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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心儿失踪(颖儿的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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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天方一入堂,就见到了刘夫人宽慰着范丽娘,她身旁的一对十分优异的儿子一个脸色暗沉,另一人紧皱着眉头。

    “以颖儿的资质,太子妃都当得,可怜了风华。”

    刘夫人说起此话无不痛心。

    她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哪儿知道半路杀出个皇上抢人家儿媳妇,想着方才得到消息的那瞬间,风华吐了一口血来,心中又是气又是心疼。

    范丽娘心里也恼恨,更是看风华脸色不好,眼泪就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颖儿都说了咱们贺家与阮家水火难容……”范丽娘意识到自己说了天家的是非,立刻掩嘴,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看不上什么太子侧妃的,纵然以后有可能位列四妃,但颖儿要被那阮家人欺负,那她是半个眼都看不上这个位置。

    刘夫人胸口压着怒火,见帘子卷起,贺颖儿走了过来。

    她眉头紧皱,神色焦急,顾不得对刘夫人行礼,对贺天道:“爹,姐姐不见了。”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

    贺颖儿出宫门的时候,车夫竟说没见到心儿,贺颖儿当下就问了守门的侍卫,说是看到贺心儿出了宫门。

    车夫恨得朝自己脸上打了两个耳光,道:“方才我们家的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躁动起来,我忙着拉这畜生,竟没注意大小姐的踪影。”

    贺颖儿听到这,已然明白,有人动了手脚!

    命了常远带人搜索,她焦急地回了府。

    范丽娘当即神行一闪,人险些晕了过去,她忙道:“到底怎么回事?心儿不是这样不懂事的人,京城,她还不熟悉不会乱走的。”

    刘丰异整个脸色大变,他朝刘夫人看了一眼,刘夫人也察觉到事情不妙,见贺天都黑了脸,道:“我回去安排人去查一查。”

    别是出了事!

    贺天看向贺颖儿,心中咚咚直跳。

    此番选秀,怕是触了哪些人敏感之处,别是报在了心儿身上。

    贺颖儿脸色微白,她对范丽娘说了几句软话,让明珠彩月带来二白三白四白几人陪着范丽娘,就与贺天去了书房。

    常远等几个重要心腹都已经等候在书房,他们眼中带着怒火与担心,就等着贺颖儿发号施令。

    “二小姐,大小姐在宫门口被一辆马车带走,咱们的人一路跟随,去了西郊的一个庄园。那是阮家的一个宅院,而这个宅院,隶属阮家大少爷阮天麟。”

    贺天听得咬牙切齿!

    常远方才得到消息的时候恨不得让人直接结果了阮天麟。

    阮家竟是如此蔑视贺家,大小姐一个官家女子,他说掳就掳,这样无视,猖狂,直接挑起了这个于邕州崛起的猛虎贺家的怒火!

    阮家如此,几乎是视贺家于无物!

    贺颖儿铁青着脸,唇角嗜血般地勾起,她与贺天对视了一眼,二人都问道:“那阮天麟人在哪儿?”

    常远几人面露古怪的笑容,“今日阮天香中选,阮天麟该是在家中款待贵客。”

    贺颖儿冷声道:“你们混进庄园里头,把大小姐救出来,顺势给我放个大火,我亲自去会一会阮天麟。”

    贺天见状,唇角一扯,道:“颖儿,如此怕是不够。”

    父女两这三年多以来配合默契,阮家与贺家早就水火难容,如今更是彻底卯上了,心儿出了这样大的事,一个阮天麟还不够!

    贺天经过这几年官场之路的洗礼,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人吐血三升。

    眼下,已不是冒犯这样简单的事了。

    贺颖儿心中燃起怒火,后果自然是严重。

    她转头看向常远,道:“准太子妃如今在哪儿?”

    常远眉头一挑,神色古怪,“她已经回了阮府,这个时候京里朝臣家眷已有不少在阮府内做客,怕是给她做脸呢。”

    未来的太子妃,在泰金这个唯一皇子的情况下,无异于未来的皇后,此刻的阮府怕是热闹地门庭若市了。

    贺颖儿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阮家给阮天麟许的是哪一家的名门闺秀?”

