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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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欣然发觉这次醒来,傅邵勋有一些变化,她没办法说出这种感觉。

    “我吃,只能吃一点,真的不饿。”安欣然第一次任性,说出自己的意思,眼眸小心翼翼地瞄着傅邵勋。

    傅邵勋心房一阵抽疼,安欣然的害怕和听话像是扎在他身上的刺,是他的年龄比她大吗?才会让她产生距离感,而畏惧。

    傅邵勋不知道地是,他至始至终纠结的问题都是虚无的,安欣然从未想过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她也不会去在意。

    安欣然追求的爱情的平衡,两个人可以站在相对相等的位置上。

    就这样,你不说,我不说,隔阂与矛盾日渐加大,以致于爆发中不可收拾。

    病房里的气氛很诡异,来换查房的护士,忽略做了检查,立马退了出去。

    张妈行动很速度,接到傅邵勋的电话,立马熬粥,刚出锅,就送往医院,傅母也要过来,被傅邵勋以傅明杰需要人照顾而拒绝。

    “好,吃一点,饿了,再吃。”傅邵勋盯着安欣然的小脸,做出他的妥协,“我喂你。”

    安欣然以为他不会同意,心口苦涩泛滥,她也没资本去拒绝他任何的好,没想到,突出意料,他同意了。

    “我可以自己喝吗?”安欣然望着他,鼓起勇气,再次提议,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晚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

    果然,

    傅邵勋微点头,触摸碗底,不是很烫,勺子边搅动,边吹,慢慢将碗放在她的手中,说:“小心点,粥有点烫。”

    安欣然捧着粥,竟有些食不下咽,压着喉咙处的恶心,一点一点往口中送,傅邵勋视线寸步不移地望着她,最后实在喝不下去,用征求的语气说:“邵勋,我吃不下了。”

    傅邵勋沉默不语,伸手拿过她的碗,放在边上的桌子,理了理被子,语气依旧轻柔,“丫头,你是不是怕我?”

    安欣然神经突然紧张,心头一震,望进他深不见底地眼睛,口舌干燥地问:“为……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从来不拒绝我为你所做的事情,不管你是愿不愿意!”傅邵勋缓缓地说,这些原本他不知道,是李琪琪,在手术门口,问了他一句:“傅总裁,你为欣然做的,她都喜欢吗?你有问过她吗?”

    傅邵勋才开始反思,细想。

    安欣然撇过头,躲过傅邵勋的视线,“没有,你做的,我都很感动。”

    她是感动,但谈不上喜欢。

    “那你喜欢吗?”傅邵勋似乎得不到答案,不罢休,句句逼紧她心中所想。

    “我……”安欣然张张嘴巴,不知如何作答,因为她没办法欺骗她的心,她更不会说谎,而她也不能说实话,她怕,失去他所有的关心。

    傅邵勋从她的神情中得到答案,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走出了病房,留下安欣然一个人呆滞地坐在病床上。

    她伸出手想拉住她,手却不够长,连衣角也没碰到。

    傅邵勋出病房,心烦意乱,走到走廊转角处,摸了摸口袋,想抽口烟解闷,今天谈合同时,唯一留下的一根烟,竟成了他解闷的东西,他傅邵勋小半生高高在上,何曾这样烦躁过,却一次又一次他的小老婆身上出现。

    安欣然空洞地想着,他走了,是生气了吗?还是说不要她了!想到这种可能,她的神情开始换乱,欣开被子,下床,因为躺得久,刚醒,身体状况还未恢复过来,刚触碰到地,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上。

    膝盖撞到跟前的椅子上,不自知,挣扎地站起来,扶墙,踉跄地跑出去,寻找傅邵勋。

    “邵勋,邵勋,你在哪里?”安欣然环顾着空荡荡地走廊,往前跑,眼眶的泪水不由自主由眼角落下,就快跑到走廊的尽头,还是没有看到傅邵勋的身影。

    安欣然绝望了,喃喃自语:“他不要我了。”缓缓尊下身子,双手怀抱,很无助,像是被抛弃的流浪孩子。

    傅邵勋刚点燃烟,就听见安欣然叫他的声音,很凄惨,他的心也跟着紧揪起来,看着她从眼前跑过,像是在找他。

    “欣然,怎么了,我在这里。”傅邵勋小跑着跟着跑过去,安欣然还未把自己的头埋进膝盖,听到他声音,激动地站起身,扑进他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揪地他的衣服,真怕他会再次消失。

    “邵勋,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做什么我都欢喜,请你请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我怕。”安欣然语无伦次地央求。

