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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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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恼怒狠狠咬了一口晟王的手臂,直到鲜血弥漫在口中,才罢休。

    “女人,你今天火气真是大。”晟王浅笑道,放开安琪,安琪依然怒瞪晟王。

    晟王微微蹙眉,因为他刚起身,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再看穿上,也是几朵耀眼的红梅花瓣,脸微微泛红,有些惊慌失措,立马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段天晟,你个无耻之徒,趁人之危,混蛋,色狼,混蛋…”安琪大吼大骂,觉得自己和泼妇没什么区别。

    阿福和青莲互看对方,一脸不解,王妃这是怎么了?他们都无法将那个高雅冷漠的王妃和现在在里面大吼大骂的王妃结合在一起。

    “不关本王的事,你,来了葵水了。”晟王脸红了再红,头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还弄得自己一身。

    安琪那张小怒脸僵住,啊?葵水?月经?呃…安琪感觉头顶上无数只乌鸦飞过,立马钻进被子里,真丢人,居然还以为…还冲他破口大骂。

    晟王的余光见安琪再次钻进被子里,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在外面,知道她一定很害羞,想要安慰她,摆脱尴尬,可是刚上去一步。

    安琪立马坐起来,一脸恼怒,头发凌乱,闷闷道:“不就是来了月经吗?有什么大不了。谁让你钻我…不,谁让你不去软榻上睡的?”

    安琪撅起小嘴,哼一声,看着晟王,眼神带着些调皮的气息,她居然学晟王撅嘴。安琪突然感觉自己怎么越来越像傻子。

    “完了完了,都说能量守恒定力,能量不会消失,也不会创造,只会从一种物质转移到另一个物质,或者从一种状态转移到另一个状态。我和傻子在一起时间长了,感觉他不那么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也开始变傻了。”安琪自言自语,恼怒地再次钻进被子里,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晟王原本很尴尬,可见她这般模样,还说什么他听不懂,但是意思他是明白。安琪在说安琪自己变傻了。不过刚才她生气撅嘴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他在无形中,影响了她,让她有了血肉,有了情感。可是她这样的一面,却不是谁都如他这般幸运,能看到的。

    晟王轻笑着去屏风后换了干净的衣衫,走出去。青莲脸红着进来,看到安琪在床上卷成一团。

    用完午膳,有人来访,居然是慕容敬。

    “不知三皇子前来,有何贵干?”安琪淡淡道,不冷不热,一如既往,对谁都是如此,似乎在她眼里,他们都那么无关紧要。

    “昨夜你在宫中说的象棋,本王很好奇,研究了一晚,前来讨教一二。”慕容敬说着,他身后的胡夏拿着刻好的象棋放在桌上,将图纸放好,摆放好。

    “讨教不敢当,切磋而已。”安琪淡淡道,却不喜不怒。

    孙峰看着安琪,总是这般与世无争,着晟王府也被她打理的有条不紊,比他去过的王府都要舒适,雅致。可是安琪总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谁都不亲近。

    二人开始下棋,远处的晟王刚处理完事情,走出竹园,就看到二人在下棋,眼神突然闪过寒光。恨不得将安琪藏在口袋里,不要拿出来示人。可是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他不会这么做。他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再次回来。

    “娘子,娘子,香香。”晟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跑过来,开心地将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在安琪面前。

    安琪微微蹙眉,这厮,敢不敢不要这么虐待自己?这烤地瓜,这么烫,他居然徒手拿着。安琪紧张将他手中的地瓜扔在桌上,拍拍他的手,红了一大片,还起了小水泡。

    “阿福,怎么照顾王爷的?”安琪磨磨牙怒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爷说着红薯香,就给王妃拿了一个,奴才想拦都拦不住。”阿福跪下求饶,王妃发火势最可怕的事情。他岂会不知?

