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0章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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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攸乖不知道侠客说要找出谁,还是本能的点头,身上披着薄薄的浴巾,坐在床上发呆。

    侠客把包着攸乖的浴巾都抽出来给攸乖擦干头发,用手指把凌乱的发丝收拢。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衣服给攸乖换,侠客也不在意,小鬼是男的,不穿衣服也没什么。

    “站起来,小乖。”两手穿过腋下把攸乖提起来,侠客满意的发现攸乖比三年前真的长大很多。原本只是个圆嘟嘟的小鬼,现在已经勉强可以称之为少年了。身体抽高,原本莲藕似的小胖手脚也变得修长,不过捏起来还是嫩嫩的,像能掐出水一样。脸颊也变得削瘦,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衬着圆圆的大眼睛,像一个纯稚的娃娃。

    这样美好的模样,如果还在流星街的话,就算是“血童”,恐怕也躲不过贪婪的觊觎。

    在旅团众人眼中,攸乖永远都是那个被他们喂养出双下巴,圆得会从楼梯上滚下去的胖呼呼小孩。之前只觉得小孩长高了,还学会了念,很好。现在仔细看,才明白心里原本不对劲的感觉。

    因为旅团的人对这方面没兴趣,也不会做那种事,所以从来没想过,其实攸乖这样的长相和性格,应该是某些变态家伙的最爱。

    而攸乖离开他们有三年!

    虽然是莫名其妙就产生了阴暗想法,不过外面世界确实有很多那样的人,不是要杀他的话,攸乖被人怎么样都不会反抗的吧?

    侠客并不知道攸乖“脱他衣服就要杀掉”的行为准则,飞坦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帮攸乖洗过很多次澡了。因此侠客难得严肃着脸问:“小乖,有没有人对你做过奇怪的事?”

    “奇怪?”攸乖偏头。

    “就是这样。”

    侠客在攸乖身上作势摸了几下,攸乖以为是洗澡,点头。侠客眼神凛冽:“是谁?”

    “金。”

    侠客握紧拳:“那家伙……他还做了什么?”

    还做了什么?洗完澡当然是穿衣服了。攸乖又坐回床上,说:“穿衣服。”然后想起自己衣服脏了,说:“侠客,衣服脏了。”

    “……”侠客磨了磨牙:“是洗澡吗?”

    攸乖不明所以的仰头看侠客,被他用力捏住脸往两边扯:“竟然问你,我真是白痴。”

    虽然很生气,但侠客同样很担心攸乖,小鬼就算被人做了什么事估计自己也不明白。用语言讲不通,侠客直接用行动表示。

    “我是问有没有人对你这样过?”

    这么说着,侠客已经凑上攸乖的嘴唇。流星街人没有贞/操观念,侠客也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他只是想问攸乖事情。

    攸乖的唇出乎意料的柔软,侠客本来只是碰一碰,但经验丰富的本能在接触到那柔软时,已经控制不住吸吮含舔,然后顺着微启的唇探入舌头。

    攸乖不知道侠客对他做什么,但侠客是伙伴,攸乖不会防备他,没有杀气的话也不会反抗他。所以只是乖乖的坐在床上,被侠客环抱着,任侠客的舌在他嘴里舔舐,然后勾住软软的小舌含吮。

    “唔……嗯……”

    呼吸有点困难了。攸乖推侠客胸口,却突然被他压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搓来搓去。攸乖想说不洗澡了,可是嘴巴被侠客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徒劳的在他身下踢脚,双手早就被侠客扣住了。

    咔!

    浴室门打开,飞坦踏出门的第一步尚未落地,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侠客猛地抱着攸乖跳开,刚才两人躺的床已经被劈成两半。棉絮散落间,侠客对上飞坦满含杀意的金瞳,清醒过来。

    “等、等等,飞坦,你听我解释!”

