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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比周小郎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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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总部,是租赁的一个团场,房子都是上世纪6、70年代建的,虽然陈旧,但布局很好,房前屋后的白杨树高大挺拔,公路四通八达,直升机停机坪不远处,就有纵横交错的水渠,略微发黄的渠水流向不远处的麦田、棉花地、薰衣草地里。

    曾昆带着几个人在白杨树下面等候,看到午阳几个下了飞机,马上就跑过来了。“老板,请过去喝茶吧。”

    “好,你们派人去接待飞行员,我们开始工作。”

    进了房子,午阳跟几个人打了招呼。他们都跟曾昆年龄差不多,有的午阳上次见到过,应该都是他的战友、同学了。曾昆递上茶,“老板,这个季节,可没有水果招待啊,您请见谅。过两年来,别的不说,冰糖心肯定有的。我现在将情况给您汇报一下?”

    “好,简明扼要,我们必须做好明天的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要怎么做?”

    “确定好飞行路线,在飞行路线可以停机加油的地方,准备好油槽车和水、食品。”

    曾昆说:“这个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不会出差错的。”

    “地图准备了吗?”

    “老板,我们准备的地图,是万分之一的战役地图,可以吧?”

    午阳笑道:“这里地方那么大,比例尺太小,直升机只能装地图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准备工作,一个是将那些城市、农场、油田的地图剔除出来,最好是只留下山区就行了。”

    “老板,剔除城市、油田就可以了。其他地方都有可能发现矿脉的,万一发现了,又没有地图标注,不是得走回头路呀?”

    “好。我们现在将地图拼接起来,以直升机飞行一天的距离拼作一张最好。”

    “这个不难。弟兄们。我们开始吧。”曾昆说着就带人去搬地图,搬了几捆出来,摊在桌上就开始拼接了。

    午阳看着就笑了,曾昆问:“老板,您笑什么?”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呀?”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客房就在隔壁,我带您过去吧。”

    “我不要紧,她们两个女孩,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累坏了呢。”

    曾昆过去提了她们的行李就走,“老板,这里的招待所停办了,我们在办公楼安排了几间客房,以前周小郎周总几个人就是住这里的。”

    “周小郎走了没有?”

    “过年前就走了。前年过来,也是过年前走的,去年四月底过来的,今年不会来了。”

    钥匙就插在锁孔里。曾昆拧开了一把,“小妹,请进吧。房间没有来得及粉刷。但被褥都是昨天新买的,放心用。前面还有几间,老板,我们过去吧。”

    午阳跟着进了房间,看到就是一间办公室,里面一张平头床。一张写字台,一个床头柜。“小曾。洗澡上厕所在哪?”

    “过去几间房,有一间没安装暗锁。就是卫生间了。里面有热水器,可以洗脸洗澡上厕所的。”

    “小曾,吃饭在哪?”

    “在后面一栋,我们自己办的食堂。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做最好的饭菜给您。我这些天会随侍在您身边的。”

    “坐吧,床上坐。小曾,这几年做了些什么?慢着,我去告诉两个女孩,厕所在哪。”

    回来后,曾昆就开始汇报了,“老板,我们前年开始翻耕土地、施肥,到去年上半年,将所有土地都翻耕了一遍,施足了磷肥。去年,我们播种了8万亩苹果苗,去冬今春已经都嫁接好了,今年又播种了8万亩,树苗已经够了。明年就可以移栽了,两年可以栽好。”

    “好,你们做得不错。小曾,翻耕了的土地,种植了农作物吗?”

    “种了的。主要是种植了春小麦、春油菜,小面积种植了西瓜、哈密瓜,收获还是不错的。种了几万亩薰衣草,去年还没有什么收获,今年应该可以了。”

    “薰衣草是干什么的?”

    曾昆说:“薰衣草会开花,花是提炼制造香水的精油的主要原料,世界上能够种植薰衣草的地方不多,因为这个纬度很少有土地。薰衣草引进成功时间不长,我准备栽种几十万亩,自己提炼精油,向法国出口。造成的栽种苹果树土地减少,我会想办法的。”

    “好,你根据实际情况,自己决定就是了。你们没有种植棉花?”