    “小菊,去拿烫伤药。”安琪淡淡道,小菊立马跑开。她除了竹园不能进去,每日都会在竹园外守候。

    “娘子,香香。快吃。”晟王卖萌道,似乎更本不觉得疼,一心要给安琪带好吃的。

    “香你妹。”安琪磨磨牙,怒瞪晟王,不带这么装的,这手都被烫得气泡了。慕容敬孙峰胡夏一怔,不敢相信安琪居然骂人,那么凶。

    “呜呜…娘子凶凶,好可怕。”晟王立马战战兢兢往后退,还带着委屈之色,掩藏在面具之下,但是依然可以幻想到。

    “三皇子,今日到此,我还有事,就怠慢了。”安琪淡淡道,看了看那黑乎乎的地瓜,将他那张黄色的棋盘弄脏,有些歉意道:“这盘棋…”

    “记下,改日继续。”慕容敬是个洁癖的主,见到那黑乎乎的地瓜,将棋都弄脏了。微微蹙眉,胡夏将棋随意收好,只怕慕容敬再也不会碰。

    晟王笑得很灿烂,纯真,可是心里却邪魅一笑,他不会给慕容敬舒适的回忆。

    “娘子,地瓜,地瓜,很好吃,好吃,香香的。”晟王说着就伸手去拿那黑乎乎的地瓜,凉了很多,他掰开,送到安琪嘴巴。

    “我自己会吃。”安琪伸手夺过地瓜,有些搞不清这厮要干什么。

    “你也要吃吗?香香的。”晟王看着慕容敬,懵懵懂懂问,弯着脑袋,细细看慕容敬。

    慕容敬浅浅一笑,摇摇头。

    “笨蛋,这么好吃你都不吃,笨死了笨死了。”晟王说完,鄙夷看着慕容敬,像在看一个笨小孩,自己很聪明的模样。

    “咳…晟王妃,那本王告辞。”慕容敬轻咳一声,忙站起来,自己居然被一个傻子当众骂笨,他何曾被人这么侮辱过?还是一个傻子。

    “三皇子,多有得罪,管家,送客。”安琪淡淡道,站起来,行礼。

    “喂,你要吃吗?香香的。”晟王也站起来,痴痴问慕容敬身边的孙峰。

    孙峰脸一黑,拒绝就会骂,伸手去接,一脸无奈道:“好。”

    “笨蛋,想吃不会自己去厨房拿?笨死了,笨死了。”晟王坏坏一笑,却痴痴傻傻转着圈回到安琪身边,痴痴看着安琪,笑的那么美好。

    “晟儿又胡闹了,不必这样,别人笨不笨不是你说他笨,他就笨。听话,我们先擦药。”安琪忍住笑意,温声道。看到小菊跑过来,接过药瓶,低眉看他手心的水泡,心紧了紧。

    晟王看着安琪的举动,很满意,看来也不枉费他一番苦心啊。这个慕容敬,看似亲和,却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他的冷酷,高傲,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清的,此人心思深沉,来大理国,可不是单单引四皇子慕容智上钩,刺杀他,然后好将四皇子除掉。他的目的,怕是为了大理国失踪百年的龙鳞。慕容敬果然是慕容敬,龙鳞的消息刚刚有点眉目,他就来了。看来自己要早一步取到龙鳞,解掉身上的残毒。

    安琪心里一直在乐,这厮干嘛要这样赶人家?真是奇了怪了。

    “璃王求见。”管家又折回来,问道。

    “他来做什么?”安琪闷闷道。

    “没说,只说王妃非见他不可。”管家很郁闷,刚将蜀国三皇子送到门口,就遇到璃王,昨夜璃王挡住晟王妃的事情,他可没有错过这个新闻,也知道王妃不喜和璃王见面。

    安琪脸上微微带怒,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自己躲都躲不掉,真是愁人。安琪细细擦去晟王手上的黑点,再涂上药汁,速度变得轻柔而缓慢。

    “告诉他,等本王妃给王爷上好药再去见他。”安琪冷冷道。

    慕容敬看到璃王出现在晟王府门口,嘴角带着一个嘲笑的幅度,回驿馆。他此行不过是好奇那象棋,果然奇妙,如同行军打仗。他还要继续追查龙鳞的下落,不会去理会这些凡尘俗世。

    璃王在前厅来回走,可是他忍住心中的怒火。一直等了一个时辰,他不知摔破了多少个杯子。

    “看来璃王殿下这般急躁,不知是何事?”安琪缓缓走进前厅,脚步优雅,轻盈。

    璃王立马转身,有些欣喜道:“帮你恢复记忆。”

    “那记忆原本就不是我的,恢复了又如何?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变成上官冰儿?嚣张跋扈,无才无德,性情恶劣,无恶不作。”安琪淡淡道,并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因为那个人根本不是她,她不必感到歉意。

    “那些是你故意掩藏自己的,不是吗?”璃王说着,眼神带着温柔看着安琪。

    安琪微微蹙眉,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和他没有一点瓜葛,也不想有瓜葛,只求他,放过自己。

    “不是,我根本就不是上官冰儿。”安琪冷冷道。

    “那和本王拜天地的是谁?”璃王有些欣喜问道。因为眼前这个人,从他的洞房负伤回府,之后好了,他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和自己洞房的人。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还是欢喜。

    “上官冰儿。”安琪冷冷道。

    “那也是上官冰儿受了本王一剑?”璃王再次问道。

    “是。”

    “那为何你也受了一剑?难道不是本王刺的?”