    “等你死了再解释。”

    侠客只能无奈的抱着攸乖在房间里上窜下跳躲避飞坦的追杀。他当然可以逃出房间,不过军舰岛就那么点,他跑也跑不过飞坦,逃走只会被飞坦更加严重的追杀。还不如等飞坦打得气消了再解释……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啊!

    明明只是想碰碰做个样子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就控制不住了,当然小鬼确实很香很软,可是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会被*控制的人啊,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了?——这个理由飞坦愿意相信吗?

    攸乖才不管飞坦和侠客在干什么,他被侠客抱着颠来颠去的很不舒服,飞坦的剑又一直刺他——不是飞坦要刺攸乖,侠客很不要脸的用攸乖当挡剑牌,不然早被飞坦戳几个洞了。

    攸乖身体成长以后,终于也有了一点点人类的感情,虽然他自己还不明白,不过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完全遵照命令做事了。所以一直被飞坦拿剑刺来刺去,攸乖不高兴的伸手,长剑挡住飞坦。所幸他还劳记飞坦是伙伴,没有攻击。

    就是这样也把飞坦气得不轻,自重逢以来,这是小鬼第二次对他拔剑了!

    “好,很好。”

    飞坦周身的念力瞬间爆涨,头发随着力量的狂涌而飞舞:“竟敢对我拔剑,你好大的胆子——侠客!”

    “咦咦?!!”侠客大叫:“关我什么事?不是我让小鬼……哇啊!!”

    飞坦是标准流星街人,不讲理是理所当然的,同样,护短也是必须的。好歹攸乖是他搭档,有错关了门他自己教训,但有外人在的话,自然什么都是外人的错。所以飞坦决定先教训完侠客,回头再教训攸乖。

    攸乖被颠得很不舒服,他还是没搞懂为什么飞坦的攻击更加凶狠,只是不时伸剑挡一下,不过不想被侠客抱了,要回床上睡觉。

    在侠客怀里挣了几下,他现在是侠客的挡剑牌,侠客当然不会放开。如果是以前的攸乖,大概就呆呆不动了。现在的攸乖才不会那么乖,侠客不放开他,他就往侠客腹部一个肘击。

    攸乖的攻击向来不留情,饶是侠客也差点被打得吐血,当场捂着腹部趴倒。攸乖顺势跳下,钻到倒塌的床铺里,说:“咕嘟嘟,咕嘟嘟(晚安)。”被子一蒙头,睡觉去了。

    “咳咳……等等……混蛋……”

    侠客恨恨的想捉回小鬼,头上突然一片阴影,飞坦狭长的金瞳笑得弯弯的:“做好死的觉悟了吗,侠客!”

    “哈哈哈,还没有。”侠客拿出天线,他可不想被飞坦打个半死。

    两人没打多久就被库洛洛阻止,一左一右挡住两人的攻击,库洛洛无奈的问:“怎么回事?”两人这打的架式可不像平常的吵架那种程度。

    飞坦收回剑,冷哼:“侠客吻了攸乖。”

    “那是意外。”侠客辩解。

    库洛洛眯起眼。他虽然没什么道德观,但少年时期因为长相多次遭到捉捕,就为了把他献给有特殊嗜好的人,对这种事可谓深恶痛觉。

    “真意外,没想到侠客会变成那样的人。”

    “团长,请你说话时别拿出《盗贼的极义》,我很不安的。另外那样的人是指什么?”侠客擦着冷汗问。

    库洛洛想了想,合上手中的书,《盗贼的极义》消失。现在还不是玩闹的时候,找不到潜在的敌人,令库洛洛有些烦恼。

    “关于你对攸乖的行为,以后再听解释。现在你再去查探一下所有考生,找出认为有潜力,或者特别的考生。”必要的话,把有怀疑可能的人都干掉好了。

    “是。”

    侠客迫不及待的逃离。库洛洛转问飞坦:“攸乖呢?”

    飞坦指向墙角:“那里。”

    倒塌的床架散了一地,被子卷成团,攸乖就算长大了点,往那里面一钻,照样看不见。

    库洛洛挑眉,叫了一声:“小乖。”

    攸乖还没睡着,听到叫他,从被子里钻出个小脑袋,说:“库洛洛,吱咕咕,吱咕,吱咕(早安)。”

    库洛洛疑惑:“你在说什么?”