    傅邵勋是出现在她生命中的光源和温暖,如果连他都离开,她就真的没有生的希望,安欣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她的所有放在他的身上,她不后悔,也义无反顾。

    “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傅邵勋将她一米六的娇小的身子紧紧抱进自己的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段时间,两个人总出问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要解决。

    傅邵勋抱起安欣然,送回病房,轻柔着她冰冷地脚,责怪加心疼,“以后不准不穿鞋子就跑出去,特别你现在的身体特别虚弱,真让我拿你没办法。”

    安欣然接受他的责怪,紧紧拽着傅邵勋的衣服,不肯松开,傅邵勋任由她扯着,感受她的害怕,在她的身侧躺下,轻声安慰:“乖,我不会走的,刚刚是我不好,没跟你打声招呼。”

    安欣然眼眸含着泪,紧抿嘴唇,拼命摇头,想起什么,又点头。

    傅邵勋心疼地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将她搂紧怀中,等她恢复自己的情绪,现在也没办法交流。

    良久,

    “邵勋,我会很听话,你做什么我都接受,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安欣然重复着这句话,她神志已经缓过来,但心平反平静,不得到答案,无法心安。

    “我答应你,不会离开你,你是我傅邵勋一生的妻子。”傅邵勋说的很认真,安欣然听得很动容。

    安欣然想起她一直忽略的事情,抓着傅邵勋的手臂紧了紧,抬起下巴,看了他一眼,头缓缓靠在他的胸膛。

    “邵勋,学校的人都在说我给你……给你,带绿帽子。”说出这句话,安欣然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傅邵勋跟她说过很多次不在意,她不信,不敢信。她查过很多书,看过很多故事,问了一些人,得到的答案是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意一个女人的忠贞。

    除非,除非,他不在意他。

    低着头的安欣然没有看到傅邵勋眼眸中的痛楚,一闪而过的内疚。

    安欣然很久没等待傅邵勋的回答,心里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磨灭,她就知道他不会不在乎,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侥幸。

    “丫头,我这是第几次回答你这个问题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让她过去,过好现在和未来,你说呢。”

    傅邵勋还是没有说出事情,神志战胜理智。

    安欣然的眼神光亮一点一点地黯淡,她安静着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没有在寻找答案,因为,她在他的声音中听出紧张。

    住了几天的院,安欣然要求出院,傅邵勋没有阻拦,办好离院手续,带着她回到公寓。

    安欣然想去上学,去学校,在这么逃避下去也不是一回事,这件事终究要去面对,伤口也不能一直让它腐烂,总要结疤。

    “邵勋,我想去学校。”安欣然整理了几本书,下午刚好有一堂专业课,刚刚收到通知,辩论社开紧急会议。

    有这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希望能忙到没有时间去管多余的事情。

    “我送你去。”傅邵勋依旧没有阻拦,拿起刚放下的外套,和安欣然手上的几本书,“我来拿,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在学校有什么不舒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如果你在到学校晕倒,我不建议把你绑在家里,等你身体好透了,再去。”

    傅邵勋强势的话,安欣然感觉来得久违,以前傅邵勋就是这样跟她相处,不过这也不算是强行,好歹征求了她的意见。

    “好。”安欣然勾起嘴角,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淡淡的酒窝。

    傅邵勋这次没有把车停在学校门口,而是径直开了进去,安欣然错愕着看着他,瞪大了双眼。

    “你……”

    “我陪你一起去上课,我傅邵勋的老婆在学校受欺负,我不应该拿点利息回来吗?”傅邵勋微眯眼眸,眼神锐利,紧抿薄唇,冰冷暴虐气息,隐隐扩散。

    安欣然咬了咬嘴唇,相处这么久,她大概能知道傅邵勋要做什么。

    “邵勋,她们也不是有心的,都是无辜之人,更何况她们说的也没有错,你就小小的惩戒一下就可以,好吗?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安欣然不是善人,每个人都会犯错,有些人是无端受牵连,都还长,可以改,如果一棍就把她们打死,毁掉前途,很不公平。

    “欣然,不是你心善,就不会有人感激你,你为她们想,以后她们说不定还会给你更大的伤害。”

    安欣然的善良,傅邵勋很不赞成,他看过很多人,一开始就做坏事,没几个人是能改的,担心日后会给安欣然带来很大的威胁。

    “我不是善良,是觉得没必要,你不也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吗?我也就在学校待几年,以后大家也不一定能见得着,所以就这样吧。”安欣然解释自己心里的想法,这也算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吧。

    “好,我听你的。”傅邵勋突奇没有在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