    安琪紧蹙眉头,自己一睁开眼睛就身受一剑了,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总而言之,你和上官冰儿的事,早已是前尘往事,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安琪闷闷道。

    “你就是上官冰儿,不是吗?和本王拜天地,入洞房的是你,身受重伤的也是你,你不过是失忆了,本王会替你找回记忆,让你想起过往。”璃王激动道,他肯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和他拜天地的人,心不知为何,感觉很欢喜,却又很惆怅。

    “我若想要恢复记忆,以我的医术,我会治不好吗?可是那些记忆都不是我的,我不想记起来。”安琪闷闷道,有些累和愤怒。和上官冰儿纠缠不清,真头疼。

    “冰儿,本王知道本王伤了你…”

    “stop。”安琪立马站起来,做一个停的动作,冷冷看着他。

    璃王刚想倾诉自己的感情,却被安琪的动作制止,还说了一个他听不懂的话,他怔怔看着安琪。

    “冰儿,你…刚才,说什么?”

    “停,璃王殿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是上官冰儿,别来缠着我。”安琪闷闷道,往外走,她很烦躁,是上官冰儿的错还是她安琪的错?上官冰儿让这个璃王恨之入骨,可是她安琪,却让璃王百般纠缠。

    “本王说了让你恢复记忆就要你记起来。”璃王上前一把扣住安琪的手往后拉。

    安琪一个转手,反扣他的手狠狠扔了出去。璃王稳稳落在院外,院外的三个人立马出动。

    “你要做什么?”安琪怒道。

    “帮你恢复记忆。”璃王冷冷道。那三个人,看起来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两男一女,模样古怪,看起来像是闲云野鹤的人,怎么跑到璃王身边了?安琪微微蹙眉,磨磨牙,怒瞪璃王。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本王,本王不会让你失忆,嫁给晟王。”璃王说着,示意那些人动手,那三个人立马出手。

    “来人,护驾。”安琪闷闷道,往后退了好几步。

    家丁都出来,挡住那三个人。

    “坏人,欺负我娘子,坏人。”晟王疯疯癫癫冲过来,一把护着安琪,他有些害怕,害怕安琪真的变回上官冰儿。他对安琪有太多不解,可是他不希望这女人记起所有后,心给了璃王。

    “看来本王妃要做点什么,才能保护王府的安危。”安琪磨磨牙道,她要让这些欺负晟王府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家丁和奴仆越来越多,冥王出现在门外,冷声道:“都住手。”

    他在书房内,收到一张字条,‘璃王去了晟王府’,他便立马过来。他不解,是谁做的,有什么目的。但是他是不会让安琪再次受到璃王的伤害,更不会让璃王有机可乘,安琪嫁给晟王,他还有机会得到安琪。但是若嫁给了璃王,他就未必还有接近安琪的机会。可是他却不知道,安琪嫁给了晟王,他才是最没有机会。

    “璃王,你这是何意。”冥王冷声说,院内立马静了下来,都看向此二人。

    晟王嘴角一扬,有时候就是要利用一下情敌,让情敌相互斗,自己卖傻看戏,不错的选择。谁让冥王一直窥视自己的娘子,也该让此二人相互斗一斗了。

    安琪冷眼看着这两个人,刚扭过头,看到晟王嘴角挂着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安琪鄙夷看着晟王,看来这厮不简单,冥王的到来,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故意安排?

