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发现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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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皇甫卓在书房中，手中拿着南轩为清水配制的药瓶，的确药瓶是被别人动过了。那便是有人进入到他的书房。面前书案虞国地图显然也是有人从他书房取走临摹过。殷府身份被揭秘和地图被临摹关系是分不开的。
知道这份地图的人除了他便只有庄淑、皇甫深、颜模和冷逍，知道殷府虞国人身份不过是多了阮灵灵和几个亲近的侍卫，还有宫中的沈太妃。他想不出这其中有谁会去揭露，有谁会去盗取和临摹这份地图。
颜模进来之后，他直接询问：“让你查的事情有什么进展？”
“属下已经暗中将知道地图与殷府虞国人身份的人都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皇甫卓思量片刻，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是这么的简单。但再复杂的事情，开始都是从一个人简单的人开始的。他必须尽快的查到此事，至少要给清水一个交代。
“青湖小院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一切如常。”
“吩咐那边的侍卫都小心点，别出了任何纰漏。”
“属下已经吩咐过了。”
“朝中和军中如何？”
“朝中没有动静。军中那边，属下已经按照王爷的意思，给独孤将军传了信，想必这两日应该就能够收到独孤将军的回信。”
“好。这几件事情继续的盯着。无论是哪一方面有什么消息或异动立即的禀报。”
“是。”
皇甫卓长叹了一声，“大周真的不能再乱了。”
次日，皇甫卓刚用完早膳，冷逍便过来。皇甫卓瞥了眼房中伺候的丫鬟，让她们都退下。
冷逍禀报道：“女医昨日被王妃杖责了二十赶出王府，今早侍卫来报，死在了不远处的巷子中。是被利剑刺穿心脏而死，被杀时间大概是在从王府离开一个时辰之后。”
“杀人灭口。”皇甫卓冷冷的道。
“自王爷回府之后进入王爷书房的，除了洒扫的两个小厮和两个丫鬟，只有襄王、颜统领和属下。两个小厮和两个丫鬟，属下已经审问过了，他们一直都是打扫王爷书房的下人，知道规矩，没有王爷特许不会动书房中东西。看他们当时的神情并不像是说谎。”
皇甫卓微微的蹙了下眉头，剩下的皇甫卓、颜模和冷逍，他并不认为他们会去加害清水和她腹中的孩子。这其中知道药瓶中的药物作用和是南轩所配制的人只有一路跟随回华京的几人。但并不排除是有心人打探从而得知了此事。
有人能够越过侍卫进入思齐院，也很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到他的书房。能够避过侍卫的眼睛，不是监守自盗者便是武功高强之人。他觉得身边潜藏了太多的危险。
他靠在椅子上，闭目静思。这时候外面一个丫鬟过来求见，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华锦。便让她进来。
华锦福了一礼道：“下个月就是除夕了，王妃差奴婢过来请示王爷，思齐院那边所需的一应物品是王妃这边来操办，还是王爷准备。”
王妃？皇甫卓思量了下，蔺若芸应该是以为当初给清水安排的院子事情上被她驳回去，所以此次便来询问。想着她这一年多的确是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他一直冷落她，她却并不似别的女人一般，她不哭不闹也不抱怨，他心中不禁愧疚。
“王妃安排吧。顺便代本王谢过王妃，府中的事情劳她一直操心。”
“是。”
思齐院，清水手中捧着一本医书在看。南轩在旁边为她到了一杯茶，笑着道：“姐姐，你还真的想成为一个女医啊，最近几日看的这么认真。”
“不成为女医，我也要学一点调理身体的药理，以后自己调理或是为腹中的孩子调理都能够用的到。你帮我找基本关于这方面的医书。”
“好，我待会出去给姐姐买药的时候，顺便去书铺去找找看。”
忽然门外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下雪啦。”
清水立即的抬头望去，外面的确飘起了雪花。她忙将手中的医书一丢，便跑了出去。阮灵灵拿过斗篷跟着出去，给她披上。
“真的下雪了。”她兴奋的抬头看着天空，零星的几片雪花，慢慢的飘了下来。轻柔地好似蒲公英一般。
慢慢雪花大了起来，也变得密了。她更加的兴奋，伸手便去接落下的雪。雪在掌心和指尖融化。她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好似见到了什么比较新奇好玩的东西一般。
皇甫卓见到外面飘雪便过来思齐院，清水喜欢雪，必然会很高兴。走到院门前，便见到清水在在院子中嬉笑。发间，肩头，手臂上落了薄薄的一层。
