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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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启动，秦华海朝着他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了，刚才的事情咱们就这样走了，不给那些记者一个交待吗？”
卷发男人冷哼了一声，说道：“这是你的个人事情。我过来这里是为了执行我的任务，刚才的事情要是有什么事情自然会有别的警察来找你。”
“我会如实的向警方的人交待的。”秦华海说道。
卷发男人看着他那张得瑟的脸蛋，很想一拳揍过去。明明是这个王八蛋开车撞人家的，为什么非要拉我下水？
“很好。那我就代警方的人谢谢大哥大您的配合了。”卷发男人说道。
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了，正门那边的记者早就得知，纷纷朝着这边赶了过来。不过正门距离这边也不近，秦华海等人闹得时间也不长，他们刚赶到半路，就撞见了警方的车子离去。然后又是一通疯狂的拍照。
“一群傻、B。”卷发男人骂了一句，不给他们拦截的机会，加快车速离开了。
秦华海听了他那句“一群傻、B”，微微的诧异了一下。这家伙其实还是挺可爱的。
一路上秦华海听他们交谈，也听出来了一些东西。卷发男人姓卫，是国安局里面某个小组的组长，另外一名便衣警察是首都公安局的人，姓厉。其余的人都是廉爱市公安局的人，负责协助他们办理案件。
国安局是一个很特殊的组织，据秦华海所知，飞龙以上的特种兵都会在哪里“登记身份”，一些优秀的部队人员也可以择优选进，还有退役出来的优秀人员也有可能被安排进去国安局。所以如果要给天朝找一个人数最多的“局”的话，估计就属国安局了。里面最少都有过千号人在，彼此之间甚至是连对方是谁都不认识，起码秦华海以前在国安局的时候并没有听过还有他这号人。
不过退役出来的优秀人员和其他进去只是为了“挂牌”的人员不同，这些退役出来的优秀人员其实才真真正正的属于国安局的人马，专门帮国安局执行一些棘手的任务和办理案件。
卫队长就是这一类型的人。
因为刚才的事情大家都闹得有些不愉快，车子开了好久，他们都没有询问过秦华海一句话。秦华海抽完了两根烟之后，只得开口说道：“你们让我过去协助调查，现在好了，大家都有时间，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可以问了。”
卫队长翻了翻白眼，说道：“在车上没办法做笔录。”
秦华海拿过那名女警察的本子放在大腿上，又抢过她的钢笔，刷拉拉的写了一行字出来，然后又把本子交给了那名女警，说道：“警察先生您一年到晚可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照样有工资有分红拿，但是我的时间却没您这么休闲，我还有大把工作。希望您不要浪费无谓的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卫队长：“……”
他想揍人！他嚣张了，这家伙，居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
“一会儿就到了，在车上不方便分神做其他事情，可以了不？”卫队长拿他无撤了。
秦华海懒得和他计较。他知道警方的人过来找自己是必然的，但是，他还是不太想跟他们去公安局，毕竟在这个敏、感时间段里面，自己一进去了公安局，外面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很难处理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配合这些警察在外面简单直接的询问完情况然后拍拍屁股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不过他这个希望明显是破产了。对方的势头看样子明显是不关足自己四十八小时不肯罢休。
廉爱市公安局审问室，还是那名卫队长、厉警员、高挑女警三人对秦华海展开了审问。
“这次请秦先生回来协助调查，主要是询问一下有关于几件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案子--”
“什么案子？”秦华海探头探脑的问道。
卫组长翻了翻白眼，说道：“七月四日，秦先生您的人在那里？”
“在家睡觉。去过一趟超市，去过一趟城南。我想卫警官您也应该知道我有一个女朋友在城南吧？我去她家里找她玩，然后---”
“我不是问你这些问题。”卫组长看到他大有长篇大论下去的打算，拍着桌子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是问我去了哪里吗？我这不是在告诉你我去了那里吗？”
“秦先生，麻烦您配合一点儿。”
“我怎么不配合了？我现在不就是在配合你们调查吗？你问我去了那里，我就把我去了那里告诉你们啊！”秦华海一副很委屈很生气的怒道。