    “没有。棉花的根很厉害,会将我们给苹果树准备的磷肥都吃了。小麦、油菜不会,有施在表面的那些牛羊粪就可以了。”

    午阳笑笑说:“小曾,现在对这些很懂了呀。”

    “干了这一行,总不能当门外汉吧。周小郎给我做了榜样呢,什么事情不懂的就问,然后拿小本子记上,前前后后在这里呆了不到一年,比我就懂得多多了。他走时将几个小本子都给了我,我看到上面,什么时候封冻、解冻,什么作物那时候播种、施肥、除草、收割,记得清清楚楚呢。”

    午阳说:“周小郎确实是个人才,要不然我不会不假思索就安排他过来。你比他有文化,比他从业早,又年轻,以后肯定比他更厉害。”

    曾昆说:“老板看得起,我会拼命工作的。”

    午阳笑道:“不是让你拼命,你是一个掌管这么大盘子的人,就是累死也管不好,关键是要会用人。你的这帮弟兄们很不错的,要信任他们,给他们履行职责的权力,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现在虽然是只有投入,没有产出,但必须给予较好的待遇,以后产生效益了,可以适当给他们一些分红,少上交一些都可以。”

    “那就谢谢老板了。老板。我在考虑一个问题,我们这帮人文化水平都不高,以后要走现代企业管理的路子,要开拓市场,搞深加工。提高附加值,靠这些人肯定不行,必须得引进专业人才。”

    “你现在就可以引进人才呀。有时候一个好点子,可以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呢。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跟着你创业的弟兄们。都不能甩开了。只要是真正想干事的人,一个都不能丢。那些不想干事,或者是操蛋的人,也要再三警告才能开除。即使开除了,能够帮忙的还是要帮。这样咱们公司才有凝聚力。才能同心同德搞好工作。”

    曾昆说:“老板,您真是一个仁义之人呢。”

    午阳笑道:“也不是什么仁义之人,说穿了,就是使用的方式方法不同罢了。你肯定看到过,一些合资、外资企业,拼命让工人加班,又不给相应的报酬,逼得工人跳楼。他们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榨取最多的剩余价值,却得到了这样的名声。我一个大学室友,他家乡旁边的一个市。几乎所有的企业老板,都拖欠工人工资,以至于打工的人,都不愿意去他们那里,致使不少企业因为没有劳动力而关门。我们的公司,从成立起。不但从不拖欠工资,而且不断提高工资。花钱办好职工食堂,增加工人的福利待遇。需要加班时,严格按照国家规定,发给加班工资。这样,就使得从要工人多做事,变成了工人要多做事,公司的劳动生产率,比那些逼工人做事的高多了,获取的剩余价值自然就多了,还得到了好名声,留得住人。”

    曾昆说:“老板,听了您的话,深受启发呢。以后我也要这样对待员工、管理企业,让工人有一种主人翁的自豪。”

    “好,听了你这话,比取得了多少利润都令人高兴呢。小曾,我们想赚钱,最起码要保证工人的生活逐步有所提高才行,要不然他们会对你失去信心,就会离心离德,你就不可能走得更远。”

    “老板,我如果搞得不好,你撤了我。”

    “不,我不会撤你,这片天地是你开创的,除非你将它搞得破产了,自己灰溜溜走人了,我是不会撤你的。”

    曾昆说:“老板,绝对不会走到那一步的,那样我就太对不起您了,公司已经在这里投入了300多亿了呢。”

    “小曾,你将这里搞好了,这些钱就是母鸡,可以源源不断地下蛋,如果搞糟了,公司损失的也就是这么多,其他地方还可以赚回来,可是你自己,想要取得周小郎那样的成功,恐怕就很难了。”

    “是的。老板,周小郎说,他现在不做事,每年都有几十亿的收入,是真的吗?”

    “这还是开始呢。以后他主持栽种的那些油茶树都进入盛果期了,每年100亿都不止呢。”

    曾昆说:“我要是能够开创一个那么大局面就好了。”

    午阳说:“你完全可以做到的。这些苹果树都结果了,你的收入就高了嘛。”

    “老板,我还一直在担心,如果苹果树都结果了,能不能将果子都卖出去呀?”