    贺天唇角一扯,毁了阮天麟并不够,阮家就算势大,天子脚下多一个敌人更是战战兢兢,尤其这个敌人与阮家也是旗鼓相当。

    “是……曹国舅的大小姐曹暮春。”常远浑身激颤。

    皇后早逝,皇上惦念皇后,对曹国舅家也十分看重,礼遇非常。

    太子早点亡母,对舅家也感情深厚,曹国舅是外戚中最名副其实的权贵,所以尽管是阮家,也是极尽巴结。

    给阮天麟定下这样的皇亲国戚,阮家当真是下了好大一番苦心。

    “爹,咱们上次得了海东珠不错,带着去阮家一趟吧。上次出了阮家拒迎之事,这回阮家上下都睁大了眼睛,怕是见了我都不得不放行。”

    国公府内,刘允文听到贺心儿失踪的消息,脸色变了一变,转头凝重地看向刘丰异。

    “若是……你可还要?”刘允文没有把话说全,可刘丰异却拽了下座椅的扶手。

    “阮天麟不会有机会的!”

    阮府之内热闹非常,道喜的达官贵人更是客似云来。

    当阮家一个倒夜香的仆人都满脸含笑,感叹鸡犬升天之时,前门就传来了准太子侧妃前来恭贺的消息。

    后院里头突然寂静了一下,不少贵妇人看着蔡氏母女的脸色,见二人并不神色,但冷了那传话的仆人两三息的功夫,都纷纷嘲讽了起来。

    “这是等着给递垫脚石来了。”

    “怕是此时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尊卑,怕是来行跪拜之礼的吧?”

    阮天香面无表情,似乎此刻她便是稳坐后宫主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只她眼底闪过冷厉得意之色,让人请了贺颖儿进来。

    贺颖儿施施然进来,态度却不卑不亢,她一路而来,不显半分卑微,更是昂首信步,仪态万方。

    众人都纷纷愣住,似乎眼前这个女子气度不凡,雍容华贵,若不是早知她是太子侧妃,这样的气度,太子妃也不遑多让。

    “故作玄虚。”

    曹暮春坐的离阮天香最近,这对未来姑嫂此刻方是蜜里调油。

    贺颖儿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曹暮春,接着便在蔡氏等人蔑视的目光中,大大方方地拿出了一个锦盒。

    “贺家乃是乡野出身,能拿得出什么好东西?怕是来寒碜太子妃的吧?”

    阮天香不等她将盒子打开,扬手就甩了开来。

    刘夫人到来之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刘夫人与诸葛夫人一道而来,诸葛夫人的眉头皱了皱,阮家之人如此跋扈,佩兮在宫中的日子哪里会好过,入宫三年多,还未有子嗣……

    诸葛夫人凛了下心神,见贺颖儿似乎也不看重,脸上的神色不变。

    但在场之人看到那硕大的海东珠明亮若月滚落在地上的时候,纵使是见过不少金银珠宝的名媛贵女,都暗暗倒吸了一口气。

    记得太后也有这样一颗海东珠,视若珍宝,时常挂在凤冠之上,这样的东西,不是没有,而是越来越少,因为太后的喜爱,价格日趋倾城,尤其在太后逝世后,皇上也睹物思人……

    阮天香的脸色铁青,她瞪着贺颖儿,恨不得当场剜下贺颖儿的一块肉来。

    贺颖儿也不动,只站着。

    场面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阮天香不愿意屈尊纡贵去捡这样一个宝贝,而贺颖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偏偏在场之人都眼热地盯着地面上的宝物,恨不得上前去揽入怀中。

    “都说阮家富得流油,我只当听听,原来已经是富可敌国了。这样的礼都看不上,我这薄礼,怕是送不出手了。”诸葛夫人的话一出,蔡氏咬了咬牙,浑身上下都冷颤了起来。

    这话要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蔡氏打着太极,冷声道:“都是些没眼见的东西,没看到贺……太子侧妃的礼物掉在地上吗?还不给我捡起来。”