    “冥王,本王的事情,不用你管。”璃王冷冷道。

    “本王非管不可。”冥王眼里闪着冷光。

    “要打出去打,别在我府上打。”安琪闷闷道,拉着晟王离去。

    二人一怔,看着安琪离去的背影,再次看对方,怒对一会儿,都离去。

    “走,竹园。”安琪闷闷道,拉着晟王去了竹园,小菊又站在竹林外等候,她已经习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不让自己进竹园。

    “女人,为何不让他们大动干戈?”晟王邪魅一笑,慵懒无比,斜躺在软榻上,看着安琪。

    “看来冥王的突如其来,也是你安排的?”安琪淡淡道,这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会儿纯洁美好如天使,眨眼之间,却又像恶魔一般,腹黑邪魅,却偏偏让人恨不起来。

    “只是请来做客而已,恰巧撞上。”晟王邪魅一笑,下了软榻,走向安琪,可是眼里全还是有些担心,低声问:“女人,如果,本王说如果,你恢复了记忆,你还会留在本王身边吗?”

    安琪火气立马上涌,小脸气得微微泛红,怒道:“段天晟,我什么时候说要留在你身边了?上官冰儿的记忆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记起来,又能怎么样?我不可能变回上官冰儿,她早就已经死…”

    安琪说到这里突然卡住了,她难道要让世人将她当怪物一样看吗?安琪再次开口:“反正我不会变成上官冰儿,对璃王没意思,还有,我不会在你身边太久。”

    晟王的心沉了,有些凉,又有点疼,胸口有些闷,她不会再自己身边太久?为什么?她要去哪?他很不舒服,很闷,很疼。可是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换一种方式,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唔…”安琪只见晟王的脸突然放大,他居然强吻自己,这厮,怎么做事情让人摸不着头脑?却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酥麻的感觉,她的脑袋慢慢放空,迷糊,眼皮慢慢沉重,闭上眼睛。只感觉那灵巧的舌头在疯狂掠夺她的美好,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让她的身体变得无力,瘫软在他怀中。意识模糊不清,却感觉一只炽热的大掌伸进衣襟,触电般的感觉,击碎了她仅存的意识。晟王的手开始疯狂扯去她的衣服,他整个人几乎燃烧,他原本只想惩罚她,不想她再生这样的念头,休想离开他,休想。

    他越来越难受,大掌慢慢变成拳头,最后离开她的红唇,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咝”的一声,安琪难受地抓紧他的后背,却撕破了他的衣服。这让他更加恨她,居然想要离开,狠狠一口咬在安琪的唇上。

    “唔…痛…”安琪的意识立马被拉了回来,猛睁开眼,狠狠推开他,可恶,这厮,又诱惑自己?自己总是抵挡不住他,为什么?不排斥他?这种亲密接触,她不曾有过,前世的恋爱,是恋爱吗?还是她和恋爱恋爱了?

    “衣服破了,怕娘子要受苦,帮为夫做一件?”晟王坐在床边,轻笑看着安琪,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可是他却没有忘记她要离开。想离开?休想,本王会困住你,一辈子。

    安琪脸一红,立马跳下床,理了理衣襟,刚才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居然撕破了他的衣服?安琪尴尬恼怒闭上眼睛,糗大了。

    “娘子,证据确凿,难不成娘子要耍懒不成?”晟王笑道。

    “我拿针线都是缝合伤口,才没有做衣服的本事,自己吩咐阿福做。”安琪冷冷道,却没有回头看晟王,她很尴尬。

    “为夫一直不解,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安琪,可是本王查过,并无此人,不知娘子可否为为夫解答?”晟王含笑问,这是他一直的疑惑,可是他今日终于忍不住问,因为他害怕安琪真的记起璃王,记起来自己曾经多爱过那么男人,或者会再爱上那个人。

    “说了你也不会信。”安琪冷声一笑,因为她想起了前世,她一直不想记起的前世,可是却也是忘不掉的事。

    “好,我不问了。”晟王感觉到安琪突然一下子陷入回忆中,似乎很难过很痛苦,他不忍心让她陷入这样的痛苦之中,抱住她,却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没什么,只要你记住一点,我是安琪,一个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的人。”安琪冷冷道,吸了吸鼻子,压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走出房门。那么落寞,那么凄凉,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她可以漠不关心,也无需关心,可是她却在无形中一步步走进晟王的世间里,想离开,却越来越离不开,不,她要走,她准备的那些东西,要回去继续。

    “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吗?那本王算什么?你一时起了善心要宠的宠物?娘子,想毫无关系,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为夫怎么舍得娘子孤零零一个人离去?定不负娘子所望,让娘子和为夫有更多的牵连。”晟王邪魅一笑,喃喃自语。将外衣脱下来,看着那口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王爷,璃王和冥王已经离去,不过璃王不会善罢甘休的。皇上给王府送了一批新的奴才,不过,都不知道是谁的人。”阿福边说边给晟王更衣。

    “监视这些人,有维护王府安危的大事事,不要忘记他们,多给他们立功的机会。”晟王淡淡道,说得那么平常,立功的机会?那无非是送死的机会,阿福自然听出他的意思,抿嘴偷笑,他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晟王身边值得信任的人少之又少,皇上身边的人都不一定值得信任,更何况他送来的人。

    “那王妃和璃王,该如何处理?”

