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茨若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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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俄浦教会的神父究竟是为什么在明知帕特对创世神不抱有信仰的情况下还会让他担任“神使”的首领，到最后帕特也没有明白地说出来。
“这是我与神父大人之间的秘密。”帕特笑眯眯地说，“如果你们不信任神父大人，我也不应该将这件事说出来，不是吗？我暂时还不太想给神父大人带去麻烦。”
“你想让神父帮助茨若，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件不能再大的麻烦了。”
尽管莱茵丝这样嘲讽着，但她也能够理解帕特的选择。
所以到最后，仍然是要茨若自己来做决定。
究竟是逃避一生，还是冒险去找神父寻求帮助，只有她自己做决定才不会有埋怨。
看茨若一时间也无法做决定的样子，莱茵丝和帕特也默契地不再对她提起这方面的话题，让她自己有时间好好地思考。
“虽然这件事不归我管。”他们留斯莫法和茨若独处之后，莱茵丝若有所思地开了口，“不过考虑到摩尔菲是我的盟友，我姑且问一句，你应该不会打算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萝茜尔吧？”
莱茵丝认为帕特一瞬间产生的身体僵硬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啊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呢——虽然我是想这么回答啦。”帕特灿烂的笑容一瞬间就转成了苦笑，并且无力地塌下了肩膀，“不，我当然不会那样对她。只是……这种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决定的。”
莱茵丝狐疑地打量着他。“神使”不禁止恋爱，这点从斯莫法和茨若身上就能够看出来了。如果说是他们之间的年龄差倒也应该不至于造成障碍——尤拉和盖尔可是差出去了十多岁，萝茜尔与尤拉同龄，帕特比盖尔要年轻得多。
除非帕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状况，或者……
就是在犯矫情。
“随你怎么处理，反正到时候若摩尔菲来找我，我就会站在我的盟友这边。”莱茵丝颇有点幸灾乐祸地说，“虽然萝茜尔在摩尔菲只是一个精英组的组长，但是以那几个傻好人首领的性格来说，她们可会将自己的每一个家族成员都当做自己的手足来护着。”
帕特摇了摇头，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他不解地看向莱茵丝，“但听起来你并不太在意她的感受。”
话说到后面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指责，莱茵丝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地上扬了一下，但她也没有说什么。
阿帕亚则不像她这样好脾气地保持沉默，他直接“哼”了一声，完全没有要掩饰声音中的嘲笑的意图。
“不用和他说太多，莱茵。”金发工程师的态度相当冷漠，“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没必要在这里听他评价你。”
莱茵丝眨了眨眼，愉悦地挽住了阿帕亚的胳膊。
“当然，我可没兴趣听别人对我品头论足。”她笑眯眯地说，“走吧，我们去看看莉莉安的笑话。我听说她不自量力地想去单挑1号，要不是凯特哥把她救了下来，她就变成一个残废了。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去，她被1号在背上砍了个大口子，只能在床上静养。”
“幸好你没去那边。”阿帕亚顺着她的力度远离帕特，往摩尔菲共通区域的方向前进——莉莉安在医疗区休养，因为她拒绝在菲利的驻地里被伊洛骚扰，“我可不想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但你也没少看过。”佣兵无辜地说，“我以为你该习惯了。”
那双浅棕色的眸子直直地瞪视着她，莱茵丝耸了耸肩，把上半身都贴在了阿帕亚的胳膊上。
“好啦，别摆出那张脸。”莱茵丝用手指点了点阿帕亚的眉心，“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阿帕亚翻了个白眼，他再怎么迟钝也能够感受到他的恋人的敷衍。
比起作为战斗主力的摩尔菲—菲利的成员，魔王大陆的人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次行动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次增长见识的外出旅行，在魔王大陆的时候很少能够见到的高深魔法运用，在女神大陆这里就仿佛不值钱一样的随便谁都能够使用。