卫组长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家伙的狡猾程度了，七月四日就是谢嫦嫦被杀的那天，之前他就是故意不告诉秦华海自己要问什么，审问什么案件，而是没头没尾的直接问他去了那里，目的就是为了套他的话，不过对方明显是察觉到了自己这个意图，故意说一些与案件完全无关的事情来忽悠自己。
“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卫组长沉声道。
“知道啊。你们不是问我去那里了吗？”秦华海回答着。
“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咱们都是聪明人，没必要绕这些圈子。”卫组长说道。然后他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挥手对着隔离的高挑女警说道：“这句话就不用笔录了。”
“录音上已经有了。”高挑女警回答着。
“删了再来。”
“七月四日，秦先生您除了做过一些日常的事情之外，还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一些的事情？”卫组长再次问道。
“请问一下什么事情才算是特殊？”秦华海反问。
“比如违法乱纪的事情。”卫组长顿了一下，提醒道：“现在是我问秦先生您，不是您问我。无关的反问不要随便问。”
“不懂就问，我小学时候老师就经常教我要向咱们孔大圣人学习，不懂就一定要问。”
“不要扯离话题。现在是我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就好了。”
“这个问题不地道。”秦华海说道：“首先你这个问题就是断章取义的问法，在一件事情上只抽取部分的事情来询问被问者，根本就没有充分的听取被问者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卫组长您不会是经常看香港电影，学会了电影里面的律师断章取义的那一套吧？我记得天朝法律里面，类似这种询问方法是可以拒绝回答的，现在我拒绝回答您这个问题。”
高挑女警：“……”
卫组长：“……”
厉警员：“……”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这家伙到底是律师？怎么连这条规定都知道的？
“怎么了？问完了吗？问完了那就放我回去了。”秦华海看到他们那副模样，心里暗暗冷笑。
“还没有。”卫组长点了一根香烟，说道：“居然秦先生您觉得时间这么宝贵，那么您就应该好好的配合一下我们，等我们询问清楚情况之后，就可以直接放你出去了。”
“是不是我配合了你们的询问，你们问完之后就会把我放出去？”秦华海眼神冰冷。
这个问题卫组长有些难以回答，他顿了一下，说道：“如果案子进展顺利，我可以把你放出去。”
“四十八小时以内，你们就可以把案子调查清楚了？然后找出来你们要找的犯罪凶手，再然后我就可以放出去了？”
“……”卫组长有些怒了，这家伙的问题怎么比自己还要多啊！说道：“秦先生，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要搞这些把戏！你不配合我们，我就把你扣留足够四十八小时。”
“那又怎么样？四十八小时以内你们居然没法子查清楚你们所需要查的案件，那么我回答与不回答都不是一样要被你们扣留下来？”秦华海抬头昂然的看着他说道。
卫组长眼神闪烁了一下，站起来走到秦华海身旁，低声说道：“你说得没错。四十八小时之后，依照法律规定我确实是要把你放出去，但是依照法律规定--放你出去之后，我一样有权力随时传召你过来协助我们调查十二个小时以内，案子一天不破，我就会天天传召你过来协助我调查！”
“你这是在威胁我？”秦华海冷冷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卫组长同样眼神冰冷，紧盯着他不肯低头。
秦华海冷笑，然后坐在那里一个人抽烟。
“七月四日，蜀省都成市发生了一件杀人案。秦先生您知不知道这件案子？”卫组长再次问道。
“……”
没人回答。
卫组长继续说道：“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是对不予配合洗脱犯罪嫌疑的人员，我们也有权利一直扣留你在这里。”
“……”
“你以为不回答就可以了事了吗？我可以老实告诉你，如果不是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我们不会这么高调就把你抓回来。”
“……”
“杀人案的死者是一名女记者，根据我们收集到的资料。她曾经在首都市询问过你们公司代言人王海文和巴西选手保利诺闹肚子退出去比赛的事情。这事情秦先生您总应该知道吧？”
“……”
“你和王海文除了存在商业利益关系之外，还是同一个黑道组织的人。你是他们首领。当时死者谢嫦嫦询问的问题就让王海文先生很为难和愤怒，甚至是已经有损了你们公司的利益。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杀人凶手。这件事情你又怎么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秦华海说道：“现在我和你之间就存在着很严重的矛盾，难道回头你死了，也要算到我的头上？”
“你！”卫组长一拍桌子大怒，但是紧接着便想起来了秦华海之前那个抹脖子的手势。心头莫名的发寒。这家伙不会是已经对自己动了杀心吧？