    “这个不用担心,国内对这种优质苹果的需求量很大,即使国内市场饱和了,公司完全有能力推向国际市场。当然,你如果能够培养自己的销售网络,赚取更多的利润更好。”

    “老板,到吃饭时间了,我们走吧,吃过饭再来听您讲课。”

    “吃饭后你不用来陪我了,回家去吧,你事情多,我也不管公司的具体工作,不要因为我来了,打扰了你正常的工作秩序。”

    “好的。您需要我干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你也一样,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小曾,你是我看中的人,我相信你能行的。今天跟我一起过来的两个女孩,是张立忱的妹妹,这些天会和我在一起工作,我走了她们可能留下来,你要尽可能地支持她们的工作。”

    “老板,她们准备干什么?”

    “建设牧场,养牛养羊,如果可能,也养鱼。”

    “没问题,如果要修水库、鱼塘、渠道,我这里正好还有很多机械和操作手。我都安排过去就是了。”

    “好,工程费用由张立忱负责,你就近组织人员就是了。我在张立忱面前可是拍了胸脯的,你一定要帮助好她们。”

    “老板,张总也是我的领导嘛。我会尽力的。我去叫她们吃饭去。”

    两个女孩确实累了,被午阳和曾昆喊醒来,迷迷糊糊地跟着走,到了食堂,才被曾昆吓清醒了。

    她们这桌坐了午阳、曾昆和两个直升机驾驶员,因为晚上没事。曾昆也知道午阳酒量好,在桌上摆了6瓶白酒,还有一件啤酒说是漱口的,她们一听就清醒了,忙不迭地摇头。正好两位飞行员也不喝。曾昆只好拉着午阳喝了。

    两个人对饮了几杯,又接受了曾昆弟兄们的敬酒,一瓶酒就下肚了,还喝了一瓶啤酒才散席。

    饭后,曾昆陪他们散步。公路都是柏油路,不是很宽,也不够平整,车辆也极少。

    路边的地里。有的是已经开花了的油菜。这里的地势比较平,地块也大,气势足多了。比起贾仙蕴工作地的油菜花,有一种粗犷的美,那里是江南,属于娟秀的美。

    午阳见识了薰衣草,地里零星开了几串紫色的花,摘下来闻。确实浸人心脾。要大部分开花,可能还要两个月。

    走了一阵。曾昆说走累了,两个女孩也不想走了。就往回走。回到办公楼前的坪里,有人开车送飞行员去宾馆住,曾昆问午阳去不去,午阳知道还有一个小时车程后,谢绝了。

    “我很能睡的,怎么吵都能睡着。”

    曾昆说:“那恐怕没人吵您了,这么大一栋办公楼,就住你们3个。两位美女,你们是不是去宾馆?”

    张建辉说:“只要安静,我们有床铺就能睡好的。”

    “好,明天早上8点吃早饭,9点起飞,我安排食堂员工来叫早。”

    午阳说:“不用了,我能准时起床的。”

    大家都散了,三个人到一起看电视,电视频道换来换去,只有兵团台和兵团卫视。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三个人就搂到了一起。亲热了一阵,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窗外还是黑黑的,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5点半了,想起是地域辽阔,有时差的原因。三个人睡在1米50宽的床上,动一动难免碰到人,放手机时碰到了建辉,“午阳,想了?”

    “嗯,你呢?”

    “那还等什么,工具都是现成的。”

    “要上厕所呢,找衣服穿上吧。”

    “黑灯瞎火的,不穿了,走吧。”

    忙碌到7点半,建辉、丽辉怎么也不起床了,午阳只好一个人起来,洗漱后去吃饭,然后又去扛了编了号的拼接地图,登上直升机走了。

    每个地点要飞南北或东西两个方向,需要两天时间,每个地方都住两个晚上。看完了中蒙、中俄、中哈边境的地方,已经花了10天了。再看天山,又花了6天,最后看昆仑山脉,还用了8天。建辉和丽辉只是在转移住地时乘几个小时飞机,其他时间要么睡觉,要么逛街,玩得蛮开心的。