当然，他们也知道这是因为他们的盟友比较特殊，就算在女神大陆上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我看摩尔菲的人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处理别的事儿，那两个人你们想怎么办？”拉诺妲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房间里的书本，“要我说，这两个人也真是命够硬的。从罗索斯那逃走又被抓，再逃再被抓，这样都没死真是奇了怪了。”
“吉阿朵身上有那种奇怪的能力，能够回避掉致命的风险也合理。”沃坎趴在拉诺妲的身上试图干扰她看书，但被拉诺妲毫不留情地用书拍在了脸上，“唔……虽然她本来也活不了几年就是了，不过大概他们还是不想死在罗索斯的手里？”
“但是他们总是在我们眼前转悠，真是烦人。”拉诺妲撇了撇嘴，“不想死在罗索斯那，就自己去找个荒郊野岭自我了断。难道还指望我们给他们收尸不成？”
“要是他们能这么自觉，也不会这么讨人嫌了。”沃坎讨好地捏起拉诺妲的肩膀，“别把他们放在心上。”
碧安蔻在床上窝着，手里抱着一包零食一块一块地往嘴里送着。因为摩尔菲的人忙于照顾安排他们自己的人，所以短时间内顾不上魔王大陆这边的人。尽管他们并不介意，但华韶仍然给他们送了不少好吃的食物。
“就像沃坎说的那样，两个跳梁小丑，不用理会。”克伊尔德坐在碧安蔻的身边，为少女充当倚靠的支点，“摩尔菲已经表示过他们的立场，那两个人的生死摩尔菲不会干涉。而且他们本来就是魔王大陆的人，如果看着他们不顺眼，请示魔王大人看要如何处理就是了，不需要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
“说起来我记得，吉阿朵是惯犯了吧？”沃坎一只手揽着拉诺妲的肩膀，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她很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整片魔王大陆……大概有一半的城市都被她踩过了。”
“蒂麦镇上的人也说了，‘杂货铺’的主人在几年前经常会外出，是最近这几年才稳定在这里的。”拉诺妲摸了摸下巴，“看样子她是在诺比勒家失了手以后就没再出来了。”
沃坎明显地嗤笑了一声。
“她也真是不长眼，在别的城市行骗还没那么容易被抓。魔王大人所在的都城管理本就严格，贵族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加不能得罪。”
“不论我当时有多大的错处，父亲也不可能原谅一个冒犯了诺比勒权威的人。”克伊尔德平淡地说，“如果随便谁来搅了诺比勒的浑水之后，都可以用‘是被骗的那个人自己愚昧’的理由来求得谅解，贵族的威严也就在我手里毁的一干二净了。”
碧安蔻抬头看向克伊尔德，她眨了眨眼，将手中的食物喂了一块到克伊尔德的嘴中。
“阿沃斯大人肯定会惩罚他们的，不要担心。”她摸了摸克伊尔德的脸颊，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这个好吃吗？韶说还给我们做了很多很多，想吃的话直接去共通区域的食堂就有。如果全都拿过来怕我们吃不完，味道就变了。”
克伊尔德这才留意到嘴中的甜味，这是他的妻子一向喜欢的、带有奶香味的类型，虽然他以前从来不会碰这种食物，但自从和碧安蔻在一起之后，他也就慢慢习惯了生活中多出这样一抹滋味。
“这些东西你从早吃到晚了吧？”克伊尔德低头看了看床边全是零食袋子的垃圾桶，“难怪该正经吃饭的时候你吃不下，明天开始你不能吃这么多零食了。”
碧安蔻瘪了瘪嘴，哀怨地看着克伊尔德。
“一日三餐必须要正常吃，不能用零食代替。”克伊尔德丝毫不动摇，甚至还伸手捏了捏碧安蔻腰上柔软的肉，“你瞧，因为你吃了太多零食，你都开始长肉了。”
少女高声地抗议起来，但遗憾的是，她的挚友只是笑嘻嘻地在旁边看她的热闹，一点帮她的意思都没有。
在共通区域的客房中，棕发的少女正打理着她那头闪耀着太阳一般光芒的长发。她仔细地用梳子梳顺每一个部分，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不论是谁在这里，都会忍不住感叹这是茨若少有的安静的时候，这样文静的样子，反倒让人感觉不太适应。
“茨若。”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神情严肃，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指，“实在不行，我们……”
“我觉得，帕特不会骗我们的。”
茨若轻柔地打断了斯莫法还没完全说出口的话语。
“但万一……”
“斯莫，你和帕特并肩作战那么久，你知道的，如果这件事风险太大，他是不会提出来的。”茨若小心地将自己的头发编成了一个单侧的麻花辫，对着窗户左右瞧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帕特认为神父大人可信，那就有帕特的道理。”
“……所以……”
“等帕特回来，就让他联系神父大人吧。”茨若笑眯眯地摸了摸斯莫法的脑袋，“没关系，斯莫，如果神父大人真的让我们失望了，我们再私奔也来得及，莱茵丝会帮我们的。”