他感觉到了双脚在发凉，在颤抖，额头上的汗珠点点渗出。
车子启动，秦华海朝着他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了，刚才的事情咱们就这样走了，不给那些记者一个交待吗？”
卷发男人冷哼了一声，说道：“这是你的个人事情。我过来这里是为了执行我的任务，刚才的事情要是有什么事情自然会有别的警察来找你。”
“我会如实的向警方的人交待的。”秦华海说道。
卷发男人看着他那张得瑟的脸蛋，很想一拳揍过去。明明是这个王八蛋开车撞人家的，为什么非要拉我下水？
“很好。那我就代警方的人谢谢大哥大您的配合了。”卷发男人说道。
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了，正门那边的记者早就得知，纷纷朝着这边赶了过来。不过正门距离这边也不近，秦华海等人闹得时间也不长，他们刚赶到半路，就撞见了警方的车子离去。然后又是一通疯狂的拍照。
“一群傻、B。”卷发男人骂了一句，不给他们拦截的机会，加快车速离开了。
秦华海听了他那句“一群傻、B”，微微的诧异了一下。这家伙其实还是挺可爱的。
一路上秦华海听他们交谈，也听出来了一些东西。卷发男人姓卫，是国安局里面某个小组的组长，另外一名便衣警察是首都公安局的人，姓厉。其余的人都是廉爱市公安局的人，负责协助他们办理案件。
国安局是一个很特殊的组织，据秦华海所知，飞龙以上的特种兵都会在哪里“登记身份”，一些优秀的部队人员也可以择优选进，还有退役出来的优秀人员也有可能被安排进去国安局。所以如果要给天朝找一个人数最多的“局”的话，估计就属国安局了。里面最少都有过千号人在，彼此之间甚至是连对方是谁都不认识，起码秦华海以前在国安局的时候并没有听过还有他这号人。
不过退役出来的优秀人员和其他进去只是为了“挂牌”的人员不同，这些退役出来的优秀人员其实才真真正正的属于国安局的人马，专门帮国安局执行一些棘手的任务和办理案件。
卫队长就是这一类型的人。
因为刚才的事情大家都闹得有些不愉快，车子开了好久，他们都没有询问过秦华海一句话。秦华海抽完了两根烟之后，只得开口说道：“你们让我过去协助调查，现在好了，大家都有时间，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可以问了。”
卫队长翻了翻白眼，说道：“在车上没办法做笔录。”
秦华海拿过那名女警察的本子放在大腿上，又抢过她的钢笔，刷拉拉的写了一行字出来，然后又把本子交给了那名女警，说道：“警察先生您一年到晚可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照样有工资有分红拿，但是我的时间却没您这么休闲，我还有大把工作。希望您不要浪费无谓的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卫队长：“……”
他想揍人！他嚣张了，这家伙，居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
“一会儿就到了，在车上不方便分神做其他事情，可以了不？”卫队长拿他无撤了。
秦华海懒得和他计较。他知道警方的人过来找自己是必然的，但是，他还是不太想跟他们去公安局，毕竟在这个敏、感时间段里面，自己一进去了公安局，外面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很难处理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配合这些警察在外面简单直接的询问完情况然后拍拍屁股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不过他这个希望明显是破产了。对方的势头看样子明显是不关足自己四十八小时不肯罢休。
廉爱市公安局审问室，还是那名卫队长、厉警员、高挑女警三人对秦华海展开了审问。
“这次请秦先生回来协助调查，主要是询问一下有关于几件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案子--”
“什么案子？”秦华海探头探脑的问道。
卫组长翻了翻白眼，说道：“七月四日，秦先生您的人在那里？”
“在家睡觉。去过一趟超市，去过一趟城南。我想卫警官您也应该知道我有一个女朋友在城南吧？我去她家里找她玩，然后---”
“我不是问你这些问题。”卫组长看到他大有长篇大论下去的打算，拍着桌子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是问我去了哪里吗？我这不是在告诉你我去了那里吗？”
“秦先生，麻烦您配合一点儿。”
“我怎么不配合了？我现在不就是在配合你们调查吗？你问我去了那里，我就把我去了那里告诉你们啊！”秦华海一副很委屈很生气的怒道。
卫组长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家伙的狡猾程度了，七月四日就是谢嫦嫦被杀的那天，之前他就是故意不告诉秦华海自己要问什么，审问什么案件，而是没头没尾的直接问他去了那里，目的就是为了套他的话，不过对方明显是察觉到了自己这个意图，故意说一些与案件完全无关的事情来忽悠自己。