    贺颖儿冷冷一笑,却道:“也是我冒犯了,往后姐姐可是太子妃,这样的东西如何能入眼,今日我带的礼物终于是没分量,入不了太子妃的眼。”

    话落,她便一脚踩在那海东珠之上,不过片刻那倾城之物就化作齑粉。

    “呀!”倒抽之声此起彼伏,这京中虽多是高官,可不少人家都有或多或少的财政问题,这样的海东珠,有的怕努力大半生特不见得能得到。

    有人心痛,更有人不可思议地盯着贺颖儿。

    “好厉害的心性,更是视钱财于无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人下?

    阮天香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猛的站了起来,抬手就要朝贺颖儿脸上招呼过去。

    手腕上金银玉器雕刻的各种若刺一样的花样,若被打中,怕要面目全非了去。

    贺颖儿只后退了一步,似乎没看到阮天香的盛怒,只转身对身后的诸葛夫人与刘夫人道:“这下夫人就不怕送不出手了。”

    这下,在场之人都黑了脸。

    这就变相说这些贵妇人出手之物比不上她一乡野村姑出生之人,荒天下之大谬!

    有还未送出礼物之人觉得面热,更有人被这话刺地不知道该不该将手上的礼物送出手。

    蔡氏本想打圆场,却被贺颖儿狠狠地扫了脸,气的手指直颤。

    阮天香当即就喝到:“来人!”

    她已经是皇上册封的太子妃,对不敬之人,自然有百般的方法能让人痛不欲生。

    “既然不喜欢我的礼物我走就是了。”贺颖儿眉梢微挑,她款步朝外走去,目光略过站在门口的阮天麟,阮天麟正眯起眼看这个不知死活之人,却没想到贺颖儿停住了脚步,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阮天麟,你和你妹妹无能地很,我,半个眼都看不上,今日这珍珠粉别浪费了,和了敷脸,怕是拍马或许能追的上我一分。”

    她勾了勾唇角,正踏步离去,却出现啊了几个拦路虎。

    “以下犯上,还敢逃?”

    贺颖儿却摇头嗤笑,“以下犯上?我要真犯了宫规,太子妃用的可不是娘家人来教训我。”

    这话一落,就连蔡氏都凛了脸,忙让家丁退了下去。

    在场之人纷纷咋舌,这太子侧妃是将阮家彻底给得罪了啊。

    看阮天麟的脸色,似乎当即就能吃了那离去之人。

    阮天香被彻底下了脸面,盛怒之下听得他人劝说,当即就道:“本宫身子不适,大家都早些回去吧。”

    话落,豁然起身离去。

    曹暮雪见未来婆母也气地不轻,看了眼朝外走去的阮天麟,她就呆在了蔡氏身边。

    贺家前院,几位公子正在谈论什么,其中一人高谈阔论,长得清秀俊朗,正与阮少博笑道:“我还是喜欢你的性子,对我的胃口。倒不像天麟那样,心里存着不少事。”

    阮少博妖孽一笑,心底却藏着贺颖儿被封为太子侧妃之事,正想着破坏之法。

    见贺颖儿穿过拱门,她只微微一顿,与阮少博对视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阮少博低下眼来,转头对曹慕白道:“这里甚是无聊,咱们到桃花林看看。”

    桃木,素来诡异,可去恶鬼,可杀魂魄。

    阮少博虽不知道贺颖儿要做什么,但方才贺颖儿手摸了摸一个拙劣的桃木玉佩,阮少博便知晓。

    长期的默契,不言而喻。

    ------题外话------

    原本还想日更的,坑爹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三点就哼哼,四点拉臭臭,五点还不睡,然后我彻底废了。

    昨天更是来了个绝杀,一点多拉臭臭,两点多再臭一次。

    下个月公婆走了,我只求能将故事写完,算是对得起这本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