斯莫法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叹了口气，乖顺地让茨若抚摸他的头顶。
伊俄浦教会的神父究竟是为什么在明知帕特对创世神不抱有信仰的情况下还会让他担任“神使”的首领，到最后帕特也没有明白地说出来。
“这是我与神父大人之间的秘密。”帕特笑眯眯地说，“如果你们不信任神父大人，我也不应该将这件事说出来，不是吗？我暂时还不太想给神父大人带去麻烦。”
“你想让神父帮助茨若，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件不能再大的麻烦了。”
尽管莱茵丝这样嘲讽着，但她也能够理解帕特的选择。
所以到最后，仍然是要茨若自己来做决定。
究竟是逃避一生，还是冒险去找神父寻求帮助，只有她自己做决定才不会有埋怨。
看茨若一时间也无法做决定的样子，莱茵丝和帕特也默契地不再对她提起这方面的话题，让她自己有时间好好地思考。
“虽然这件事不归我管。”他们留斯莫法和茨若独处之后，莱茵丝若有所思地开了口，“不过考虑到摩尔菲是我的盟友，我姑且问一句，你应该不会打算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萝茜尔吧？”
莱茵丝认为帕特一瞬间产生的身体僵硬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啊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呢——虽然我是想这么回答啦。”帕特灿烂的笑容一瞬间就转成了苦笑，并且无力地塌下了肩膀，“不，我当然不会那样对她。只是……这种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决定的。”
莱茵丝狐疑地打量着他。“神使”不禁止恋爱，这点从斯莫法和茨若身上就能够看出来了。如果说是他们之间的年龄差倒也应该不至于造成障碍——尤拉和盖尔可是差出去了十多岁，萝茜尔与尤拉同龄，帕特比盖尔要年轻得多。
除非帕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状况，或者……
就是在犯矫情。
“随你怎么处理，反正到时候若摩尔菲来找我，我就会站在我的盟友这边。”莱茵丝颇有点幸灾乐祸地说，“虽然萝茜尔在摩尔菲只是一个精英组的组长，但是以那几个傻好人首领的性格来说，她们可会将自己的每一个家族成员都当做自己的手足来护着。”
帕特摇了摇头，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他不解地看向莱茵丝，“但听起来你并不太在意她的感受。”
话说到后面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指责，莱茵丝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地上扬了一下，但她也没有说什么。
阿帕亚则不像她这样好脾气地保持沉默，他直接“哼”了一声，完全没有要掩饰声音中的嘲笑的意图。
“不用和他说太多，莱茵。”金发工程师的态度相当冷漠，“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没必要在这里听他评价你。”
莱茵丝眨了眨眼，愉悦地挽住了阿帕亚的胳膊。
“当然，我可没兴趣听别人对我品头论足。”她笑眯眯地说，“走吧，我们去看看莉莉安的笑话。我听说她不自量力地想去单挑1号，要不是凯特哥把她救了下来，她就变成一个残废了。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去，她被1号在背上砍了个大口子，只能在床上静养。”
“幸好你没去那边。”阿帕亚顺着她的力度远离帕特，往摩尔菲共通区域的方向前进——莉莉安在医疗区休养，因为她拒绝在菲利的驻地里被伊洛骚扰，“我可不想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但你也没少看过。”佣兵无辜地说，“我以为你该习惯了。”
那双浅棕色的眸子直直地瞪视着她，莱茵丝耸了耸肩，把上半身都贴在了阿帕亚的胳膊上。
“好啦，别摆出那张脸。”莱茵丝用手指点了点阿帕亚的眉心，“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阿帕亚翻了个白眼，他再怎么迟钝也能够感受到他的恋人的敷衍。
比起作为战斗主力的摩尔菲—菲利的成员，魔王大陆的人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次行动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次增长见识的外出旅行，在魔王大陆的时候很少能够见到的高深魔法运用，在女神大陆这里就仿佛不值钱一样的随便谁都能够使用。