    攸乖不理他,见库洛洛没说什么事情,打完招呼又钻回被子里。库洛洛也没时间太关注攸乖,比赛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他必须在结束前找到将来会杀掉窝金的人。普通考生查不到的话,他恐怕要去和西索,伊尔谜打交道了,这两个是有最大可能的嫌疑犯。

    交待飞坦看牢攸乖后,库洛洛跑去找伊尔谜和西索。飞坦看了看毁得差不多的房间,从被子里把攸乖揪出来。攸乖揉着眼睛用力踢脚,飞坦挡了几下,闷哼。这混蛋小鬼,竟然用了念力,要不是反应快,手肯定被踢断。

    “安静,我带你去找房间睡觉。”

    虽然飞坦对生活环境不挑剔,不过也没必要委屈自己睡地板。把攸乖扣在怀里,小孩听到飞坦说去睡觉,也不挣了,抱住他脖子乖乖趴着。

    原本飞坦是打算随便抢个房间,一出门就见个矮胖的男人拿着钥匙想找人换房间。飞坦随手抢过他的钥匙,又把自己的房间钥匙扔给他。矮胖男人忙跑进飞坦房间,然后跑出来:“喂喂,你这个房间坏了,不能睡觉啊!”

    飞坦冷冷瞟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男人冷汗直冒:“不、不,没意见没意见……”

    飞坦抱着攸乖找到矮胖男人的房间,原来男人的舍友是个驱蛇人,才把那胆小鬼吓跑了。有飞坦在,自然是驱蛇人乖乖收拾东西离开。

    把攸乖放到床上,飞坦撑在攸乖身上,一手捏住小孩的脸,开始算帐。

    “喂,刚才侠客吻你,为什么不反抗?”

    攸乖半睁着眼,疑惑的看飞坦:“吻?”

    “白痴,以后不准让人做这种事,谁碰你就杀了谁,知道吗?”

    “哦。”攸乖仍旧是听话的答应了。

    飞坦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他自己动手杀掉那个人好了。不过,侠客虽然爱闹,但应该不是自制力那么弱的人啊?

    飞坦看向攸乖的嘴唇。小孩子的嘴巴和性感无缘,没什么诱惑的地方。就是看起来小小的,嫩嫩的……好象很好吃的样子。

    飞坦是想到就做的人,既然很想吃吃看,小鬼又乖乖的躺在身下,飞坦当即俯下身,含住攸乖的唇。

    果冻一般柔嫩的触觉,令飞坦忍不住用力吸吮。伸出舌沿着小小的唇型舔吸,听到身下的小孩发出糯糯的疑惑声。“唔嗯……飞唔……?”

    明明是口齿不清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像羽毛一样挠得心痒痒的,有种想一口把小鬼吞进去的冲动。飞坦从不压制自己的*,这么想的时候,已经伸出舌强势探入攸乖嘴里,猛烈的在他小小的口中翻搅含舔,勾着他的小舌用力吸吮。

    久到攸乖呼吸不畅,用力推打飞坦,飞坦才不舍的松开,舔了舔唇角。懊恼,他竟然不知道小鬼亲起来那么舒服,那么多年时间白白浪费了。

    攸乖用力大口呼吸,嘴唇被吻得红肿发麻。他不知道自己是被人非礼了,也不知道要生气,不是抢他的糖的话,攸乖基本是不会跟飞坦发脾气的。

    呼吸完,攸乖抹抹嘴角流下的口涎,对飞坦说:“飞坦,咕嘟嘟,咕嘟嘟(晚安)。”

    飞坦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

    攸乖不理他,翻个身钻进被子里睡觉。

    当晚深夜三点,旅馆夫妇坐上飞艇,所有考官悄悄离开军舰岛,考生们被扔在孤岛中自生自灭。