“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卫组长沉声道。
“知道啊。你们不是问我去那里了吗？”秦华海回答着。
“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咱们都是聪明人，没必要绕这些圈子。”卫组长说道。然后他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挥手对着隔离的高挑女警说道：“这句话就不用笔录了。”
“录音上已经有了。”高挑女警回答着。
“删了再来。”
“七月四日，秦先生您除了做过一些日常的事情之外，还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一些的事情？”卫组长再次问道。
“请问一下什么事情才算是特殊？”秦华海反问。
“比如违法乱纪的事情。”卫组长顿了一下，提醒道：“现在是我问秦先生您，不是您问我。无关的反问不要随便问。”
“不懂就问，我小学时候老师就经常教我要向咱们孔大圣人学习，不懂就一定要问。”
“不要扯离话题。现在是我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就好了。”
“这个问题不地道。”秦华海说道：“首先你这个问题就是断章取义的问法，在一件事情上只抽取部分的事情来询问被问者，根本就没有充分的听取被问者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卫组长您不会是经常看香港电影，学会了电影里面的律师断章取义的那一套吧？我记得天朝法律里面，类似这种询问方法是可以拒绝回答的，现在我拒绝回答您这个问题。”
高挑女警：“……”
卫组长：“……”
厉警员：“……”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这家伙到底是律师？怎么连这条规定都知道的？
“怎么了？问完了吗？问完了那就放我回去了。”秦华海看到他们那副模样，心里暗暗冷笑。
“还没有。”卫组长点了一根香烟，说道：“居然秦先生您觉得时间这么宝贵，那么您就应该好好的配合一下我们，等我们询问清楚情况之后，就可以直接放你出去了。”
“是不是我配合了你们的询问，你们问完之后就会把我放出去？”秦华海眼神冰冷。
这个问题卫组长有些难以回答，他顿了一下，说道：“如果案子进展顺利，我可以把你放出去。”
“四十八小时以内，你们就可以把案子调查清楚了？然后找出来你们要找的犯罪凶手，再然后我就可以放出去了？”
“……”卫组长有些怒了，这家伙的问题怎么比自己还要多啊！说道：“秦先生，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要搞这些把戏！你不配合我们，我就把你扣留足够四十八小时。”
“那又怎么样？四十八小时以内你们居然没法子查清楚你们所需要查的案件，那么我回答与不回答都不是一样要被你们扣留下来？”秦华海抬头昂然的看着他说道。
卫组长眼神闪烁了一下，站起来走到秦华海身旁，低声说道：“你说得没错。四十八小时之后，依照法律规定我确实是要把你放出去，但是依照法律规定--放你出去之后，我一样有权力随时传召你过来协助我们调查十二个小时以内，案子一天不破，我就会天天传召你过来协助我调查！”
“你这是在威胁我？”秦华海冷冷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卫组长同样眼神冰冷，紧盯着他不肯低头。
秦华海冷笑，然后坐在那里一个人抽烟。
“七月四日，蜀省都成市发生了一件杀人案。秦先生您知不知道这件案子？”卫组长再次问道。
“……”
没人回答。
卫组长继续说道：“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是对不予配合洗脱犯罪嫌疑的人员，我们也有权利一直扣留你在这里。”
“……”
“你以为不回答就可以了事了吗？我可以老实告诉你，如果不是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我们不会这么高调就把你抓回来。”
“……”
“杀人案的死者是一名女记者，根据我们收集到的资料。她曾经在首都市询问过你们公司代言人王海文和巴西选手保利诺闹肚子退出去比赛的事情。这事情秦先生您总应该知道吧？”
“……”
“你和王海文除了存在商业利益关系之外，还是同一个黑道组织的人。你是他们首领。当时死者谢嫦嫦询问的问题就让王海文先生很为难和愤怒，甚至是已经有损了你们公司的利益。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杀人凶手。这件事情你又怎么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秦华海说道：“现在我和你之间就存在着很严重的矛盾，难道回头你死了，也要算到我的头上？”
“你！”卫组长一拍桌子大怒，但是紧接着便想起来了秦华海之前那个抹脖子的手势。心头莫名的发寒。这家伙不会是已经对自己动了杀心吧？
他感觉到了双脚在发凉，在颤抖，额头上的汗珠点点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