看了片刻，他走上前去，她欢快的跑上前去抓着他的手臂叫道，“十三哥，下雪了。”
看着她笑的如此开心，他也跟着笑了，“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希望能够下的再大点，这样明天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了。”
皇甫卓抬头看了看天，这场雪应该会下一段时间，笑道：“会如你所愿的。”抓着她挥舞的手，小手冰凉。“别在外面了，身上都是雪，小心受了寒，快到房中去。”
清水不舍，却考虑到自己身体情况，的确是觉得很冷，便在皇甫卓半搂半推的情况下回到房间。皇甫卓立即帮他掸掉肩头和手臂上的雪。阮灵灵递过来一块绸布给皇甫卓，然后取下清水和他身上的斗篷。
皇甫卓帮他拭去头发和脸上的雪水。拉着她到暖炉边坐下，帮她擦拭手上的水。她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门外的雪。
“十三哥，我记得华京有一个燕湖的，燕湖上有一条长堤，长堤的两边都是樱树，那里下雪的时候很美。明天早上我们去那里赏雪好吗？”
皇甫卓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你记得那里？”皇甫卓将手中的绸布递给阮灵灵，随口问道。
“是。只是我记忆的不多。十三哥，你明天带我去可不可以？”
“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能够随便的出去，受了寒可不是小事。”
“十三哥，你还说过带我去看雪山呢。”她带着撒娇的口吻道。
皇甫卓看着她那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神，心中也不忍拒绝，只是说到那里呆一会儿就走，不多逗留。清水乐呵呵的答应了。
此时皇宫之内的捷星宫，弱水站在殿门廊下看着漫天的飞雪，院中的宫女个个脸上都笑的开心，柴芙给她披上貂裘。
“下雪了。”她低低的声音说，“一年又要过去了，真快啊，我还记得三年前那年冬天下的第一场雪。我们在采蝶院，那时候姐姐在，秣哥哥在，储哥哥在，孟萱也在，整个殷府的人都在。我们在院中嬉闹着堆雪人打雪仗。那时候真好。”她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着笑着却变成了自嘲冷笑。
“小姐……别难过了，现在难过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是啊，难过有什么用，一切都回不去了，逝去的人再也不会活过来。”她微微的抬头看着苍茫的天际，“可这一切我都不会忘记。”
许久，她眼睛湿润，慢慢的垂下目光，“皇后已经好几日没有过来了吧？”
“有四五日了。”
她垂头抚了下自己的腹部，轻轻地皱起眉头，“我的孩儿也快要出世了，她也该过来的。”
“小姐，虽然这大半年来皇后对小姐是多方的照顾，可这样的事情，小姐告诉皇后，皇后会答应吗？稍有不慎，小姐可就没命了。”
“没命？”她冷嘲一声，看着柴芙，“生下孩子之后，我不是一样会被赐死吗？这有区别吗？而且……我看得出来皇后对皇帝和对郭氏的恨。她之所以这大半年来愿意帮我，也是因为这恨。所以她不会出卖我们，而且还会帮我们。”
“小姐，真的信得过吗？”
“这是最好的选择。”
南轩买完药，正去书铺的十字路口见到颜模从左侧街道而来直奔右侧街道而去，行色匆匆。身着普通的便服，并非是王府侍卫的装束，且只身一人并没有带任何的侍卫。他是王府的侍卫统领，皇甫卓交给他的必然是重要的事情，他立即的跟了过去。
穿过七八条街道，跟踪了半个多时辰，他从一条主街道绕进了一个小街道去。在一条避静的巷中，见到了一处院落，门楣上“清院”二字。从院落的大小来看，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处宅院，符合颜模的身份。但是若是他的家，他为了行踪有些躲闪？
他看了眼四周，旁边有一处高一点的房屋。他走过去飞身上了屋顶，隐藏在檐角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清院的内院。
院中十几个侍卫，廊下一块白布似乎底下蒙着什么。颜模走到跟前掀开看了下，然后盖上，起身进了院子直奔东北角的房间，身后有三四个侍卫也跟了进去。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颜模才从房间内走出来，似乎对院中的侍卫说了什么，侍卫个个拱手领命。
南轩冻的手脚冰冷，这大下雪天的趴在屋顶廊檐下可真难受。他立即的飞身离开。
回到思齐院时候，皇甫卓已经离开了。他将买的几本关于调理孕妇和调理婴儿的医书给清水送过去，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关上房门之后，他躺在床上想了许久，那个清院里面的秘密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查的。跟随皇甫卓身边几个月，丝毫消息都没有，便是因为他把这一切都藏在了清院。王府中没有丝毫的痕迹，难怪他一无所获。他一定要想办法深入到清院一探究竟。