当然，他们也知道这是因为他们的盟友比较特殊，就算在女神大陆上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我看摩尔菲的人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处理别的事儿，那两个人你们想怎么办？”拉诺妲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房间里的书本，“要我说，这两个人也真是命够硬的。从罗索斯那逃走又被抓，再逃再被抓，这样都没死真是奇了怪了。”
“吉阿朵身上有那种奇怪的能力，能够回避掉致命的风险也合理。”沃坎趴在拉诺妲的身上试图干扰她看书，但被拉诺妲毫不留情地用书拍在了脸上，“唔……虽然她本来也活不了几年就是了，不过大概他们还是不想死在罗索斯的手里？”
“但是他们总是在我们眼前转悠，真是烦人。”拉诺妲撇了撇嘴，“不想死在罗索斯那，就自己去找个荒郊野岭自我了断。难道还指望我们给他们收尸不成？”
“要是他们能这么自觉，也不会这么讨人嫌了。”沃坎讨好地捏起拉诺妲的肩膀，“别把他们放在心上。”
碧安蔻在床上窝着，手里抱着一包零食一块一块地往嘴里送着。因为摩尔菲的人忙于照顾安排他们自己的人，所以短时间内顾不上魔王大陆这边的人。尽管他们并不介意，但华韶仍然给他们送了不少好吃的食物。
“就像沃坎说的那样，两个跳梁小丑，不用理会。”克伊尔德坐在碧安蔻的身边，为少女充当倚靠的支点，“摩尔菲已经表示过他们的立场，那两个人的生死摩尔菲不会干涉。而且他们本来就是魔王大陆的人，如果看着他们不顺眼，请示魔王大人看要如何处理就是了，不需要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
“说起来我记得，吉阿朵是惯犯了吧？”沃坎一只手揽着拉诺妲的肩膀，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她很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整片魔王大陆……大概有一半的城市都被她踩过了。”
“蒂麦镇上的人也说了，‘杂货铺’的主人在几年前经常会外出，是最近这几年才稳定在这里的。”拉诺妲摸了摸下巴，“看样子她是在诺比勒家失了手以后就没再出来了。”
沃坎明显地嗤笑了一声。
“她也真是不长眼，在别的城市行骗还没那么容易被抓。魔王大人所在的都城管理本就严格，贵族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加不能得罪。”
“不论我当时有多大的错处，父亲也不可能原谅一个冒犯了诺比勒权威的人。”克伊尔德平淡地说，“如果随便谁来搅了诺比勒的浑水之后，都可以用‘是被骗的那个人自己愚昧’的理由来求得谅解，贵族的威严也就在我手里毁的一干二净了。”
碧安蔻抬头看向克伊尔德，她眨了眨眼，将手中的食物喂了一块到克伊尔德的嘴中。
“阿沃斯大人肯定会惩罚他们的，不要担心。”她摸了摸克伊尔德的脸颊，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这个好吃吗？韶说还给我们做了很多很多，想吃的话直接去共通区域的食堂就有。如果全都拿过来怕我们吃不完，味道就变了。”
克伊尔德这才留意到嘴中的甜味，这是他的妻子一向喜欢的、带有奶香味的类型，虽然他以前从来不会碰这种食物，但自从和碧安蔻在一起之后，他也就慢慢习惯了生活中多出这样一抹滋味。
“这些东西你从早吃到晚了吧？”克伊尔德低头看了看床边全是零食袋子的垃圾桶，“难怪该正经吃饭的时候你吃不下，明天开始你不能吃这么多零食了。”
碧安蔻瘪了瘪嘴，哀怨地看着克伊尔德。
“一日三餐必须要正常吃，不能用零食代替。”克伊尔德丝毫不动摇，甚至还伸手捏了捏碧安蔻腰上柔软的肉，“你瞧，因为你吃了太多零食，你都开始长肉了。”
少女高声地抗议起来，但遗憾的是，她的挚友只是笑嘻嘻地在旁边看她的热闹，一点帮她的意思都没有。
在共通区域的客房中，棕发的少女正打理着她那头闪耀着太阳一般光芒的长发。她仔细地用梳子梳顺每一个部分，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不论是谁在这里，都会忍不住感叹这是茨若少有的安静的时候，这样文静的样子，反倒让人感觉不太适应。
“茨若。”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神情严肃，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指，“实在不行，我们……”
“我觉得，帕特不会骗我们的。”
茨若轻柔地打断了斯莫法还没完全说出口的话语。
“但万一……”
“斯莫，你和帕特并肩作战那么久，你知道的，如果这件事风险太大，他是不会提出来的。”茨若小心地将自己的头发编成了一个单侧的麻花辫，对着窗户左右瞧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帕特认为神父大人可信，那就有帕特的道理。”
“……所以……”
“等帕特回来，就让他联系神父大人吧。”茨若笑眯眯地摸了摸斯莫法的脑袋，“没关系，斯莫，如果神父大人真的让我们失望了，我们再私奔也来得及，莱茵丝会帮我们的。”
斯莫法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叹了口气，乖顺地让茨若抚摸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