    璟萱这就跟在了永陵的身边,相互搀扶着向下游走去了。

    运气不错,下游正是一个村落,待璟萱他们瞧见那阡陌纵横的小道,來往挑水耕作的行人,内心无比激动。

    这个村庄,乃是杨姓的村落。

    这里偏僻,与城中人沒有过多的往來,村中人过得都是自给自足的日子。

    璟萱瞧着那粗布麻衣,心中隐约浮现了辛酸之感,仿佛忆及了自己流放时的那身破烂囚衣,她怆然笑了,自己现下的样子又比当初好了多少呢?只不过恢复了自由身罢。

    “不知……这个村落是怎样的,我先去问问吧,若是说起來,就说你是我的远方表妹吧。”永陵道。

    璟萱“哦”了一声,心中竟然有着几缕隐隐的失落。

    只听见永陵轻声一笑道,“若说你是我的妻子,恐怕不少男子会对我不利呢!毕竟你是这样貌美,还不如说你是我的表妹,人人都來巴结讨好得好。”

    璟萱微微一笑,心情顿时畅快了起來,尽管身体上的疼痛还未褪去,自己又疲惫不堪,她还是玩笑道,“说我是你的表妹可就是占便宜了,若说是妻子,那我可就不饶你了。说起來,你还是个王爷出身,竟然懂得这么多的人情世故……”

    永陵闻言轻叹了一口气,无力地一笑,“什么王爷不王爷,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你何须调笑,话说,届时,咱们就谎称个名字吧,免得招惹是非。”

    “自然。”璟萱点了点,“一切……你做主便是了。”永陵吊起了个嘴角笑了笑,便踱步上前,拦住了一位挑水的壮汉道。

    “二位……”那位挑水的壮汉带着浓厚的口音,他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二人虽然衣着破烂,可是那碎了的衣物布料都可以看出精细的做工,绝非粗布麻衣这种廉价的东西。

    “在下乃是江南一带的商家公子,因是庶出,在家备受排挤,这才与寄住在家中的远方表妹一起离家了,这路上遇上了土匪,不幸摔下了山崖,现下,我们真是无力再前行了,还望大哥能够收留!”永陵浑身是伤,走到这里已经是精疲力竭,说这话时,嗓子嘶哑,声音难听,显出了虚弱之色。

    那位大哥乌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在二人身上转着,看着他二人眉清目秀皆是一脸疲色,也不像是什么为非作歹之人,便道,“这村里一般是不收留外人的,可是……我见着二人浑身是伤,实在是走不动了,便留着你们在我家喝口水吧,晚上到底能不能留你们,我还得去问问村长了。”

    璟萱是沒有住过这样的荒野乡村,也不太明白这村子为何避讳外人,不过这里既然有着这样的规矩从了便是。

    “多谢!多谢!”永陵赶忙作揖谢道,他瞟见了那村牌上的“杨”字,笑道,“说來,我们也是本家,在下也是杨姓之人。”

    “哦?”那位村汉惊喜,赶忙邀了二人去自家做客。这样也就安顿下了。

    宫中的异状持续了数日,人心浮动,永煌怎么也想不到曼珠沙华这种不祥的花朵会骤然开满了宫苑,凭他帝王的思路,第一个想法便是铲除掉这种花朵,让它永远无法再在这宫中绽放。

    他动用了宫中全部的花匠,又从民间寻遍了巧匠,将宫中的曼珠沙华全部铲除烧毁,他再不许宫中出现这样的花朵。

    皇后见永煌生了大气,得了令便去查问花房的匠人,为何宫中会出现这样的花朵?究竟是哪个大胆的奴才胆敢播下这样的种子?

    在她细细查问之下,皇后竟越发恐惧了起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宫中根本就沒有出现过这种花的种子和幼苗。

    这些花竟然如同从天而降一般,沒有人知晓它们的來由。

    皇后在那次的审问之后命令周围的下人都不许说出这次审问得到的口供,可是那花朵从天而降,诡异盛开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整个后宫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谣言恐慌之中。

    不久,便又传來了,六王进入了一片密林后再未出现过的消息,不少人都怀疑六王已死,不过尸首寻不得罢了。

    这一消息更是让宫中众人坚信,那曼珠沙华是凶兆,甚至有人传着“三帝去后诸王尽,各自须归各自命。”这句诅咒不祥的诗句。

    永煌有心无力,面对朝堂诸位大臣,他已经是焦头烂额,再不能顾后宫之事了,他手足无措地踱到了寿康宫,道,“母后,儿臣这回……真的不知该怎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