入夜后，皇甫卓在书房中，手中拿着南轩为清水配制的药瓶，的确药瓶是被别人动过了。那便是有人进入到他的书房。面前书案虞国地图显然也是有人从他书房取走临摹过。殷府身份被揭秘和地图被临摹关系是分不开的。
知道这份地图的人除了他便只有庄淑、皇甫深、颜模和冷逍，知道殷府虞国人身份不过是多了阮灵灵和几个亲近的侍卫，还有宫中的沈太妃。他想不出这其中有谁会去揭露，有谁会去盗取和临摹这份地图。
颜模进来之后，他直接询问：“让你查的事情有什么进展？”
“属下已经暗中将知道地图与殷府虞国人身份的人都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皇甫卓思量片刻，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是这么的简单。但再复杂的事情，开始都是从一个人简单的人开始的。他必须尽快的查到此事，至少要给清水一个交代。
“青湖小院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一切如常。”
“吩咐那边的侍卫都小心点，别出了任何纰漏。”
“属下已经吩咐过了。”
“朝中和军中如何？”
“朝中没有动静。军中那边，属下已经按照王爷的意思，给独孤将军传了信，想必这两日应该就能够收到独孤将军的回信。”
“好。这几件事情继续的盯着。无论是哪一方面有什么消息或异动立即的禀报。”
“是。”
皇甫卓长叹了一声，“大周真的不能再乱了。”
次日，皇甫卓刚用完早膳，冷逍便过来。皇甫卓瞥了眼房中伺候的丫鬟，让她们都退下。
冷逍禀报道：“女医昨日被王妃杖责了二十赶出王府，今早侍卫来报，死在了不远处的巷子中。是被利剑刺穿心脏而死，被杀时间大概是在从王府离开一个时辰之后。”
“杀人灭口。”皇甫卓冷冷的道。
“自王爷回府之后进入王爷书房的，除了洒扫的两个小厮和两个丫鬟，只有襄王、颜统领和属下。两个小厮和两个丫鬟，属下已经审问过了，他们一直都是打扫王爷书房的下人，知道规矩，没有王爷特许不会动书房中东西。看他们当时的神情并不像是说谎。”
皇甫卓微微的蹙了下眉头，剩下的皇甫卓、颜模和冷逍，他并不认为他们会去加害清水和她腹中的孩子。这其中知道药瓶中的药物作用和是南轩所配制的人只有一路跟随回华京的几人。但并不排除是有心人打探从而得知了此事。
有人能够越过侍卫进入思齐院，也很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到他的书房。能够避过侍卫的眼睛，不是监守自盗者便是武功高强之人。他觉得身边潜藏了太多的危险。
他靠在椅子上，闭目静思。这时候外面一个丫鬟过来求见，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华锦。便让她进来。
华锦福了一礼道：“下个月就是除夕了，王妃差奴婢过来请示王爷，思齐院那边所需的一应物品是王妃这边来操办，还是王爷准备。”
王妃？皇甫卓思量了下，蔺若芸应该是以为当初给清水安排的院子事情上被她驳回去，所以此次便来询问。想着她这一年多的确是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他一直冷落她，她却并不似别的女人一般，她不哭不闹也不抱怨，他心中不禁愧疚。
“王妃安排吧。顺便代本王谢过王妃，府中的事情劳她一直操心。”
“是。”
思齐院，清水手中捧着一本医书在看。南轩在旁边为她到了一杯茶，笑着道：“姐姐，你还真的想成为一个女医啊，最近几日看的这么认真。”
“不成为女医，我也要学一点调理身体的药理，以后自己调理或是为腹中的孩子调理都能够用的到。你帮我找基本关于这方面的医书。”
“好，我待会出去给姐姐买药的时候，顺便去书铺去找找看。”
忽然门外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下雪啦。”
清水立即的抬头望去，外面的确飘起了雪花。她忙将手中的医书一丢，便跑了出去。阮灵灵拿过斗篷跟着出去，给她披上。
“真的下雪了。”她兴奋的抬头看着天空，零星的几片雪花，慢慢的飘了下来。轻柔地好似蒲公英一般。
慢慢雪花大了起来，也变得密了。她更加的兴奋，伸手便去接落下的雪。雪在掌心和指尖融化。她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好似见到了什么比较新奇好玩的东西一般。
皇甫卓见到外面飘雪便过来思齐院，清水喜欢雪，必然会很高兴。走到院门前，便见到清水在在院子中嬉笑。发间，肩头，手臂上落了薄薄的一层。
看了片刻，他走上前去，她欢快的跑上前去抓着他的手臂叫道，“十三哥，下雪了。”
看着她笑的如此开心，他也跟着笑了，“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希望能够下的再大点，这样明天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了。”