    “璃王无非是想要娘子记起过去,回到他身边,只怕不会如他的愿。”晟王笑了笑,他相信安琪说的话,她是安琪,不是上官冰儿,上官冰儿的记忆和她无关。

    安琪刚出竹园,就遇到一行跪在地上的宫女。

    “参见王妃。”为首的宫女温声道。

    “何事?”安琪淡淡道。

    “奴婢飞雪,是皇上派来伺候王妃的,奴婢们一共二十人,请王妃训教。”那十四五岁大的宫女,眉清目秀,模样清秀,两眼灵动,带着些机灵。

    小菊抿了抿唇,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委屈看着安琪。

    安琪微微蹙眉看着那二十个宫女,淡淡道:“管家,皇上共派多少人来?”

    “宫女二十,太监四十,侍卫一百。还有黄金万两,丝绸百匹,土地千亩,八家绸缎铺,八家酒楼。夜明珠八颗,玉如意一对……”管家拿着礼单一个劲的念着,脸上泛起笑容,这是他在王府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东西,都被那些不知死活的恶奴偷了,抢了,自己的眼睛哪里管到那么多?如今王妃来了,那些恶奴被惩治,都不敢再放肆,特别是王妃杀死一个家奴,怒打相爷,之后王府的人都不敢再肆意妄为,府中也莫名其妙少了很多人。总而言之,府内现在变得好多了。管家当年做太监时,受过萧淑妃恩惠,一直默默守护晟王,管理庞大的王府,身边没有几个信得过的人,事事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小菊,他们交给你了。不管她们是谁的人,如今,既然父皇送给本王妃,那就是本王妃的人,生死都要有本王妃说的算,若有不安好心者,你知道该怎么做。”安琪冷冷看着这些人,在警告她们,若有异心,她可以要她们的命。

    “是,小姐。”小菊开心地点头,看来小姐没有抛弃她。看了看青莲,青莲只是默默站在竹园里,她的责任是保护竹园,在竹园伺候王妃。也不会去争抢这些,不过这几日,小菊是挺生青莲的气,如今,她要炫耀一下。有种小小的得意感。

    安琪可没有功夫和这些人周旋,她看到璃王要强行要自己接受上官冰儿的记忆时,她感觉到王府不能明目张胆和他较劲,一种无力感,让她想起做暗器,就算以后离开,也可以用来防身。安琪看着柜子里还没有做好的降落伞,有些失落,因为很快她就要嫁给那厮。对他都不够了解,就糊里糊涂掉进他的圈套里。安琪虽然很生气,可一想起他痴痴傻傻,跟在身后跑着,含着娘子,娘子。那一声声都那么好听,叩打在心上。安琪想着第一次见面,他怎么装得那么像,连自己都被他骗了,那么纯洁美好的双眸,清澈如湖水,平静地回应着世间的不公。

    大殿之上,徐公坐在殿下的一把椅子上,皇上高坐,但是这样的待遇,可见徐家的势力有多大。

    徐德邦和徐宗伟两人相互对质。

    “我亲眼见到这东西就放在你书房的暗层里,你还敢抵赖,说是我陷害你,我为什么陷害你?”徐宗伟说着,两眼冒着火花。皇后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可能让人雕刻这么一个皇后的人头。

    “那你为什么闯进我的书房,还打开我的暗层,那里都是用来放朝廷重要的文件和机密的,难不成你想要盗取大理国机密,寓意何为?”徐德邦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是不是他做的,这徐宗伟事事针对自己,他岂会不知?