    午阳和两个飞行员就很累了,每天飞行5、6个小时,飞行员已经到了飞行的极限了。午阳要从飞到一定的地域开始,就运转真气寻找矿脉,还要在地图上进行标记。

    辛苦了20多天,最后还要被埋怨。丽辉说:“午阳,我就不信,那么大的地方,竟然找不到修水库、建牧场的地方。”

    午阳说:“没地方我也没办法呀。看到很高的山上都有羊群,总不能去赶走人家吧?大沙漠、戈壁滩我们又没去。你们实在要在这里找,留下来找曾昆,让他派人去找好了。”

    建辉问:“那你呢?”

    “我要去海青。快到月底了,我师妹她们要回去,我以后也不方便再来,肯定要把海青看了再回去。”

    建辉说:“我们暂时还是跟着你吧,先把蜜月度完,说不定师妹那边找到地方了呢。”

    丽辉叹了口气说:“建辉,我们可能没有发财的命,这么大的地方都找不到,别的地方就更没有希望了。我们还是跟午阳回家,立忱哥有了地方,我们再过来。”

    建辉说:“我看你是被午阳把雄心壮志磨没了吧?”

    “你有雄心壮志,留下来好了。”

    “留下来没有地方,也是白搭,不如回家。”

    又忙了几天,总算将地方都看遍了,打宝儿、贝儿的手机,联系不上,估计她们已经到了缅甸了。将地图留下来让张立忱去处理,带着两人回家。

    回到兰江的家,小雅看到建辉、丽辉两个,不等午阳介绍,就笑道:“我们都在猜想,午阳这一个多月,是怎么挨过来的,原来有这么漂亮的两位妹妹陪着呢。我是高小雅,请问妹妹的芳名?”

    张丽辉说:“小雅姐,你就是午阳嫡亲的老婆了?”

    小雅说:“老婆还分嫡亲旁亲呀?”

    “当然了,领了证的就是嫡亲的嘛。小雅姐,我是张丽辉,21岁,认识午阳前,是挤奶工。”

    建辉也笑笑说:“小雅姐,我叫张建辉,除了名字不一样,其他都跟丽辉一样。”

    “建辉,你跟我一般高吧?”

    “小雅姐肯定高一些。小雅姐,你身材比我还好呢。”

    小雅笑着说:“建辉真会说话。姐姐老啦,比不上你们了。快坐呀,我给你们泡茶。”

    递上茶,小雅问:“你们是怎么认识午阳的?”

    丽辉说:“是我们的哥哥张立忱介绍的。”

    午阳说:“张立忱几年前就将她们带过去了,这家伙没安好心呢。”

    小雅说:“占了便宜还卖乖。谁让你爱色的名声在外,人家肯定投你所好的。”

    “宝儿、贝儿她们呢?”

    “你没跟她们通话呀?回来住了两个晚上,宝儿、贝儿和爱中她们几个就去缅甸了。”

    “涂畅的事情呢?”

    小雅说:“我没带她来兰江,在春城下了飞机,直接带她去宣传部了。邱处长认识我,问了情况后,就打电话给叶部长,叶部长让我们带涂畅去了他办公室,聊了几句,知道是你老乡,马上就同意了。”

    “现在上班了吗?”

    “早上班了,被安排在卫视做实习播音员。不过我这段时间每天看省台新闻,一直没有看到她。打电话过去问,原来每天都在看稿子,念稿子,只是播了两次晚间新闻而已。”

    “跟邱华的事呢?”

    小雅笑笑说:“真是姻缘天注定,这事还蛮有戏剧性呢。安排好工作以后,邱处长要请我吃饭,刚刚到了饭店,邱华就打电话过来,说到了春城,邱红叶就让他过来。他一进门,眼睛就直了。”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确实是这样。边吃饭边聊,邱华当我们不存在一样,涂畅时不时的跟我们笑笑,饭后,就坐邱华的车走了,昨天才打电话来,道了一声谢。”

    “好,看样子能成,对她父母有个交代了。你去给她们安排住处,我要打电话。”

    “给谁打电话呀,这么要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