皇甫卓抬头看了看天，这场雪应该会下一段时间，笑道：“会如你所愿的。”抓着她挥舞的手，小手冰凉。“别在外面了，身上都是雪，小心受了寒，快到房中去。”
清水不舍，却考虑到自己身体情况，的确是觉得很冷，便在皇甫卓半搂半推的情况下回到房间。皇甫卓立即帮他掸掉肩头和手臂上的雪。阮灵灵递过来一块绸布给皇甫卓，然后取下清水和他身上的斗篷。
皇甫卓帮他拭去头发和脸上的雪水。拉着她到暖炉边坐下，帮她擦拭手上的水。她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门外的雪。
“十三哥，我记得华京有一个燕湖的，燕湖上有一条长堤，长堤的两边都是樱树，那里下雪的时候很美。明天早上我们去那里赏雪好吗？”
皇甫卓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你记得那里？”皇甫卓将手中的绸布递给阮灵灵，随口问道。
“是。只是我记忆的不多。十三哥，你明天带我去可不可以？”
“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能够随便的出去，受了寒可不是小事。”
“十三哥，你还说过带我去看雪山呢。”她带着撒娇的口吻道。
皇甫卓看着她那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神，心中也不忍拒绝，只是说到那里呆一会儿就走，不多逗留。清水乐呵呵的答应了。
此时皇宫之内的捷星宫，弱水站在殿门廊下看着漫天的飞雪，院中的宫女个个脸上都笑的开心，柴芙给她披上貂裘。
“下雪了。”她低低的声音说，“一年又要过去了，真快啊，我还记得三年前那年冬天下的第一场雪。我们在采蝶院，那时候姐姐在，秣哥哥在，储哥哥在，孟萱也在，整个殷府的人都在。我们在院中嬉闹着堆雪人打雪仗。那时候真好。”她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着笑着却变成了自嘲冷笑。
“小姐……别难过了，现在难过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是啊，难过有什么用，一切都回不去了，逝去的人再也不会活过来。”她微微的抬头看着苍茫的天际，“可这一切我都不会忘记。”
许久，她眼睛湿润，慢慢的垂下目光，“皇后已经好几日没有过来了吧？”
“有四五日了。”
她垂头抚了下自己的腹部，轻轻地皱起眉头，“我的孩儿也快要出世了，她也该过来的。”
“小姐，虽然这大半年来皇后对小姐是多方的照顾，可这样的事情，小姐告诉皇后，皇后会答应吗？稍有不慎，小姐可就没命了。”
“没命？”她冷嘲一声，看着柴芙，“生下孩子之后，我不是一样会被赐死吗？这有区别吗？而且……我看得出来皇后对皇帝和对郭氏的恨。她之所以这大半年来愿意帮我，也是因为这恨。所以她不会出卖我们，而且还会帮我们。”
“小姐，真的信得过吗？”
“这是最好的选择。”
南轩买完药，正去书铺的十字路口见到颜模从左侧街道而来直奔右侧街道而去，行色匆匆。身着普通的便服，并非是王府侍卫的装束，且只身一人并没有带任何的侍卫。他是王府的侍卫统领，皇甫卓交给他的必然是重要的事情，他立即的跟了过去。
穿过七八条街道，跟踪了半个多时辰，他从一条主街道绕进了一个小街道去。在一条避静的巷中，见到了一处院落，门楣上“清院”二字。从院落的大小来看，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处宅院，符合颜模的身份。但是若是他的家，他为了行踪有些躲闪？
他看了眼四周，旁边有一处高一点的房屋。他走过去飞身上了屋顶，隐藏在檐角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清院的内院。
院中十几个侍卫，廊下一块白布似乎底下蒙着什么。颜模走到跟前掀开看了下，然后盖上，起身进了院子直奔东北角的房间，身后有三四个侍卫也跟了进去。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颜模才从房间内走出来，似乎对院中的侍卫说了什么，侍卫个个拱手领命。
南轩冻的手脚冰冷，这大下雪天的趴在屋顶廊檐下可真难受。他立即的飞身离开。
回到思齐院时候，皇甫卓已经离开了。他将买的几本关于调理孕妇和调理婴儿的医书给清水送过去，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关上房门之后，他躺在床上想了许久，那个清院里面的秘密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查的。跟随皇甫卓身边几个月，丝毫消息都没有，便是因为他把这一切都藏在了清院。王府中没有丝毫的痕迹，难怪他一无所获。他一定要想办法深入到清院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