    “徐公,您看此事如何断定?”皇上的目光依然看着那人头,他这是第二次看,没有第一次看的时候那么惊魂,当时的皇上直接从龙椅上滑落下来。难怪皇后会疯,若是自己一个人看,怕不疯也差不多了。

    徐公看着那人头,面色白了白,可是却很快恢复了神情,他一身鲜血满身,什么场面没见过,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慎人令人作呕的人头,还是一个假的人头。

    “宗伟,你为何要去德邦的书房?”徐公严肃问。

    “父亲,孩儿夜里追寻一个刺客,之后才入了他的书房,当时,孩儿见那刺客在书房里寻找着什么,孩儿要去抓,那刺客走得急,破窗而出。孩儿四处看看有没有丢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不小心触碰到机关,打开了暗层。就看到了这三样的东西。孩儿当时吓得腿都软了,还以为,以为妹妹死了,可后来想起妹妹疯言疯语说,看到一个流血泪的鬼拿着自己的人头,孩儿立马去查看着人头,发现是假的,便知道,是徐德邦做的。”徐宗伟说了谎,没有刺客,他是要去翻供,自己的小舅子翻了事,徐德邦拿到了证据,想要借题发挥,拿下他的地位,他自然不能如他的愿,要去毁灭证据,却不想,看到了这些。

    “一定是你栽赃陷害,你那小舅子,欺男霸女,犯下好几宗命案,把柄都在我手上,你一定是想要用这些来污蔑我,好让我罢免官职,换下一个刑部御史时,你好毁掉证据。你贼喊捉贼,故作无辜。”徐德邦怒指徐宗伟,骂道。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傻子做的,现将徐宗伟小舅子的犯罪证据交给徐德邦,夜里将这三个宝贝放进徐德邦的书房,等着徐宗伟去发现,真是够黑,算准了这两个人的习性。

    “小舅子的事情若属实,我定当秉公处理,我才不会去做这么一件事情。我好心帮你抓贼,你却污蔑我。”

    “好心?带着这些破玩意是吗?”徐德邦怒指那些东西。他知道此事对他很不利,但是自己要坚定立场。

    徐公微微蹙眉,徐宗伟耳根子软,又宠妾无比,而他那小舅子确实无恶不作,犯下罪行,可是徐宗伟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吓唬皇后。他的荣辱和皇后直接挂着关系,他不可能这么做。可是徐德邦,若真的是如此,怕此事就不简单了,他想要取代徐宗伟,夺徐家,让徐贵妃当皇后。

    “徐公,我知道此事对我很不利,但是徐贵妃在后宫中根本不争气,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容颜衰老,我怎么可能指望她能在夺宠?我更不可能伤害皇后。”徐德邦立马跪在徐公面前解释。他看到徐公蹙眉看他,知道徐公定然不相信自己。在这大殿上皇上可以不相信,但是徐公不相信,那么自己就没有活路。

    徐公疑惑看着徐德邦,徐德邦的战战兢兢看着他,眼神的无辜,他陈叔的是事实。

    “如果你们两个说的都是事实,此事和你们无关,那么,谁才是有关的人?看来需要好好查查。”徐公的眼神炯炯有神,淡淡道,却威严无比。

    二人一怔,狐疑看了看对方,不过眼神却还是含着杀气,对方太碍眼了。

    “这种雕刻的手法,不是出自一般人手里,皇上,现将这工匠查出来,那么幕后主使也就不远了。”徐公再次开口道。他很明白,若徐家内讧,对徐家最为不利,若是有心人有意挑拨,他岂会让他得逞?

    “对对对,这样的能工巧匠,怕世间寥寥无几,只要找出来,就不用担心幕后主使逍遥法外。”

    “是,是。”

    二人立马连声道,只要抓到那能工巧匠,那么就可以供出对方,将之至于死地。

    一直沉默的璃王一直盯着那人头,心中不由想起安琪的那句话,‘在恐惧中死去’难道真的是她做的吗?她出乎意料的事情没少做,难道这也是她做的吗?他抿了抿唇,并不言语。可是他的直接,玄墨怀中的那幅画,简单的几笔就可以画得那么灵动,玄墨视若珍宝,还不断看安琪,那么,他若没有猜错,画是出自安琪之手。那么,她到底隐瞒了多少东西?璃王的眼眸立马坚定起来,他一定要她恢复记忆,再次爱上自己。璃王嘴角一扬,眼里那么阴沉浓若黑墨。

    璃王去了冷宫,看了一眼皇后,她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脸惊恐,脸色惨白,眼珠全是血丝,她无法入眠,嘴里一直在说:“不要过来,滚开,不要过来。”她谁都不认识,这样的精神摧残,和安琪说的死法,那么相似。

