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中文网 > 重生之呆猛女汉纸 > 39:沉默黄沙,奇怪之人

39:沉默黄沙,奇怪之人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主神崛起异界直播间英雄联盟之谁与争锋摄政王绝宠彪悍农家妻侯门继妻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误嫁妖孽世子花田喜嫁,拐个王爷当相公英雄联盟

一秒记住【笔趣阁中文网 www.biqugezw.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晚,万物沉睡。

    月光明亮,眉目清晰。一人恍惚回忆,一人皱眉思索。

    “怎么最后要承认是你放的小虫子?”果尔疑问道,她心中已经有了某些猜测,只是需要飒飒证实一下。

    “我爸爸所在的公司是他爸爸开的……”飒飒又开始掉眼泪,没人能懂她当时的惧怕和委屈。

    “乖哈,没事了。”果尔一副小大人样。

    飒飒哭着哭着便睡着了,果尔听到有节奏的呼吸声,也放下心来,慢慢地睡着。

    第二日,阳光正暖,小风哗哗地吹。

    “飒飒,我想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样就太便宜那小子了。”果尔咬牙切齿地说道,昨天顾虑到飒飒的情绪,她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飒飒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过来,这事也要开始讨论讨论了。

    “你有什么办法?”飒飒眼神乍亮。

    “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咱在这,就好好地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先让他逍遥一年,等咱回去了,嘿嘿,你等着瞧吧。”果尔贱笑,神色里透出一股坏坏地味道,与她可爱乖巧的外表着实的不搭配。

    飒飒自从绑架事件后是无条件地信任果尔,在这里听到果尔的话后,脑补一下那个人的可怜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散去了,眼神里恢复了神采。

    在飒飒看不见的地方,果尔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飒飒还是这个样子看着舒服。

    出门,满眼都是荒凉的黄土,准确说来,她们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真正地西北,却是真正地黄土高坡。

    这里的天气干燥,一年只能种植一季,收成又少的可怜,岂能比的过那些鱼米之乡。

    干燥、大风、黄土、贫穷,似乎成了专门为了写照这个地方。

    本来打算带给老大的东西,在果尔与飒飒的合谋下给贪了下来。

    这个小村庄总是安静的只听见风声。村子太穷,年轻的一代都出去谋出路了,这个村子便只剩下了老人,甚至孩子也少的可怜。

    果尔和飒飒的到来,对这些寂寞的老人来说是一个慰藉。那些老人们总是组团坐在石头凳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两个玩耍。

    在这样一个地方,呆上一个月后会怎样?果尔会肯定告诉他人:整个的价值观和世界观都在发生改变。

    比如,从前看到又长又大的灰色老鼠是害怕的厌恶的,那么现在便是欢喜的兴奋的。看见它,便意味着你将会享受一顿美餐,特别是经五爷的手后,那味道更是上一个新台阶,美的能让人梦中流口水。

    这片地方没有学校,也没有足够多的用来打发时间的玩伴。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后,飒飒与果尔已经没有刚开始探秘般的兴奋,生活陷入了寂寞无聊当中。

    这样似乎给了人更多思考的时间,能细细体会风的咆哮,树叶的私语,黄沙的曼妙舞姿,随风卷起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波浪和一个随着一个的漩涡。

    这似乎独属于荒凉世界的一份美感,一种无法言说的来自大自然的艺术。

    心性总是在寂寞荒凉中才能得到锤炼。繁华只会让它越来越轻浮,越来越焦躁。

    在这个独立的沉寂地域,飒飒越来越沉稳,总是能静静地坐在黄土堆积的陡坡上,与果尔一起对着漫无边际的黄土,持续着一上午的发呆。

    第三个月后,果尔和飒飒两眼泪别这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们赶往的是下一站的宴席,而他们停留在原地等着已经人散曲终后的落幕。

    果尔看着无边无际的黄沙,数着车子走过的一个个的黄土高坡。

    本以为不长的路程,却因为崎岖的路途,生生地开了六个小时的车。

    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汉子,普通话里有着浓重的地方方言的味道,也不耽误交流。他说话时会刻意的放缓,似乎怕自己的大嗓门吓住果尔她们。

    果尔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头剧烈的旋转,胃里冒出一股股的酸水,她想吐……

    飒飒在后座空出一个位置,让果尔躺下来。

    喝上一口水,使劲压下想吐的*,不客气地躺在后座上,把头放在飒飒的腿上。

    丫丫个呸的,晕车的感觉,真他妈的不爽。此时此刻,果尔已经难受地不想再斟酌自己所用的词汇。

    “要不,我跟桩子叔说一声,咱们休息一下再走?”飒飒看到果尔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

    “没事!”果尔咽了口唾沫,使劲地掐着手上的合谷穴,“咱们需要赶路,在天黑前达到大哥那里。”

    晕车也就那么一小会,说到底,果尔来到这里的三个月里,每天晚上心里都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她打电话回家一个个地询问,所有认识的人都一切安好。

    有些莫名,可是不安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如影随形。

    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去补充营养,她才七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一个月下来,身体虚了,晕车也是必然。

    “我先睡一会,到了后再叫我。”最近,这种不安已经消失,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

    在另一个半球,冰冷的白墙,冷漠的视线。

    “该说你不怕死,还是找死?”医生玩弄着手术刀,刀尖泛着冷幽的光,没人知道这把刀下的亡魂到底有多少。

    男孩子的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死寂,转头,盯着男人脆弱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捏,便能重归安静。

    男人冷笑。

    一个闪烁,手术刀已经在距离男孩子太阳穴一厘米的地方。

    血慢慢流下。

    男孩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重新闭上眼睛。

    没有任何的呼吸声,宛若一具死尸。

    医生一愣,炸毛了,没有刚才一丝一毫的冷艳高贵之感,“操!他妈的,你什么意思!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死定了。我靠!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救你,我就他妈的,他妈的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一头红发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走进病房。

    “滚!病、房、不、准、抽、烟!”医生一字一顿,额头青筋凸现。

    “别那么认真嘛~~不就一个病人嘛,还是个不想活的。”

    红发男人伸出舌头,快速地舔了一口,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到了安全距离。

    “你有种。”医生狠狠地擦了一下脸,眼睛气的通红。

    “本来就有,不然你就要伤心了~~”红发男人再次不要脸地去挑战医生的人忍耐极限。

    噼里啪啦……悠扬的哀嚎声响起……

    男孩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就像床,就像杯子,他仅仅只是一个死物。

    ……

    一觉醒来已是清早,周围响起嘹亮的歌声。

    果尔茫然地看着来人不断闭闭合合的嘴唇,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貌似来到了一个少数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