    璃王刚出宫,遇到上官飞燕,今日上官飞燕精心打扮,特来偶遇璃王。

    “臣女上官飞燕见过璃王。”上官飞燕跪在璃王的马前。

    璃王低眉淡淡看一眼,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一扬,只是抬抬手。

    “上官飞燕似乎到了适婚年龄了?”璃王淡淡道。

    上官飞燕开心地几乎跳起来,连忙道:“飞燕今年十五。”

    “嗯,改日本王替你想父皇说说,给你指一门亲事。”璃王淡淡道,策马离去。

    上官飞燕一脸喜悦,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要梦想成真了。

    “小姐,刚才奴婢没听错吧?”上官飞燕身边的婢女捏了自己一把,问道。因为若小姐如愿,那么她就有机会接近璃王,做一个妾侍。

    “呵呵…呵呵…”上官飞燕开心地傻笑,根本没听见什么。

    而她身边的另一个婢女捏了捏衣袖,很快,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落入上官嫣然耳里。

    “贱人,居然敢当众勾引王爷。”上官嫣然狠狠拍案,美丽的容颜全是妒火,一个安琪就已经让她名声扫地,都不敢出门,如今再来一个上官飞燕。

    “王妃,切莫着急,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挽回王爷的心,如今那几房侧妃也在蠢蠢欲动,加上要再来八小姐,怕就不好办了。”一个嬷嬷温声道,她见多识广,这些深院明争暗斗她见怪不怪,总是能找到对策。

    “张妈,那你说说,该如何处理?”上官嫣然深深吸一口气,恢复了笑容。

    “如今王妃要做的,是挽回王爷的心,至于晟王妃,该给她出点丑事,八小姐嘛,也同样要动点手脚,毁掉她的名声,而那些侧妃,王妃一定要止住她们,不让她们有机会见到王爷。王妃忘记了吗?王妃要快些有了王爷的子嗣,那么就好办多了。”张妈含笑道。点到为止。

    “哦?怎么让晟王妃出丑,要回我的名声?”

    “王妃,这还不简单,如今世人都说您不如她,可是您心善,而她,未必。若让她将凶狠的面目暴露给世人看,那么,再多才,也是无用。王爷也会因此再次看到王妃的善良,温柔。王妃说,是不是?”张妈含笑道。

    上官嫣然嘴角抹过笑意,点了点头。看来要好好演一场戏了。

    晟王府,安琪将图纸交给管家,让管家去找木匠,做好了自己要的武器,绑在手臂上,轻轻一动就射出去一把利箭。正中红心,安琪嘴角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一如前世般冷血。

    “娘子好厉害,好厉害。”晟王不知从哪里跑过来,拍手叫好,他得知安琪设计暗器,细细看来那些巧夺天工的暗器,心中不由佩服这个女子,以为这天下除了自己,再无他人能设计出这样的暗器。他自认为自己的竹园已经算是巧夺天工,阵法暗器,让敌人在竹林中迷茫,最后落入陷阱,有来无回。

    安琪挑挑眉,一个转身,对准晟王的心口,冷声道:“现在我不伤害你,日后未必就不会。”

    晟王一怔,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安琪,他不过消失了一日,她怎么就变了?他原本为了寻找龙鳞的事情,精疲力竭,可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她,却看到了一个冷漠的她。她的冷漠从来没有对过他,她,怎么了?

    “娘子,你好凶凶,哼哼…”晟王崛起小嘴,两手叉腰,怒道。两边的下人都抿嘴偷笑,刚才还虚惊一场,可是看到晟王这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

    安琪讲一个连弩扔过去,冷声道:“拿着,谁敢欺负你,射死他。”

    这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很多人不寒而栗,因为他们以前没少欺负这个傻子,如今虽然不敢了,但是一个傻子拿着要命的东西,哪天傻傻杀了自己,自己岂不死的不值?

    “嘻嘻,娘子,这是什么?”晟王立马笑起来,刚才的怒脸如翻书般,快得让人不敢保证他下一秒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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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在此给大家拜年了,有幸看了春晚,人倒了,可以扶起来,人心倒了,就扶不起来了。我觉得挺对的。分享一下下,爱你们,如果你还在工作,我陪你,一起过初一。

    谢谢各位的票,亲亲,记得别浪费了月票哟,我会很心疼的。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